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负心汉的下场
女人越是妖娆妩媚越是能败家啊,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是自古以来的道理。别看白小姐长得好看,可是它毒性也不小,它那小爪子挠上了,要是伤痕复发能把人痒死。
虽然我挨了小潮女和锃亮男的毒打,但是日后他们身上被白小姐抓痕复发的时候,能活生生的把他们痒死。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这个白小姐简直就是扫把星,丧门星,怪不得广东人叫白猫都是丧猫啊,它不是丧星谁是丧星。
到了傍晚,张疯子收垃圾回来了,他望着我可怜巴巴的样子。笑嘻嘻的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白日夫妻似海深。前世种的什么因。这辈子就得到什么样的果。老夫昨日给你算了一卦,你啊前世对她有恩,这辈子她来报恩来了。早晚她会救你一命。”
对于张疯子的啰啰嗦嗦,我一句都没听下去。报恩?这特么是报丧。救我?不害死我,我就烧高香了。
趴在地上的白小姐,晃晃悠悠的起来,舔着自己的小爪子,对我喵呜了几声。又开始用她那爱琴蓝的圆溜溜的小眼睛勾搭我。
卖不成你,那只有把你丢了,让你自生自灭了。
这次我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和经验,我买来了麻绳,把白小姐五花大绑,四个小爪子捆的结结实实,用麻布塞住了它的嘴。晚上我把白小姐扔到了更远的地方,在一处荒郊野外的坟地上,也是一个垃圾场。
自从丢了白小姐,我就浑身不自在,好像自己干了什么错事似得,一直在心慌。到了十点多还没睡着,没办法,我一下吃了五片安眠药。效果还真好,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
我刚一入睡,就梦见一张狰狞恐怖的怪脸,白色的像木头一样僵硬,样子模模糊糊,披头散发,穿着藏青色的寿衣,脸色铁青,急匆匆的向我走来,像是兴师问罪的样子然后伸出一对钢钩一样的爪子,对着我的胸口就撕扯。这种感觉有点像吃手撕扒鸡的感觉。
那掐的我喘不过来气,恶狠狠地问:“我女儿哪?你个负心汉?把我女儿扔哪里去了?快把我女儿还给我。”
接着又说:“你不是说要照顾我女儿一生一世的吗?怎么了,你反悔了,你个负心汉,我要扒开你的胸口,看看你的心到底是黑的还是红的”
窝艹,我吓的一机灵,差点又昏过去。这特么不是吴老太太的声音吗?
听声音我差点哭了,这特么不是吴老太太吗?你老死了,还特么给我托梦,阴魂不散啊!吓得我直跪地上求饶,:“吴爷爷,不…不,吴奶奶,您老大人有大大量就放过我吧,您女儿就是瘸子瞎子,我也愿意娶她,可您女儿是一只猫,是畜生啊,那啥人畜不相恋,您就放过我吧!”
吴老太太怒喝:“你敢说我女儿是畜生,你才是畜生,走,快去带我找女儿,快点,不然我把你这颗黑心给挖出来喂野狗。”
吴老太太的一双大手,就像两把钳子死死地卡住我的脖子,像是马上就掐断了一样。她就像拎着待宰杀的公鸡一样掐着我,拖着我走。
我眼前一黑,好像是翻白眼了,这特么非得把我掐死不可啊!
到了郊外垃圾坑的地方,“啪”吴老太把我扔的老远,双手死死地拽住我的头发,不对,是头皮,对我说:“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女儿是不是畜生。”
在我面前躺着一位妙龄少女在不停的抽泣。虽然夜色朦胧但是远远地看去就觉得她很美。鼻子像冰雕,眼睛像美丽的预言,睫毛像绒绒的花蕊。皮肤白的像匹透明的绢,绢的底蕴是粉红,和她那双怜爱的瞳仁相映成辉。
恕我直言,俺的确是个屌丝,没见过啥美女,也不会形容美女。但俺阅历丰富,要说都娜长得像木村都娜,那么现在躺在地上的少女简直就是泷泽萝拉。
窝草,我特么不会是眼花了吧!垃圾坑里我明明扔的是一只猫,怎么突然之间变成了活生生的妙龄少女了。
吴老太太双手死死地掐住我的脖子,眼睛瞪的大大的,咬牙切齿的说:“你辜负抛弃我的女儿,我让你永世不得超生,下十八层地狱,现在就让你尝尝滋味。”
啥十八层地狱,我只在电视剧小说影视作品听说过。什么生前作恶,时候下地狱受苦之类的。我就问白老太太:“我的亲姑奶奶哟,求求您老,我又没犯啥大错,我把您女儿领回去不就得了吗。”
白小姐突然变成了妙龄少女,而且又如此的楚楚动人。皮肤如同北欧少女般雪白,眼神如同波斯美女般深邃,是个男人就得动心啊!只要白小姐不是猫,哪怕她是猫妖,只要她有个囫囵个的女孩身子,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白老太太冷漠地说:“女谋害亲夫,与人通奸,恶意堕胎。男抛弃妻子,寻花问柳,心怀不轨者偕同死后打入冰山地狱。”
白小姐听到冰山地狱吓得一哆嗦,赶忙跪下求饶,“母亲大人饶了我家相公吧!他实在承受不住此等痛苦啊!”
我靠,什么年代了,还相公。不过我看了看白小姐有人的面孔,这一句相公,叫的我麻酥酥的。
我只听说过什么车裂,砍头,上刀山,下火海之类的地狱酷刑。冰山是啥滋味还不知道。
吴老太太双手掐住我的脖子,像拖死尸一样往前拖。我拼命地挣扎,就像一直想要挣脱链子的二哈。
恍恍惚惚中,我像是被拖进一个土地庙一样的地方,大堂之中黑压压一片,白老太太好像在一个黑脸判官身边耳语了一句。
黑脸判官大喝一声,扔下令箭。突然我一懵,好像掉进了万丈深渊,许久才落地。
还以为我会被摔死,没想到只是轻飘飘的落地。
我靠,我这是在哪?到处白茫茫的一片,大雪纷飞,地面千里冰封,我好想躺在一个冰山的崖顶。
我局的我在做一个十分清醒的梦,我拼命地掐自己的大腿,很疼,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醒不来。我有个癖好,就是喜欢裸睡。我现在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
窝草,我赶紧捂住下体,不对,我应该捂住全身。这个特么的太冷了,寒风萧瑟,像无数把刀子在我身上拉来拉去。这特么比北极都冷。我拼命地挣扎,想找个类似山洞的地方去避风。
没想到双脚竟然被冻在了地面上。
我记得有一年北京最冷的天气是零下十五度,厕所在外面,我宁愿憋了一夜尿,也不愿意离开被窝去厕所。
而现在的温度至少零下五十度,我只能说我冻傻逼了。如同万把钢针身,拔出来再扎进去,反反复复,永不休止,痛苦无法言喻。按照惯例我早就被冻死了,可就是死不了,永远承受着这种痛苦。
接着又来了两个牛头马面,个个手提一对铁钩子,钩子上面还残留着黑血,黑色的肠液。
我痛苦的哀嚎着,“二位差官大哥行行好,放了我吧,你们这是要把我弄死啊。”
红牛头对我说:“小子弄死你,那是便宜你了,看见我这钩子没有,专门勾负心汉的心肝。”
说着红牛头和黑马面,一个用铜钩子,一个用铁钩子,同时勾住我的下巴,把我拖进刚才的大殿。
吴老太太在铁面判官耳边低估了几句,那个铁面判官拍了一下惊堂木,瞪着大眼睛问我:“小子你可知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