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象 的 深渊
铃……铃……铃,下课铃也于此刻即时敲响了。 同学们解放一般,又再次的踊跃起来了!真是服了他们呀,但这也很好呀!让人不觉无聊与纳闷的活力充沛,同时也真是颠覆了我对于大多数优等生,尖子生一概印象的刻板严肃与紧绷了。 反而,因为能有他们这样的同学而感觉荣幸与幸运,整个人也被瞬即感染一番,快活起来了。 而,意料之中的——萧豪永远那么受欢迎,但又是如此的扑克冷脸;然而,现在也多了一个梦莹,她总是笑脸迎人的热情与大方,他们俩也真是不相上下的才子佳人了。 而,我想最开心的应该是我了,在这之前还担心那天说的话语会伤害到他了。 可是,这样看来是自己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惭愧惭愧了。 想着想着便捂着嘴,看着窗外,傻笑起来了。 就在这般傻笑之际,总觉得后面有人盯着我看,我恢复平静,回过头来,并没有人啊?! 可能是我太多心了吧,我把目光不禁觉移转到萧豪身上,他的笔尖挥摆有余,在画着什么,在写着什么,或许是他实在太没趣了,就发展些“小爱好”来寻找回暗藏在某一处的闲暇乐趣吧,但不可否认的他真的很吸引人,特别是在专注某一件事情的时候。 上课铃与下课铃每间隔一段时间就相互交替接替着,一直到放学前的几秒钟,萧豪仍然没有全神贯注地听课上课,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梦莹”的到来呢?! 而我也因为这事分神了好几次了。——我想绝对错不了的,就那样决定吧。 上午最后一节课的放学铃声,经过几节课的铺垫终于敲响了。 我总觉得这天早上的几节课过得很慢,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有这样的感觉。 我收拾好包,正要出去,可是这时候同届的知己兼死党——梁雨婷,早就已站在教室门口等我了,我便走出教室,来到她面前说: “小蜻蜓(我给她取得外号),找我有事吗??” 只见她笑着说: “蚂蚁小姐(这是她给我取的绰号,却总是时不时随着她的心情状态将字的顺序变换不定,有时候是小蚂蚁,有时候是蚁小蚂,有时候就变成蚂小蚁了等等等………………(︶︿︶) 唉!变向不定的字序名啊……但是我只允许她一个人叫,事实上是被逼的),小妹有一事相求哦。” 是我的幻觉吗,我怎么觉得她的笑怪怪的,而且还有一种不祥预感。 唉,先不管了,接着我面无表情的说着: “你啊你啊,你啊!就不要那么有礼貌了,我可吃不消了,而且你每回这样,我的脊背就是瑟瑟发凉,每次答应你的事情都是没有好下场的,再这样下去,我可是受不了,还有,就是以后请你在公共场合里不要喊我的绰号呀!” 说完,只见她嘟起小嘴,委屈到: “这也不能怪我呀,这个外号你也是默认的呀,我的也一样呀!” 我一再强调的强调着: “你可别站着说话不腰疼额,你的绰号,没错是公认的,而我的外号可都是被你逼得答应的,说起这个,我就来气……如果不是你趁我换运动服上体育课的时候,偷偷拿走我的内衣裤,我会答应么?这也算了,你还所谓的一不小心地被门把钩破了我的运动服,我的1500米单项加分测试会被错过么?噢,对了!谢谢你提醒我,我这个仇还没有报咧!好,这次可是你自动送上门的,可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我卷起衣袖,慢慢靠前,那架势可是“来气汹汹,气拔山河”的慷慨淋漓啊。 谁知,梁雨婷是一脸的不屑,与高抬头颅地不惧,狡辩到: “你可别用外表吓唬我喔,我的目标可是‘厦大’的喲!” 看着她如此轻然挑衅的乐呵不屑,我是不急不慢地道明: “对了对了,我没告诉你吗??在上个学期的暑期长假里,我不但参加了‘嘻哈舞蹈培训班’而且,为了更好的自我保护,我还见长了‘跆拳道’,‘空手道’,‘南拳北腿’的相关培训喔!” 只见她不甘示弱伶牙俐齿的继续辩驳: “你少骗我了,我可是和你一起去报名的,在我的印象中,你除了参加了‘嘻哈舞蹈培训班’就没有了,其余时间我们都是在一起的哦!除非是你独自一人时偷学的,但我横看竖看左思右盼的都觉得不可能呀!” 我定了定神,胸有成竹的反问: “你确定,你真的确定在上个暑期长假的每一天每一星期里,咱俩是绝无任何其一二的天数落下的时时刻刻在一起吗??” 我眨了眨眼睛,转了转眼
珠子,贼得可以地威胁,接近: “难道,你忘记了你有一段时间,为了跟踪在冰淇淋甜品店兼职的某位已经下班的帅哥哥,一手拿着超大号的冰淇淋,一手挎着超流苏的大包包,屁颠屁颠地猛追而去……谁知道却踩到了某位大叔顺手丢弃的西瓜皮,摔个四脚朝天的内伤而进院住了整整四个星期,并三七二十一天的护理……再说了,以你的死党兼知己——我·周某人,强劲的学习能力与庞大的吸收能力与领悟领会能力的绝佳优势,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我贼贼地眨巴着眼睛,“怎么,你是想要试一下麽?” 只见梁雨婷马上换了一个佩服的脸色,吹捧着,竭力地吹捧着。 “我——梁雨婷向周芷敏负荆请罪,行了吧!我想你如此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亭亭玉立,倾国倾城,才高八斗,智慧过人,聪明绝顶的才子佳人;这般诡计多端,欺凌弱小,盛气凌人,自高自大,骄傲自满,穷凶极恶的小人罪人……” 小蜻蜓的語速之极之快吖!!——我是越听就越感觉不妙,越听就越觉得碍耳,越听就越觉得是在贬我的,便马上捂住了这个“长舌妇”的嘴巴说:“好了好了,就别念经了,你越说就越错,却越说越兴奋的越是开心,真受不了! 说着,我摇了摇头并把踢在梁雨婷附近的腿放了下来。 “算你‘识时务者为俊杰’,但是,以后不能再如此啰嗦了,要不然不听的话……后果自负,还有不要说出去,d kn?而然你说的那一段吹捧话,前一部分,我可配不上,我想我们班那两位才是真正的才子佳人了。” 说完,我好像忽然醒悟了什么,惊叫着: “啊!我差点忘了,得赶快上去,再迟一会恐怕来不及了。” 想着想着,我快马加鞭地赶到“老师办公室”,只闻小蜻蜓在后面紧追不舍。 在进办公室之前,我跟小蜻蜓交代了一下,就让她在外面等我一会来着。 小蜻蜓似听非懂的嗯了一下,我便走进办公室的门了。 “老师,我找您是有一件事想商量的!” “是不是想说调位的事情啊。” “咦?老师,您是怎么知道的,在这之前,难道已经有人提议过了吗?” “不,不是。即使之前没有人提议也能猜到你会因为这件事来的。” “什么?!难道老师您能看穿别人的想法吗??” “当然不是啦,我哪有这么大本事呢?只是,老师早早就知道你是个热心肠的孩子。况且,从你们今天异常的表现看来,也就猜到十有八九了。” 老师看着我一脸惊讶的表情,为了解开我心中的疑惑与不解,就说着: “其实,你也是可以做到的,只要善于察言观色的关心每一位在身边的人儿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神情与每一个举动,它们都能直接或间接地告诉你属于他她的想法的。” 老师微笑着解释,我是听得入迷的瞬间明白了什么很宝贵很宝贵的东西了,可是一时半会的说不上来。老师轻拍我的头发,听入耳脉的是冒似甚是语意深长的话语: “芷敏,你本质里就是一位卓尔不凡的可人儿,可别被深渊的假象给迷惑了。” 与老师告别了以后,我的心情是复杂的,因为对于那时候的我来说,根本无法即时理解老师最后说的那番话语,总感觉寓意很深的用心良苦,可是,对于那时候的自己来说是迟迟无法确切明白与理解,上一秒感觉自己真的就听懂了,可是在下一秒就又迷惑了,不过,也不管了。反正那一刻的心情是振奋是愉悦的,未曾有过的一种很深很深的触动。我想我只要时刻铭记那一霎那的心绪情怀就以信心倍增的所向披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