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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这又如何(第1/3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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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庆对国庆节时强子说的话如鲠在喉,他想通过自己的眼睛了解一些事情,可他又无从下手。他知道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都生在夜里,于是每天白天他都应付一下,下午睡一觉,晚上1点以后出去看看从这个时间正在忙碌的人们都在干什么。如果赶上小花上中班晚上想回他那里住,他就顺便接小花下班。

大庆静坐在阴暗的角落里,每当他现有平时重点关注的人出现时,他就悄悄的跟着人家。

一天,一个外号叫“耗子”的职工子女悄悄从平房间的小道里溜了出来,大庆尾随着他走了。“耗子”悄悄的去了刚刚拆除的那8排平房所在的地方,在废墟里找着什么,他似乎是找到了想找的东西,起身向别处走去,大庆跟着他来到了职工澡堂的背面,只见他爬上了一个靠墙的砖垛,用手上的东西不住的捅着一个略高的地方,然后用一只眼对着一个地方瞅着。大庆琢磨了一会儿,弄明白了:这小子晚上出来偷看女职工洗澡呢。等这小子看够了,往回走的时候,大庆跟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一下可把“耗子”吓的不清,小伙子立马瘫坐在了地上。

“刚才看的过瘾么?”大庆问。

“你谁呀?大晚上吓唬人干嘛?”“耗子”岔开话题说。

“我是你邻居,派出所的,我姓陈。”大庆说。

“耗子”看清了大庆的脸说:“陈公安啊,您饶了我吧,我以后不敢了,您可千万别跟我父母说啊。”

“行,我信你,不过再让我抓住,我可就要让你父母去派出所领你了。”大庆警告道,说完起身走了。

又一天,大庆看到几个收“管理费”的向着家属区外面走去,大庆尾随着他们来到了他们所辖区外的一个仓附近,看着他们走了进去。大庆绕到仓一侧,猛地一跳抓住了仓窗户外防盗用的钢筋棍,做了个引体向上的动作,趴着窗户看里面的情景,只见里面男男女女跳着舞,墙边用木板搭着一间间没有顶子的小隔断房,隔断外拉着布帘,大庆正好能从上方看到隔断里的场景:一个小伙子在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身上动作着。大庆只有一个人,不方便对他们有什么行动,况且这里也出了他们所的辖区,他只好悄悄的回家了。

又一天,大庆看见四个小伙子结伴出了宿舍区向着纺织厂的车走去,他尾随而至。一辆小货车停在车外,几个小伙子不住的从车里往外搬布,确切的说是裁好的布头。大庆知道了:这几个家伙应该是现在房的搬运工,他们这是要把偷出来的布运走,这个量也太大了吧。大庆记住了小货车的车号,悄悄的回了家。

又一天,大庆蹲到凌晨两点多的时候,看见王刚和马红玉带着几个人回了宿舍区,向着马红玉家走去。大庆偷偷的躲在马红玉家的后墙边听着,可是却听不清里面说什么。大庆索性回家休息了。第二天,大庆一直盯着马红玉家,看到马红玉晚上9点多出了门,就尾随着她来到了一家旅馆。他看着马红玉进了一间房间,在门口听了听也没有动静。于是就去前台也开了一间房,他要的是马红玉的房间对门。大庆进屋后搬了凳子,站在门联窗上,扒开一条小缝往外瞅着。不一会,来了一个男的敲了敲门进了屋,又过了一会两个穿警服的人也来了,他们进去之后没过多久,先进去的男子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一晚上反反复复的经历了六次这样的过程,大庆在这六次过程里也认清了穿警服的人,他们不是公安,是两个收“管理费”的假扮的。这帮人是在玩“仙人跳”啊。大庆知道这不是自己所里的辖区,也不好插手管。半夜就回了家。

大庆就这么有毅力的盯了一个月,他看见了太多的事。但最让他不敢相信的事却生在他们所里。有一天,轮到张清和大庆值夜班。大庆早早的吃完晚饭去了所里,晚上11点的时候有人打电话报警说学校门口有人打架。

张清跟大庆说:“你去找几个联防队员处理一下,处理完了就回家休息吧,我自己在这就行了。”

大庆赶到学校门口后并没有现打架的人,估计是已经散了。他又不放心指导员一个人值班,怕事多一个人应付不过来,而且他光顾着赶过来处理事情了,家门钥匙落在了所里,他也不想这个时候回去敲门打扰他干爹休息,于是就回了派出所。

大庆在派出所侧面停自行车的时候,听到几个人敲所里的门,他扒头一望,王刚带着一个女人进了派出所。大庆感觉有事,便悄悄的从后门潜了进去,钻进了值班室的钢管床下。他听到张清喊王刚进了屋,让那个女的等在屋外。

“张导,这是这个月给您的孝敬,1块的管理费,1块舞厅的场地费,3块您的警服钱。一共5,您点点。”王刚说。

“不用了,我信你,你也没必要在这上面耍小聪明。你就管好你的人就行了。不许干那些打架斗殴、敲诈勒索的勾当。以后少跟张彤、许建设接触,他俩干的买卖早晚要掉脑袋。现在我让你干的活儿我能保着你,但你要是和他俩掺和,你可别想我护着你!”张清狠狠的说。

“您放心吧,有现在这么好的买卖干,傻子才跟他们去冒风险呢。”王刚说。

“行了,你去吧。以后别来这里了,每个月9号晚上去红星饭店,找‘老乔’定的房间等我。”张清说。

“那我先走了,一会那个姑娘您用完了直接让她自己走就行。”

王刚说完便出了门把门外的女人喊了进去。大庆在床下看着床的晃动,听着女人的娇喘声,心里不住的骂张清败类。大庆好容易熬到他们搞完,女人走后,他抓住一个张清出去接电话的机会悄悄的回了正门。拍了拍身上的土,敲了敲门。

张清打开门见是大庆,问道:“大庆,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回了家现没带钥匙,想翻墙又没翻上去,这不就回来了么,我还是陪你值班吧。你进屋睡会好了,我盯着就行。”大庆主动的说。

“那行,你先盯着,我睡会,一会起来换你。要是有事你就喊我。”

第二天清晨,张清买了早点回来,摇晃着大庆说:“醒醒,醒醒,别冻着你了,桌子上趴着睡不舒服,一会他们来上班了,你就回去休息吧。”

大庆回了家倒头就睡,可是昨天夜里生的事搅得他翻来覆去睡不着。他终于想明白为什么自由市场上收“管理费”的那么肆无忌惮了,也想明白那几个菜农为什么在偏僻的地方卖菜了,因为他们“管理费”交的少。他估计张清刚来的时候确实打掉了张彤、许建设、王刚他们的“黑舞厅”,可是王刚同张清联系上之后,新的“黑舞厅”就变成王刚“独家经营”了,听他俩话里的意思,张彤和许建设去干什么冒险的营生去了。自己看到的“仙人跳”也是张清导演的,怪不得这多半年也没有卖淫嫖娼的案件了,因为人家自己天天“抓嫖”呢。

大庆相信强子跟他说的话了。他也不敢把他看到的事情说出去,因为他只是一个普通民警,管不了这些事。他也不敢去局里告张清,因为他手里没有实际的证据,也不敢保证告了就会有人管。他又陷入了刚进纺织厂看到马红玉偷布的那种尴尬境地。他反复琢磨着如果张清事,他会不会再无缘无故受牵连。他想不明白到底是会还是不会,他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急切的想找人诉说一下。

大庆的苦恼正没处倾诉的时候,王楠给他派出所打电话联系了他。王楠约大庆去市郊的一个小旅馆见面。大庆内心忐忑又激动的去见了王楠。

“你来了?”王楠小声说。

“嗯。”大庆不敢看王楠,低声应道。

“我知道这一年你都躲着我,我不怪你,你都有未婚妻了,是该和我保持一些距离。”王楠苦涩的说。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大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支支吾吾着。

“看你着急的,你为什么总穿着制服啊?”王楠换了个话题说。

“方便,随时可能要出警,不用换。”大庆说。

“你穿制服挺精神的,哪天我帮你把制服熨熨,穿着更精神。”王楠夸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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