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之前
那次的巨怪事件之后,斯内普教授的走路速度明显变慢了。从“嗖嗖嗖嗖~”变成了“唰~吧嗒,唰~吧嗒……”,很不明显的一瘸一拐。 “他的腿受伤了。”哈利再一次说:“我觉得他有问题。上次的巨怪一定是他引到地下室去的,为的是制造混乱,趁机去偷路威看守的东西。” 罗恩也盯着斯内普教授一步一瘸的走路姿势,表示深度怀疑:“到底是什么理由,能让他敢站到那只三个脑袋的巨狗面前的?” 赫敏则表示:“这可能有其他的原因,只不过是巧合罢了。” 这些都跟汀娜无关,她坐的远,什么都没注意到,也什么都没听见。 现在汀娜只在考虑一件事——要不要在比赛之前,再让弗林特这个龅牙丑男中一次蛇毒。 首先,今天是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魁地奇比赛。 其次,汀娜就是本次比赛中,斯莱特林球队的找球手。 最后,弗林特这龅牙丑男,在开饭之前就以队长的身份凑到了汀娜旁边,仍然企图动手动脚,及其影响心情和食欲。 “马尔福,你没什么话要对我说吗?”汀娜开始没事找事,只求不要再让她听到弗林特发出声音。 “呃,这……”马尔福果然懵了,他是真的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只因为魁地奇球员过来的时候,是一整个队一起过来的。更因为他们是穿着斯莱特林的绿色队服过来的。所以,马尔福只顾着羡慕了,根本就没有考虑其他的。 现在听见汀娜这么问……到底该说什么呢? 更或者,汀娜到底想听到些什么呢? 总不可能是想听他表白吧? “这个……”马尔福表情明显带了难色,甚至还考虑要不要真的表个白试试? 那么,事后会被打个几成死? “对了,你上次说你妈妈给我寄了一个礼物……”汀娜刚说出口,就看见马尔福紧张到手足无措,脸涨的通红,还特没礼貌的大声掩盖住了她的说话声。 “我妈才没送什么戒……”马尔福情急之下差点说漏了嘴,还好最后紧急刹车,没漏的那么明显。 由于声音过大,引得好多人都在往这边看。 潘西嫉妒不已:“德拉科,你的妈妈还给这个……布莱克小姐送过礼物吗?是什么?” 马尔福故意耸肩,装作很轻松的样子瞎扯起来:“没什么啊,是……是……应该是糖果吧!” “应该?”潘西的捕捉到了可疑字眼,两秒之后又觉得没那么可疑了。 反正她觉得,总不可能是马尔福家的家族戒指之类的东西。她一直觉得,能有资格收到那种东西的,只有她潘西·帕金森。 “糖果?”汀娜立刻就找到了话题,灵活又愉快的从弗林特的身边钻了出来,一把薅到了马尔福的领子上,以无比愉悦的表情和语气冲着他命令道:“敢私吞?交出来!” 马尔福这是第一次被薅到领子后还这么轻松不恐惧,因为汀娜的眼睛在发亮,看起来比平时还要漂亮养眼,且不带杀气。他不依不舍的看着汀娜的眼睛,连说:“这就给……这就给……” 他哆哆嗦嗦的摸遍了所有的口袋,一颗糖果也没有找到。他这是第一次后悔,为什么每次都把家里寄来的糖果吃的那么快。 “克拉布,高尔,救急!救急!”马尔福拼命的冲着那俩还在炫饭的跟班使眼色打手势,可人家就是看不见,实在没办法了才开口的。 可即便是开口了……克拉布和高尔,一看就是口袋里存不下任何吃食的类型…… 潘西看的着急了,转头问达芙妮:“你带着糖果吗?” 达芙妮愣了愣,然后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块天蓝色的吹宝泡泡糖。看起来这糖果被她放在口袋里有一段时间了,有点变形。 潘西也不管那么多,抓着那颗吹宝泡泡糖两步跑了过去,往汀娜手里一塞:“给你!”然后拽着马尔福的胳膊就要把人拖走,还说:“糖都给你了,快放开德拉科!” 汀娜当场就把人放了,只端详着手里的吹宝泡泡糖泛着疑惑:“这是什么?” 活了十一年,她只吃过麻瓜世界的糖果,还都只是最普通的硬糖。别说是吹宝,就连麻瓜那边的泡泡糖,她也没机会吃过。 “吹宝!”马尔福显然是没那么乐意被潘西拖走的,仍然站在汀娜的旁边,向她介绍着:“可以吹出很大的泡泡。” 汀娜疑惑的抬头看着马尔福,问:“怎么吹?” “你自己去试啦!”潘西一心想把马尔福拖走,几乎咬牙用上了所有的力气。 <
r> 可是她好不容易拖着马尔福走了一步,马尔福就会兴致勃勃的往汀娜那边走回两步,来来回回都是无用功。 马尔福已经再走回汀娜面前,提议:“教你吹?” 汀娜警惕的往身后看了一眼,确认过弗林特果然是企图再次靠过来,赶紧对马尔福说:“快走!”还那么主动的牵住了马尔福的手,轻轻一拽,就给拽了过去,两个人一起跑出了礼堂。 潘西都愣住了,再三的看看自己的手,喃喃:“德拉科……不是挺难拖走的吗?” 达芙妮对此无话可说,她是聪明人,早已看明白了一切。 哪有什么难不难拖拽过来的问题?只有他愿意跟谁走的问题。 弗林特愤怒到脸都拧巴了,大鼻孔里“呼呼”的喘出粗气,像即将向目标进攻的大公牛。 旁边那个长得还算过得去的队员问他:“队长,又没跟布莱克讲完战术吗?” 弗林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个字都不说。 讲完?他每次都只讲了个开头,汀娜就找各种理由溜走了。更甚至,他都没机会教汀娜怎么去抓那见鬼的金色飞贼。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由于斯内普教授的禁止,汀娜再也没让那条白蛇咬过他。 赫奇帕奇那边,塞德里克还是看到了,看到汀娜牵着马尔福的手,两个人一起跑出礼堂的画面。他再次不知道为什么,胸口闷的很难受,情绪变得非常低落。 明明,他觉得可以很轻松的接受这件事情。可是为什么,又每每觉得不甘心呢? “你怎么了,塞德?”朋友在问。 塞德里克摇了摇头,只挤出一个带着苦涩的笑,说:“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