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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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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朔风心中一紧,他很想知道母亲为何晕倒,可眼下根本来不及问,和君弈行了个礼便匆匆离去。 李朔风急急忙忙赶回家中,冲进母亲李瑾的卧室,一群人围在卧室,他一回来便被人紧紧地抱住:“哥哥,你可算是回来了!”李朔风低头一看,只见妹妹李望雨满脸泪痕。 李朔风望向李瑾,李瑾已经沉沉睡去,他下意识地观察她的胸脯,谢天谢地,母亲还活着! “究竟是怎么回事?娘亲怎么晕倒了?”李朔风疑惑道,又望了望屋里的两个陌生人,一时摸不着头脑,“他们是?” 李望雨回答:“他们是来给娘亲治病的!” 面容清隽、身材瘦削的中年男子作揖道:“在下悬壶堂林济世,这位是我的夫人。”说着指向身旁气度高华的女子,二人并肩而立,可谓是神仙眷侣。 他们便是悬壶堂的林济世和阮容夫妇。 宁国上下谁人不知永乐悬壶堂,悬壶堂的林、阮夫妇二人医术高超,听闻这段时间悬壶堂李朔风忙行礼道:“晚辈见过林大夫、阮大夫。”疑惑地看向李望雨,不知她如何能请得到两位大夫。 “我们夫妇二人外出归来,在街上恰好看见了这位小姑娘,听她说母亲病了,便过来了。”看着卧病在床的病人,又看了看在一旁拥抱着的李氏兄妹,阮容长叹道,“幸好,我们来了。” 李朔风想问个究竟,于是便请林济世夫妇到隔间,他问:“敢问二位,我母亲究竟是什么情况,我翁说她是突然晕倒的?” “是中毒。”林济世道,“是青离草所致。” 李朔风的眉头紧蹙:“青离草?” “表面上看似与一般叶子不同,阳光的照耀下泛出点点白光,叶尖尖锐似剑,稍稍触碰毒素即刻会入内,一般会在一个时辰后才会发病,三日内若不将毒素除尽,怕是会有生命危险。”说着,阮容拿出了一个小瓶,里面装着一片青青绿叶,放置烛光旁,果然有点点白光,与方才描述的青离草。 李朔风望着青离草,满心的疑惑:“母亲究竟是在哪里沾染了这样的东西?为什么我从没有见过?” 李望雨不敢去看哥哥的眼睛,低声道:“娘亲是从郊外采药回来才晕倒的。” 李朔风愣道:“采药?采什么药?” “娘亲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到城外采药,拿去药铺换些零钱。”李望雨观察着哥哥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说道。 “为什么?”李朔风痛心疾首,“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娘亲说这样可以减轻哥哥的负担,哥哥也不必这么辛苦。母亲还不许我告诉哥哥。”李望雨留下了眼泪,“对不起,哥哥,我不应该瞒着你的,如果告诉你,娘亲她就不会除去采药,更不会中毒了” 李朔风懊悔不已,这些年他外出居多,对于家中的情况所知不多,素日见母亲面露倦容,纳闷着为何缘故,今日终于知道为何,心中顿时悔恨交加,这些年他只顾着在外挣钱,对母亲的关照也不够,如今回想起来, 母亲的笑容总是有隐隐的苦涩,似有难言之隐。 明明都瞧在眼里,为什么就是没有发现呢? 他也知道此时此刻并不是伤心落泪的时候,母亲还在床上躺着,还未问清病因,要 李朔风俯身为妹妹擦拭眼泪,柔声道:“这不是你的错,不要把错都推到自己身上。若不是你及时请来了大夫,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李朔风安抚妹妹,李望雨含泪点头。 李朔风望向阮容,请教道:“请问此毒何解?” “此毒虽致命,只要三日内除去便无大碍,幸亏反应及时,我们到时立马便进行解毒,如今青离草的毒也无大碍。”阮容道,“只不过” 李朔风心中一紧,紧盯着阮容,生怕错过什么。 阮容默了默,叹道:“青离之毒已无大碍,只不过令堂体质虚弱,寒气常年积累在内,不易察觉,因青离草的缘故有所征兆,这也算是因祸得福。邪风入体狂风暴雨般迅速,眼下虽已错过治疗的最佳时机,却也还未到穷途末路的地步。” 李朔风问:“请问二位大夫,母亲的病要如何治?” 阮容道:“有两种方法。第一种便是施针加以用药。令堂乃是邪气入体,已涉及五脏,除去定时施针、服用药物外,还要注意平日里的保养,万万不可操劳动神。” 李朔风忽问:“治愈的希望占几成?” “五成。”阮容实话实说。 听了这话,李望雨“哇”的一声便哭了,拽住李朔风的衣袖,哭道:“哥哥,这可怎么办?怎么办?” 李朔风脸色煞白,他握住望月的手以

作安抚,稳住心神,问道:“第二种呢?” “这第二种更简单,世上有种奇花,此花奇异无比,能祛除人体内多余的寒气和阴气,达到阴阳协调。” 李朔风目光闪烁,激动道:“只要找到这奇花,母亲的病就能好起来?” “只要把此花磨成粉末,配上几味药材加以炮制,再好生保养,令堂的病定无大碍。此花颇有奇效,市场价格颇高,我从医数十年,也鲜少见到此花。”林济世道,“我有个学生对这方面比较擅长,待她回来,我再问问她。” 李朔风行了个大礼:“晚辈在此谢过先生!” “救死扶伤,乃是医者本分,公子不必言谢!”林济世将其扶起,喟叹道,“再者,我也不知能否寻得此奇花,只能尽量去寻。” 话虽如此,林济世愿意寻,李朔风已然感激不尽。他从未想过有一日能请来神医为母亲治病。此刻,李朔风已下定决心,只要此花能救回母亲的性命,即使只有一线希望,他也决不放弃,上刀山下火海,上碧落下黄泉,他也定要寻得此花不可。他忽然想起自己还未知道这花的名字,便问:“敢问先生,此花名称为何?” “这花名叫涅槃花。”林济世尚未回答,一个清越的声音抢先回答。 那声音不高不低、不快不慢,却让人感觉到很踏实,一声落下,一切皆迎刃而解,李朔风回头望去,只见君弈已推门而入。 “小人参见陵王殿下。”李朔风行礼道,听得“陵王”二字,其余人立刻起身行礼。君弈摆了摆手,又吩咐身后的陈雾:“你去把我床底下的那个木匣子拿过来。”陈雾应了一声是。 君弈的到来使得屋内陷入一阵沉默,君弈目光自东而西扫过,不知是在看人还是看屋内的陈设。林济世与阮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李望雨怔怔地瞧着君弈,有些不知所措。 君弈望向二人,说道:“早有听闻悬壶堂之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殿下过奖了,这些是街坊的谬赞,我等实在不敢当。”林济世道,“殿下是如何得知涅槃花?” 君弈道:“我有,所以认得。” 轻描淡写的几个字引得众人大惊,李朔风又惊又喜,不敢置信道:“殿下果真有此花?” 君弈轻声道:“我已经派人回去取,如若你们用得着便拿去吧。” 不过一会儿,陈雾便取来了那木匣子,君弈瞧了他一眼,陈雾会过意来将木匣子呈到众人面前,打开木匣子,里面放着一朵赤色的花朵,色若红莲,形似芍药,艳如牡丹,此花放置木匣中已多年却美丽依旧,不因时间流逝而改变分毫。 “此花正是涅槃花!果真是世间奇花!世上唯有去处一切毒素的寒殊能胜过它!”林济世感叹道,“敢问殿下如何寻得此花?” “听说它有奇效,便拿了回来。”君弈淡淡道,“原打算给我母亲治病用。” 君弈语气虽轻,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花定是废了好大的劲儿才得来的,其中也不知有多少艰辛苦楚。 李朔风过意不去:“这样贵重的东西,殿下当真要赐予小人吗?” “行了,你别想太多,拿去吧。”君弈斩钉截铁道,不由分说,“我拿着也没用,既然它能挽救你母亲的性命,这花就应该给你。” “可是殿下,这花是您拿回来给令尊的,我又怎么敢收下呢?”李朔风面露惭色,如若是其他人,他不惜做牛做马也要换得此花,唯有陵王,他实在受之有愧。听到这花是陵王拿来给辰妃娘娘治病用的,他便更加不能收了。 “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这花根本救不了我母亲。”望着匣內的炎华花,君弈目光深沉如水,神色无喜无悲,“它虽救不了我母亲,却可以救你母亲。你如果收下,我母亲泉下有知定会感到欣慰。”说着便示意陈雾将涅槃花交于林济世夫妇。 林济世道:“在下定不负殿下所托,定将李夫人的命治好!”说罢便与阮容一同到后厨熬药去了。 李朔风再难压抑内心的感激之情,与妹妹望雨一同谢道:“谢殿下大恩,此恩定铭记在心”说着便盈盈拜了下去。 看着这兄妹二人,君弈神情恍惚,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将二人扶起:“好了,你们的礼我受了,咱们也算两清了。” “殿下不求回报,朔风却不敢如此。母亲曾教诲朔风:‘知恩图报,善莫大焉’,殿下于朔风有救命之恩,今日又慷慨赐花救母亲性命,殿下大恩大德,朔风没齿难忘,始终铭记在心,来日定会报答!”李朔风正色道,“如今朔风虽人微言轻,所做之事有限,却也不是无用之人,殿下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命令,朔风便是舍去这条性命也会为殿下办到!” 听哥哥这般正义凛然,李望雨也来了劲

儿,自吹自擂道:“还有我!我也有很多可以做到的事情!殿下尽管吩咐!”听得妹妹这番话,朔风心中感动不已。 君弈想了想,看向李朔风,说道:“这样,我正好缺个护卫,你过来做我的护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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