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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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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鸡屎熏了满脸的葛十二脸几乎气胀成猪肝色,周挽之连忙退开,手轻轻一拨,墙边放置的竹竿稀稀拉拉倒下一大排,成功拦住了葛十二点去路,云檀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揪过葛十二翻转刀柄连砸他胸口。 葛十二后退几步,捂着心口跌坐在地上,嘴上仍然不饶人嚷道:“杀人了,哎呦,看看啊,江湖客杀人了!” 而在这吵嚷的声音中,周挽之难得得察觉到了宁泽的杀意,宁泽的武功周挽之是知道的,他恐怕不打算善了这几个葛家宗亲,事实也确实如此,正当云檀准备手起刀落削下这人的舌头时,一只柔软的手搭上了他的肩背。 云檀眉头微蹙,周挽之不知何时站到了他的身后,扯了扯他的衣袖:“叫得太烦了,你打晕他们吧。” 他沉默片刻,收刀归鞘,周挽之话音刚落,云檀便一个手刀劈下,那力道之大,甚至旁边几人都能听到骨肉发出来的闷响。 云檀淡然一扫眼:“还有谁?” 葛家宗亲吃了这个一个大瘪,再不愿意也只能善罢甘休,虽说是街头械斗,但是葛家宗亲也确确实实不太占理,面面相觑下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搀扶着被打晕的葛十二乌泱泱地散了。 云檀转过身看向周挽之,她发髻一向梳得整齐干净,近来做生意有些小钱,发饰虽是绒花也胜在精巧,而现如今她满脸的灰,发丝散乱不堪,绒花也被人扯掉了。 周挽之看不清自己的模样,只是不知道自己如今怎么面对云檀,虽然说两人决裂了,但是宁泽一次次相救于水火,周挽之也很难再冷战下去,周挽之想通了就不再纠结,她将钱袋中的银子分了一半给云檀:“不管怎么说,这次你把我救下了,我得谢谢你。” 云檀这回却没有再说话了,他甚至没多看周挽之一眼,将钱塞了回去转身便要走。 周挽之不明就里,赶忙上前抓住云檀的手腕问道:“我给你是应该的,你拿着。” 云檀转过脸来,已然红了眼眶:“周挽之,你把我当什么?” 周挽之一时失语,不知道该怎么回他。 “我救你是自愿的,我犯贱,不用你给钱羞辱我。”他言语冷硬,周挽之却听出来他的不舍。 “你救了我这么多次,救命之恩,我什么时候说你犯贱你自愿了。” 云檀冷笑道:“随你便吧,这是我最后一次心软救你了,周挽之,你非要把界限划得这么清楚,那就随你吧。” 周挽之对于感情方面的事情实在知之甚少,更加不懂要怎么去哄宁泽,她只能反反复复拽住他的手臂:“究竟是谁在划界限,你心里真的没有数吗?” “你救了我,我很感激,钱是我身上唯一的长物,好像给钱这个举动我并没有做错吧,”周挽之道,“我敢说,我的事 你只要问,我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是你呢,你到现在都是一个谜团,你连宁泽这个名字都不像是本名,你的每一步计划都不会透露给我一星半点,究竟不信任的是谁?!” 云檀沉默失语,张了张嘴,只道:“现在不能告诉你,或许你可以在将来慢慢发现我在做什么?” 周挽之说:“我真的不想和你吵架,你刚刚救了我的命,我们不应该以这种方式相处,你真的让我一腔感激化为乌有。” 她苦笑道:“你对我有所保留,全无信任,只能用救我的方式来弥补,如果不想救,那就不救吧,我死了是不是更有利于你的计划?” 周挽之忽然有些累,又忽然有些气,累是累自己和宁泽毫不和解地这样耗着,气是气自己眼里怎么这么揉不得沙子,容不下半点隐瞒。 她说着,忽然察觉眼前一片雾朦,鼻腔酸涩难耐。“现在两条路选择,要么和我坦诚,我们俩现在就进一步,要么从此江湖不见,我的生死与你无关,你的人情我真的不想再欠了。” “我从来就没有觉得你欠我什么过,我选择第三条路。” 云檀上前想为她擦泪,动作又止住了,他叹了口气,从腰间取出一块手帕,“你是不属于我计划中的一个意外,但是是我这辈子最想要抓住的意外。” “周挽之,你不要哭,我每一次的保护你,都建立在对你的珍视上,如果你真的觉得我不坦诚让你无法卸下心防,那我们就先维持现在这样的关系,你不要抗拒我的保护,同时我也不需要你的任何报酬。” 周挽之哭笑不得,怎么会有人求着她做这么亏本的买卖,上赶着当她的免费暗卫:“你哪来那么多时间保护我,你又怎么知道我身处危险之中?” 云檀高深莫测道:“我并没有选你给的任何一条路,保护你是我自发的举动,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少自作多情。” 既然和周挽之没有任何瓜葛,云檀说全是自愿行为,那便

是自愿行为吧,周挽之也懒得再争辩了,只能说道:“都行,随你吧,既然这样 ,我先回去了,宁公子就此别过。” 云檀微微颔首:“嗯。”了一声。 然而在回绣坊的路上,周挽之驾着驴车却越想越不对,自己怎么完完全全被宁泽牵着走呢,自己根本不知道这人的底细,相处好几个月不了解他分毫足以说明这人心机有多深沉。 更何况她还没问宁泽究竟是怎么样知道她行踪和有危险的事的,一次两次赶巧,每次都这么及时,真让人怀疑流氓地痞们都是云檀雇来的。 还好宁泽的人品周挽之还算信得过。她赶紧在身上四处翻找,最终找到了自己身上戴着的,云檀曾给过的玉佩,拿出玉佩时,周挽之闻到了一股异香。 玉佩上不知何时多了只蝴蝶纹样,但是当周挽之伸手抚上去时,那玉蝴蝶竟然直接振翅飞走了,周挽之似乎明白了些许,看着远去的蝴蝶若有所思。 “古代人怎么连蝴蝶都能训啊。”周挽之不禁发出感叹,一不留神指尖触上了玉蝴蝶的翅膀,蝴蝶绕在她身边翩翩飞舞,好像风中一朵白梨花。 周挽之忍俊不禁道:“那不如我现在给你取个名字吧,就叫你宁泽了,回去告诉你主子你的新名字。” 驴车慢悠悠地回到绣坊,绣坊前却一阵骚乱。 绣娘们和哑寡妇直到看到周挽之回来,才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 周挽之见她们满脸焦急,不免疑惑问道:“怎么了,是今天上课缝纫机又被踩坏了吗?” 这个月周挽之定了哑寡妇和绣娘白婉仪作为缝纫机学堂的授课老师,前阵子刚刚开设缝纫机课程。来学就得交押金,等到能够接活挣钱了押金就自动退回。镇上几个找不到出路的妇人一咬牙一心狠,就报了名。 授课则由十五名绣娘轮值,这个月刚好轮到白婉仪和哑寡妇。 周挽之问完,二人却摇头,白婉仪道:“不是的周掌柜,是门口被人用箭射来了一封信,说是要您亲启。” 周挽之拨开人群,朝门上看去,果不其然,箭矢上正穿着一封信。 她将信取下来,展开先看落款,竟然就是葛六,周挽之从江绍钰那里得知这兄弟二人会被很快释放,但周挽之没想到的是。会是这么快。 翻开信查看内容,周挽之发现,这还真是一封战,口气毫不客气,意思就是他们葛家宗亲有人撑腰,马上就回来了,要来桂瑶绣坊□□到他们开心为止。 绣娘们都一筹莫展之际,周挽之却气定神闲。 “不用慌,我自有劝退他们的方法,但是如果你们当中有人害怕,明日会被报复,可以今天立刻收拾东西回织造局,只是有一点,回去了,就不要再来桂瑶绣坊了。” 周挽之这句话说得不轻不重,但是每个字都像是压在绣娘们的心上,大家想学手艺没错,但是更想过安生日子,谁也不希望讲这一时义气最后白白断送自己性命。 当即有许多绣娘起身收拾东西,周挽之叫上哑寡妇道:“给她们支银子,回去了就不要再回来了。” 这次统共有五名绣娘选择回织造局,走时还有人十分愧疚地同周挽之道别:“周掌柜,我家中还有父母弟弟要养,比不得她们家境富余,还请海涵。” 周挽之礼数周全,只说:“慢走不送。” 她也没有强留这些人的想法,就这样吧,绣坊总会淘汰旧的人,进入新的血液,不能共存亡的人,现在送走也是一种体面。 等到这五位绣娘走后,周挽之又询问了剩下的绣娘们,包括还在养病的潘如意,无一例外,她们都相信周挽之能够带领他们读过这次难关。 周挽之正好趁着这次的时机将绣坊中剩下的绣娘们聚集起来,说道:“既然诸位相信我,愿意跟着我干,那我保诸位性命安全,现在李彦婷和夏知许,你们去弄两匹白布,拼也好,接也好,总之这白布要长,要足够大。” “然后再收集木牌若干,最好是那种空的灵牌排位。” 众人面面相觑,周挽之却摆摆手道:“你们信我,我就能保证你们所有人毫发无伤。” 夏知许和李彦婷虽然不知道周挽之葫芦里卖什么药,但还是积极执行,周挽之话音刚落便提出城中比较便宜的丧葬采购点,两人趁着天黑之前马不停蹄地去了。 潘如意还在病中,但是她也没有闲着,而是对周挽之道:“白布我那还有许多,是当时为了教新来染坊的工人们学习染布的,我吩咐下去,那里的白布应该是够用的。” 说完又看向周挽之:“掌柜的究竟想了什么法子,区区白布哪里拦得住他们那帮地痞流氓。” 周挽之浅浅一笑,凑到潘如意耳朵边说了什么。

她满脸的疑云像是豁开一般,紧接着又是难以置信但以为妙绝的表情,最后看着周挽之赞叹了一句:“周掌柜,你也太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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