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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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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去人家的壳子,少不得要帮人家完成心愿,周挽之不由得感慨一句:“你们家的事还真是挺麻烦的。” 面前出现【是否开启支线复仇任务】的选项,周挽之毫不犹豫选择“是”。 第二天清晨一早,周挽之便将系统发下来的布料压进绣架里,她一夜都没睡好,索性早点起来刺绣,就再绣一次她没能从火场里抢救出来的参赛作品,成衣《蝴蝶歌女》。 她现在有两张刺绣加速卡,一张可以连续加速60个时辰,仅限刺绣时间,要是休息还可以暂停。 周挽之不由得感叹系统的人性化,加上她还有一张份额为十的复制卡,简直不要太轻松。 就是刺绣时没有音乐,到底有些无聊,但在加速卡的加持下,周挽之很快用绣线框定好区域。 她有一种灵魂被分成两份,一份在刺绣,另一份看着自己的动作无限加快的感觉,才一炷香时间,周挽之就将整个成衣所有花纹的区域都用绣线勾勒出来。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叔婶洗漱的声音,周挽之赶忙将绣线和布料藏好,披着晨光走了出去。 正在洗漱的是周昆,他要下田地里去干活。 周挽之酝酿说辞道:“家中绣线和布料都不太够,我得上镇上买线扯布,你们看着给点。” 撕破脸后周挽之也懒得维持那副“一家人”的虚假表象,问要钱都直接得多。 周昆是个惧内的,周挽之话音刚落,他就将视线投向了刚刚晨起的陈佩兰。 陈佩兰刚要发作,忽然想到昨夜周挽之承诺的“官绣”和“宫绣”,又想到那早就签好的卖身契。 于是朝周昆开口道:“去,给她拿一吊钱。” 周挽之拿着一吊钱出门前,顺便收拾了昨夜踹碎的酸菜罐坛拿去填埋垃圾的山头。 然而她将垃圾填埋完毕后并没有出村,而是回到了村头黄陇坡,此处赫然是原身父母下葬之地。 周挽之当初裁头发与父母同葬只是障眼法,手帕里包着荷包,荷包上面是她的头发,里面装着的就是周家的屋契和地契! 她将垃圾筐子放下,拿出小锄头,将垃圾筐下装着带出来的绣线和布匹埋进去,将田产地契还有她的良籍户籍挖出来。 周挽之一边挖一边抱怨:“系统储物空间能不能再人性化一点,为什么布料和线拿出来就不能再放回去,你知道坟挖多了损阴德吗?” 【系统没有更新相关功能,请宿主期待下一版本。】 周挽之叹气:“算了。” 没错,她拿钱根本不是去买绣线,而是去典当田产和地契,这东西只有放在典行手里最安全,相当于是存进银行保险箱,而钱是唯一一样拿出来之后可以再放进系统储物间的东西。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 按照齐朝的律法规定女子籍贯一开始在父亲手中,若父死女未嫁,户籍则在叔伯爷爷等人手里“暂代”。 若女子出嫁,则户籍跟随丈夫。 现下她父母新丧,户籍又被她藏起来了,所以在叔婶提交卖身契补办她的户籍之前,她是个“无主”孤女。 但如果在这“无主”的间隙,她嫁了人,那又不一样了,要是叔婶在她嫁人后仍要将她卖入贱籍,必须经过丈夫的同意,否则卖身契作废。 周挽之这趟出去,就是打算雇个“夫君”成婚,到衙门把户籍登到一块,打叔婶一个措手不及。 周挽之埋好布和线,打算回来时再挖出来,充当今日的收获。临了拿着地契田产走了。 叔婶给的一吊铜钱若是不买布匹针线的话着实随便花都有富裕,周挽之出到邻村,见有驴拉板车载客,毫不犹豫雇一辆坐着上镇里去。 去镇上的路上倒是三步一村十步一屯,没什么荒郊野岭,但周挽之还是看到了许多衣衫褴褛的乞丐。 见周挽之张望,赶驴板车的大爷点着旱烟道:“这些都是北边邳州打仗下来的。” 原主虽是女子,但自小聪敏好学热爱读,一说到北边,周挽之脑海里就浮现出一张极其详尽的地图 她不解问道:“邳州那边不是镇北王的地盘么,怎么会乱成这样?” 镇北王云瀚岳,乃是大齐门户肱骨之臣,邳州几个边关郡县极其难守,而他与云家军一守就是几十年。因此云家军也被称之为河北铁壁。 大爷点着烟,若有所思:“嗐,你们小姑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晓得也情有可原,”。 他卖了个关子,手指指了指天上,“镇北王云瀚岳今年秋日回京述职,被那位给斩喽,说是佣兵自重意图谋反,谁知道呢。” <

> 民间向来天高皇帝远,有关于天家的忌讳反而淡薄,若是在京城,没几个人还敢称云瀚岳为镇北王。 这样的事周挽之见过太多,她那个世界的历史也有许多这样的故事,她叹气道:“不过是鸟尽弓藏罢了,镇北王是不可多得的将才,没死在边关沙场,反而死在自家人手里,未择明主啊。” “那如今北边是谁在守?” 别的她不知道,她只关心自己所处的这片土地是否和平安稳,连带着话题也转了过来。 要知道,瑶绣这样的才能,在和平年代能锦上添花,在兵灾人祸中却难以雪中送炭。 周挽之说到底现在也就只是个小老百姓,天家的恩恩怨怨与她无关,她只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安定的。 大爷道:“听说姓韩,朝廷派下来的人,哪能叫咱们知道底细?” “不过这人不行,邳州北望郡,陇川郡,河郡,一个月内全部给打下来了,我隔壁那孙家小子,原先在那一片走货的,打仗逃难回来瞎了一只眼,不过好歹捡回来条命……” 大概是因为从老到小古今中外的男人都喜欢跟人侃政治的缘故,大爷的话匣子一路开到镇上,周挽之下板车结账那会他都要拽着再说两句。 周挽之则马不停蹄地直奔典当行,将房契和田契典了进去,典行佘了她纹银五十两,周挽之珍而重之地收好。 接下来就是找“夫君”了。 首先得缺钱,要不然不太好掌控。 其次得生得好看,不然她朝夕相处着也膈应。 再有得听话,要不然古代不保护女性婚后合法权益,尊重老婆那全靠男的自己自觉,哪天想继承她遗产给她一刀也说不准。 这样一想,想要一天之内找个夫君那还真是难如登天,除非天上掉馅饼。 算了,反正她也饿了,事到如今不如先吃饭吧。 周挽之找了个酒楼,点了一桌菜,保证给叔婶这一吊钱花得干干净净。 她一边愁一边啃糖醋排骨,难道要她上街抓着一个男人就问吗,周挽之想想那场面就脚趾抓地。 正当周挽之思衬踌躇之时,正巧看到一个非常不想看到的人——王二癞子。王二癞子依旧带着他身旁那些个地痞流氓,前呼后拥着到周挽之不远处的桌子坐下。 当周挽之想躲开时已经来不及了,王二癞子的眼睛瞟向她时忽然定住,随即嘴角扯出来一个三分玩味七分油腻的笑容。 “哟,周小娘子,这么巧,也在这里吃饭?”王二癞子穿着一身人模狗样,拿着把暴发户一般坠黄玉的扇子,作势要挑周挽之的下巴,被她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王二癞子回忆起先前在周挽之手里吃瘪的那天,甚觉懊悔,小妾和兄弟偷吃,他只能打一顿将人赶走眼不见为净,这件事早干晚干都一样 周小娘子克夫那完全可以不娶嘛,他也不缺置办个宅子养外室的钱。 周挽之没有搭话,只是颇为警惕地看着他:“我们直接也不熟,王大哥用‘巧’字有些偏颇,不过是要债和还债的关系,眼下一月期限还未到,王大哥男子汉大丈夫一个唾沫一个钉,不至于食言而肥吧?” 王二癞子脸色颇有些不好看起来,周挽之的伶牙俐齿令他颇为不喜:“女人嘛,到底还是欲语还羞的娇态最为风情,周小娘子这般咄咄逼人,白费了好相貌。” 周挽之面上温和,似乎在认真倾听,实际上心里的白眼快要翻到天上去,她垂眸,端得楚楚可怜。 “王大哥教诲得是,往日里只有亡父愿意这般教导,不过下回还请王大哥莫要学亡父所言,到底父亲已逝,活人说死人的话总归是不吉利。” 王二癞子难得吃瘪,他身后的赌坊打手兄弟各个憋着又不敢笑。 周挽之嫌晦气,也不愿再惹是生非,准备喊来小二结账,却被王二癞子拦住了:“周小娘子何须结账,记王大哥账上就好。” 深呼吸一口气,周挽之脸上平和愈发挂不住:“小女子怎敢呢,还欠着王大哥的债呢。” “那就别急着走啊周小娘子,你陪我喝酒,喝一杯,给你少二两,你看成不成?”王二癞子凑得愈发近,周挽之也不再忍耐,手中的筷子往桌上一扔 ,差点砸了王二癞子满脸。 “你究竟想做什么?” 王二癞子半点不生气地摸了摸被筷子擦过的面颊:“爽快,老子就爱看周小娘子不拐弯抹角的样子,烈性得很。” 周挽之没再看他,只觉得烦,她好像是一块掉到狼群里的肉,谁都觉得能在她身上吃一口。 “周小娘子克夫的名声,老子半信半疑,但是老子也养得起外室,这么着,你跟

了我,我给你叔婶八十两银做聘礼,不要名分,你也不用跟后宅那帮娘们待一块,你们女人不是最喜欢金屋藏娇么……” 周挽之冷然打断道:“我不愿意,您换个人吧。” 王二癞子不客气地捡起筷子,吃周挽之桌上的菜,周挽之则呼唤系统:“准备一下,随时给我喂‘敏捷丸’。” 系统【收到预备指令,随时准备执行】 王二癞子身后的兄弟同样见色起意,起哄喊道:“周小娘子要是实在不乐意,也可以就在这随便选一个做夫婿。” 一群男人的酒气冲得周挽之头晕,王二癞子二两黄汤下肚,大手一挥,顺水推舟拿周挽之做人情:“说得对,哈哈哈哈,就在这,周小娘子随便选——” 周挽之正准备吃下“敏捷丸”先逃再说,忽然酒楼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这位客官,您就在门外吃吧,哎哟,您这尊容实在影响小店生意啊!” 另一个男声犹如泉水沁玉,即便是冷哼也分外动听:“我给了银子,就因为我从邳州来,你们便要赶客人?” 周挽之循着抬眼过去,是个衣衫褴褛到看不清面容的乞丐,但这乞丐肩背挺直,言语清晰中气十足掷地有声,下盘稳健,半点不似寻常模样,甚至八成可能出身行伍。 赶驴车的大爷提到过,镇北王云瀚岳死后,被打散重编的云家军半数以上自请退伍归乡,这么一来,周挽之隐隐对这个乞丐的身份有了些猜测。 小二为难道:“哎呦客官,小的给您在外边置个桌棚吧,真是对不住了。” 那乞丐还要再说什么,忽然察觉到周挽之的视线,也随之看了过来。 周挽之一向很相信感觉,这乞丐提到了邳州,手上银两是整个新的,还没来得及剪,周挽之更肯定了他是退伍云家军的猜测。 她看似对着王二癞子,实则放开了声音道:“王哥不是让我在这随便选一个做夫君吗,”她看着那个和小二争执不下的乞丐,伸手对着他一指。 “就他了,感谢王大哥为挽之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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