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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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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都苑是先帝所建,恢弘壮丽,可见雕栏玉砌,亭台楼阁,亦可见参差崭岩、汤汤流水,又蓄养百兽供人狩猎。先帝在时,时常带诸皇子来此打猎,平安王每每都能夺得头筹,因平安王的缘故,每次乐都苑举行狩猎,众人都格外关注头筹者,盼着能否再出个平安王来。 今日的狩猎虽仓促,这些皇室子弟个个都准备周全,不仅挑选了好马,马鞍与马鞭等物也要尽善尽美。而平日里最是的贤王君昭今日不骑他平日骑的骏马,偏偏骑一匹其貌不扬的红马过来,其余人见状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实在想不出贤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君弈已去过贤王府,见识过贤王的排场,到了乐都苑,竟能分辨出哪里是原先有的、那些事贤王添的。 乐都苑內有一高台,在高台之上能够一览无遗,能够看见远处狩猎的景象。贤王特意在高台之上设了饮食,也叫来了乐师奏乐。 君弈对乐理一窍不通,也听不出来乐师们奏的是什么曲子,也懒得理会旁人议论,在高台上择一视角宽广处眺望远处的狩猎。 狩猎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其中表现最为突出的还是贤王与楚王,二人互不相让,射下了一匹又一匹的猎物,其他人见自己夺胜无望,纷纷转而支持二人,胜者将在二人中诞生。 底下越是激烈,君弈便越觉得扫兴,场下的人鬼心思太多,没有几个是专注于比试本身。 “看得这么入迷?”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君弈的沉思。 这是观王的声音,君弈起身行礼,观王摆了摆手,自顾自地在一旁坐下,摇着折扇,轻笑道:“这里又没有旁人,就不必拘礼了。”话虽如此,君弈依旧规规矩矩地行完了礼,坐下后,又瞧见随观王而行的下人为观王泡茶,如行云流水一般,极为谨慎,连茶叶的片数与水的温度都把握得极为精准。 观王浅尝一口茶,笑道:“七弟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不下去试试么?” 君弈道:“拉不了弓,只能在这里待着。” “无事,错过了这一次还有下一次,下一次再去也不迟。我本也想下去换个热闹,奈何最近身子实在懒,所以偷了个闲,好在还有七弟你陪着我。”顺着君弈的目光望去,观王扑哧笑道:“君昭这小子,还真拼命啊!我还以为他不敢和君曜争了。这些年我还以为他性子收敛了,没想到还是这样。一旦到了要分胜负的时候,这些个皇子,哪个都不是会让人的。” 观王饶有兴趣地望着君弈,笑问:“七弟以为,此番狩猎是谁夺得头筹?” “贤王。” 观王很是意外,不料陵王这么快便给出了答案,再问道:“何以见得?” “占了天时地利人和,这场狩猎应是他获胜。”君弈觉得自己在说废话。 观王收起折扇,目光愈发深沉:“他占了哪些天时地利人和?” 君弈随口道:“今天天气好,又是熟悉的地形,势头正旺盛,再加上一匹千里马,所以我认为应该会是贤王取胜。” 观王愣了一下,旋即笑道:“秋高气爽,确实是贤王喜欢的天气,诸皇子中就数贤王陪驾狩猎的次数最多,这乐都苑他再熟悉不过。论骑射,他底下的人很出色的没有,可对面的更糟,除去段家兄弟,基本上就没几个射得准的,任凭楚王与段家俩兄弟再出色,也难以抵抗贤王这一帮人。” 到了马这里,观王欲言又止,纵然亲眼瞧见贤王纵马奔腾,百发百中,他依然愿意把这功劳都归根于贤王本身骑射本领过硬,他理想中的千里马实在相差甚远。 “这样说来,确实该是贤王的胜利。”观王示意下人为君弈斟了一杯茶,作了“请”的姿势,“这次狩猎可不仅仅只是狩猎,近日,朝野内外正要定来年春闱的主考官,三弟和五弟都推荐了自己的人,最终父皇定下了三弟推荐的人,还责骂了五弟一番,据说五弟推荐的人名声不大好,有大臣赞三弟乃是‘人中尧舜’。按理说父皇仍在,怎会有人敢赞皇子作‘人中尧舜’,这不是明晃晃地打父皇的脸吗?谁承想父皇听后不但没有生气,反倒大悦,立即赏了那官员。你说,这是不是个征兆?” 君弈依旧沉默,丝毫没有搭理的意思。 “除八弟以外,诸皇子七弟也都见过。七弟以为,贤王和楚王哪个更加可能成为太子?”许是怕君弈推脱,观王又续道,“你我之间的闲聊,随便猜个也成。” “我和他们只有一面之缘,如果单凭这一面实在猜不出来。”君弈实话实说,“再说了,储君属于谁最终还是要看圣上的意思,我可不敢揣测圣上的心思。” 观王一怔,遂即哈哈大笑:“是啊,立谁作太子,还不是凭父皇的一句话?与其咱们在这猜来猜去,还不如等父皇的一句话要来得痛快!” 有人奉上桂花酒,观王骤然来了

兴致,忙不迭地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感叹道:“秋日喝桂花酒真是别有一番风味,难怪古人说桂花来自天宫,馥郁芬芳,实非人间所有!” 观王意犹未尽,又命人再取来。 目睹桂子飘香,观王叹道:“快到中秋了,又该进宫赴宴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啊,去年中秋仍历历在目,转眼间便已过了一年,当真是时不我待。”顿了顿,又看了君弈一眼,“七弟是第一次进宫赴宴吧?” “是第一次。” 这一听,观王便给君弈讲了许多宫里中秋宴的习俗,说着说着又开始说起了从前,讲了不少从前在宫里的趣事。譬如老三和老五不屑练字,总是托了别人写好呈上;老四为父皇马首是瞻,兄弟里哪个得了赞,他都要尖酸刻薄几句;老六经常把念串,诸子百家分不清,闹出许许多多的笑话等。 观王絮絮叨叨地说着,君弈一声不吭地听着,一个愿意说、一个愿意听可不就是瞌睡人遇上了枕头。 贤王的管家冯全来报:“小人奉贤王殿下之命来请二位殿下过去。” 观王愣了愣,望了望天,他丝毫没有注意时间的流逝,不知不觉间竟已说了这么久!回过神来,问了他最关心的问题:“是谁赢了?” 冯全笑道:“是贤王殿下赢了。” “果然如七弟所料!当真是贤王殿下赢了!”观王赞许道,想起那匹马其貌不扬,不禁慨然,“不过,我真的很难想象骑着那匹马能赢。” 冯全对君弈俯身行礼,笑说:“这还要多谢陵王殿下,若不得陵王殿下提醒,咱们可就要过宝山而空了。” 君弈淡淡道:“我不过一说,这一切都归功于贤王殿下慧眼识珠,寻到一位相出千里马的伯乐,要谢还是谢那位伯乐吧。” “这是自然,殿下已经赏赐了狩猎场。” 冯全领二人来与众人汇合,贤王远远地挥挥手招二人过来:“你们终于来了,就等你们呢。” “恭喜殿下获得头筹。”观王抱拳贺道,其他皇子紧随其后,接连祝贺。 “多谢!”贤王喜不自胜,眸光闪烁,“还要多谢五弟,若没有对手,纵然赢了也没什么意思。” “技不如人,甘拜下风。”楚王拱手笑道,对贤王的挑衅视若无睹,他身后的段家兄弟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人们最关注的除去狩猎的胜者意外,宾客中有许多人不曾见过君弈,明里暗里地打量着他,楚王介绍陵王给段家兄弟认识,不料段桓却莞尔一笑:“我已经见过陵王殿下了。” 楚王好奇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没有听你提起?” “我原打算告诉殿下的,可这些日子一直惦记着狩猎的事情,便把这事给搁置了。若非今日见到陵王殿下,我还真的把这事给忘记了。”段桓道,“就前阵子我和大哥去忘忧楼里吃饭,就在那里遇上的,还瞧见了冷公子和赵姑娘。”说完便不自觉的看向君弈,目光中流露出与笑容不相符的冷意,“听三弟说,他们和陵王殿下极为要好。” 贤王忽然想起了什么:“段家三郎是不是也去过灵丘山上过学?” “是,三郎少时性情顽劣,故而换了好几所学堂,其中便有灵丘山上善堂。”楚王答道,“令殿下见笑了。” “谁少时不曾顽皮过?学堂上的多又不是什么罪过,不打紧!”贤王摆了摆手,轻松一笑,“我记得陵王也是从灵丘山出来的?”说着便把目光转向君弈,君弈点了点头。 段桓笑道:“陵王殿下今日怎么不露一手?咱们也可一饱眼福。” 贤王瞧了瞧君弈,又瞧了瞧楚王身后的段枢,段枢眼神闪躲,贤王瞧着有趣,随口说道:“段三郎今日怎么变得这般含蓄,这可不像你。” 段枢不敢看君弈,强笑说:“臣第一次到乐都苑参与狩猎,所以有点紧张。” “一回生两回熟,让你二哥多带你来几次就不紧张了。”贤王笑道,说着又转向段桓,细细打量道,“他们都说段家二郎武双全,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呐!” 段桓笑笑,飘飘然道:“殿下谬赞我可不敢当。在众殿下面前,我这雕虫小技不过是班门弄斧了。” 观王笑道:“三弟,你的这匹马当真是妙哉!我一开始瞧见你这匹马,还以为你输定了,七弟还和我说你这马是匹千里马,我还不信,现在真瞧见了不得不服。父皇常常教导我们不可一叶障目,道理虽懂,可真轮到自己身上,还是喜欢管中窥豹,难怪古人常说:‘吾以言取人,失之宰予,以貌取人,失之子羽’。”说着不禁笑了笑,“还是三弟清醒,咱们兄弟都自愧不如。” “自愧不如”四字听得贤王大悦,在狩猎中胜过楚王,又得观王此言,自是喜上加喜。 <

> 观王指了指陵王,笑道:“幸亏七弟提醒,我才知道这原来是北焉赤马,倘若没他这句话,我还真的要错过它了。” 楚王惊讶不已,他实在想不到陵王为何会认得这匹塞外马:“七弟,你是如何得知这是北焉赤马?” 君弈答:“以前见过。” 楚王笑道:“七弟还真是见多识广。” “就是偶然遇上,算不上是见多识广。”君弈很是遗憾,“如今在乐都里,只能通过籍去了解外面的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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