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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戏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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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王亲兵见靖王出手阻拦,不敢顶撞,只得无措的停下等自家主子的吩咐。 靖王脸上凌厉之色顿掩,上前一步笑着向福王揖手道:“九哥息怒,连父皇都说这姓田的是天下第一牛心左性之人,你跟他计较什么!我们兄弟都知道,九哥你素来刀子嘴豆腐心,今儿看在兄弟的面子上就饶了他这遭儿吧!” 见福王一脸气咻咻的并无松口的迹象,又和声劝道:“兄弟知道这姓田的得罪了您,如果九哥心里实在生气,不如去三哥那里分说分说,哪怕打他个二三十大板呢!只是别在这大街上,有违官体,且不成体统!” 靖王口里说得三哥,便是端王李令辉。 其实靖王已经把话说得相当软和体面了,换了其他人肯定不会轻易就拂了他的面子。 但这福王是大顺朝有名的草包王爷,他要是恼了金銮殿上连亲爹都敢怼。因此他只是托着靖王的手将他扶起来,依旧不依不饶的说:“这事儿十三弟你别管,这狗东西委实欺我太甚,我今儿非教训教训他不可!” 靖王脸色一僵,禁不住也恼了起来。他深恨这二百五不识好歹! 如果放任他作践田建德,田建德必无颜苟活,届时肯定会引起朝野震动。端王一派固然少一个能吏,可借此发难也能整治的康王党元气大伤。 虽如此,靖王到底不忍为了党争真的舍掉田建德这样的国之栋梁。也只好忍着气继续周旋,但说出的话却带了刀子。 “看来是兄弟没这脸面了。九哥要掌他的嘴,兄弟自然是不敢阻拦。只是兄弟有一句话问九哥,姓田的虽无礼,却是明发圣谕的一方封疆。九哥您老人家不经有司查问擅自动刑,是对上谕不满,还是对君父不满?” 福王脸色登时大变。 李令仪心里咯噔一下,这下自己再不出现搅局,只怕这局势就不可收拾了。 于是她拿出惯常嬉皮笑脸的模样,冲上去佯装意外的叫道:“九哥?十三哥?” 李令仪的这一声呼唤,打破了福王与靖王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两人几乎同时转头,也几乎同时认出了女扮男装的李令仪。 福王生性鲁莽直率,做事少有谋略。跟那几个人均八百个心眼子的兄弟相比,他显得有点愚钝的过分了。与他们相处自然少不了被比较、被调侃、被嬉笑,说是不在意,到底还是有些失落。 就只有跟这个妹妹相处他才没那么大的压力。 况且华章自幼生得可爱,性格又讨喜。跟他也没有利益牵扯,所以他们兄妹关系相当不错。 “你怎么这身打扮……” 福王话还没说完就被李令仪的一箩筐话给打断,“你们做什么呢?堵塞京畿要道,想干嘛?” 她指着被堵得水泄不通街道痛心疾首:“你们看看!快看看!都堵成啥了!” 又冲着围观群众连连摆手,“别看了,散了散了!” 看客们见又出现了个搅局的,越发热闹起来,哪里肯离去。 这厢,当靖王看到李令仪的那一刻,心里着实松了一口气。心里暗自思忖,有这个小机灵鬼在,今朝危机可解。可瞥一眼福王到底心绪难平,忍不住讽刺道:“可惜你来晚了,没瞧见九哥的威风!” 李令仪唯恐福王还口两人再吵起来,顺着话茬转移话题:“不晚不晚,我九哥本来就威风!” 说完一个劲儿的冲靖王使眼色,又对还跪在地上的众家丁小厮道:“你们还跪着干嘛?赶紧起来,该干嘛干嘛去!再这样,路都给你们堵到午门去了!” 靖王会意,掩住话不提。顺势扶起田建德道:“田大人受委屈了,赶紧回去歇着吧。别想太多,好好当差!这事儿自然会给你个交代的!” 福王闻言冷哼一声,正欲反唇相讥,李令仪先他一步开口打岔:“九哥,你这车不错啊!” 说着背着手踱步走向马车,一边啧啧称奇,一边仔细打量。偷眼看到田建德揖手辞行之后登轿而走,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围观百姓见主人翁都走了,没了热闹可看,人群慢慢疏散了。 福王视线一直跟随她,见她喜欢便得意的炫耀道:“这可是我新得的,别看外表跟其他马车没什么两样,其实内藏乾坤!如果十七妹喜欢,送给你也无妨!” 说着还掀开帘子,李令仪探头看了一眼,雕花镶金的车门,车厢内壁用织锦厚毛毯子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内置器具也相当的精巧奢华。 她挑眉,这他也送? 不过她可不要!她一个出宫都不怎么方便的人要什么自行车?! 用不着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作为山西首富乔氏的外孙女儿,她并不差钱。只是她这灵魂出身普通人

家,即便现在乍然暴富,可精打细算的消费观也早已“恶习难改”。跟他们这些真的贵族比,还真豪横不起来。 李令仪摆手,“君子不夺人所爱!” 扭头又问靖王道:“十三哥,你的车呢?” 靖王拿下巴一点,“香车没有,宝马倒有一匹!” 李令仪顺着看过去,果然不远处一家商铺的廊柱下,拴着一匹枣红色的马。那马肌肉精壮,一身棕红色的毛发油光发亮。不由得赞叹道:“这马真不错!” 见她感兴趣,靖王说道:“这还是前年生日时,父皇赏的。你不是要学骑马吗?改明儿来府里找我,包教包会!” 李令仪笑嘻嘻的道了谢,说到生日,她想起再过几日就是万寿节了,想问问有什么需要配合的章程没有。但转念一想,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不是说话的地儿,便没有问出口。 这时福王府的一个管事的跑来耳语了一番,福王便登车告了辞。 李令仪与靖王也各自散了。 至此,于前门大街上演的一场兄弟阋墙的大戏终于落了幕。 秋日午后太阳偏转,有所收敛的光芒徐徐铺陈,照在皇城中每一个小人物的笑脸上,蒸腾起一股祥和之气。 街西路边担担子卖小馄饨的张老头,一边往开水锅里下馄饨,一边时不时的瞄着一旁矮方桌边一坐两立的三人。 这三人个个皮肤雪白,眉眼秀气。衣着也相当的精致华美,尤其是坐着的那位。虽然都身着男装,但很明显是女人。 女扮男装的富家小姐到路边小摊吃馄饨?张老头有点不大能理解这些贵人癖好。 李令仪辞别那两位皇兄后,跑到七宝斋买了心心念念的云片糕后,沿着街衢往回走。路过这家馄饨摊时勾起了馋虫,又一次不顾雪芽劝阻我行我素的坐了下来。 方桌上摆着一碟水煎包、一碟炸的金黄酥脆的菜角和一碟糖糕,另外又有几样十分精致的小点心。 李令仪正如痴如醉看张老头用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下馄饨。 开锅后反拿着笊篱,从锅边轻推两下,复又盖上锅盖。等再次沸腾掀开锅盖,袅袅热气蒸腾而出,用笊篱捞出馄饨放到事先备好的粗瓷碗中。 原本碗里已经放了香醋、酱油、紫菜、虾皮等,此时只需淋上香油,撒上葱花即可。 见馄饨即将上桌,李令仪这才意犹未尽的收回目光。余光扫到跟门神似的站在她身后的茶茶两人,疑惑的左右环顾:“诶?怎么不坐下?” 说着一手拉一个,“私底下讲究什么破规矩?!快坐下,一起吃!” 左边站立的茶茶顺着力道,从善如流的坐下。 右边那雪芽却支吾着不肯就坐,身体不自觉的后退一步。 见状,李令仪半起身硬拉她,“你啊,就是跟我出来少了!你看茶茶,哪有这么多规矩。” 对面坐着的茶茶点头附和,“雪芽,你就坐吧。咱公主……”茶茶在李令仪灼热的目光下紧急改口,“咱公……子没有这些规矩,以后你就习惯了!” 雪芽拗不过只好坐下。 这时张老头拉着长音唱道:“馄饨来咯~” 随即三碗香飘十里小馄饨上桌,李令仪就着小吃眉开眼笑的吃了起来。 忽想起在乾清宫听到的三十万两赃银,开口问道:“老板,馄饨多少钱一碗?” “回公子话,十钱一碗。” 李令仪开始在心里默默算账,也就是说大顺的一两银子能买一百碗馄饨。而现代的物价是八块钱一碗,一百碗就是八百。相当于一两银子大致等于八百人民币,那三十万两就等于……两亿四千万?! 一个七品官贪了两亿四千万?! 李令仪觉得自己需要掐人中急救。 果然清平盛世最能滋生腐败。 是夜,一轮下弦月当空升起。如水的月光,与傍晚时分升起的薄雾在蒙昧的夜空中交织缭绕。沾染到永寿宫花圃里草木叶片上,慢慢凝结成一颗颗小露珠。 永寿宫小佛堂里供奉着一尊青白玉观音,低眉含笑面露慈悲的菩萨手持杨柳净瓶,端坐在身缠花藤的佛龛中。此时,佛龛前紫铜香炉中三根香头猩红,白烟弥漫,佛香盈室。 “交出来吧。” 李令仪跪坐在蒲团上,疑惑的抬头看向居高临下望着她的乔淑妃,迷茫道:“什么?” “令牌!” 李令仪委委屈屈低下头,又磨磨蹭蹭的将纯贵妃给她的令牌从腰间解下递给乔淑妃。 乔淑妃再度开口:“知道为

什么罚你跪佛堂吗?” 李令仪如葱白般的手指无意识的绞着腰间的丝绦,小声答道:“偷跑出宫去玩。” “还有呢?” “不该那么晚才回来,叫母妃担心。” 乔淑妃见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一软,缓和语气道:“其实你今天最大的错误,是你不该出风头!朝廷的水太浑了,不是我们能淌的……” 乔淑妃还想说些什么,秋霜走了进来,冲乔淑妃摇了摇头说:“都不认。” 闻言乔淑妃内心紧蹙,“带过来,本宫亲自审!” 乔淑妃走后,李令仪招了招手,偷偷叫来了冬雪问情况。 冬雪凑过来小声说:“有宫人掉进钱眼里去了,胆大包天到敢在万寿节里捞银子,事情败露正审呢。” 听到“捞银子”三字,李令仪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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