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去死吧! 杜员外上前推了一把尉迟柏“:被杀的是你的夫人啊,你怎能包庇罪犯……(第1/2 页)
杜员外上前推了一把尉迟柏“:被杀的是你的夫人啊,你怎能包庇罪犯?”
尉迟柏冷声道“:岳父,这里是尉迟府。”
“柏儿。”尉迟迥的一声呵斥让众人噤若寒蝉。
“爹,无凭无据的。”他一副不肯低头的样子。
“杜兄,此事我定会给你个交代,来人啊,把这两个女人关进栖荷院,没我的命令不准出来。”
“爹!”尉迟柏还想再说些什么,秦沅却冲他摇摇头“:公子,清者自清,妾不怕。”
杜员外气的捂着胸口“:尉迟大人,我的女儿尸骨未寒,您最好能还给我一个真相,小人经营这许多年,也并非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秦沅与白洱被关了起来,不知道魏翊与楚则的情况如何,尉迟府中的人不知是受了谁的指使,对待两人也多有怠慢,秦沅本就得了风寒身子不适,眼下更是连药都没有。
白洱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拧干帕子给秦沅降热。
“哎呦!”仿佛有什么东西从墙边坠落,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什么人?”栖荷院的侍卫举着刀走过去一看,竟然是自家公子,一时有些为难,这毕竟是府中的少主人,又是一个混世魔王,得罪不起。
“看什么看,还不滚出去?”
几人不敢吭声,灰溜溜的回到了院外数着天上本就不多的星星。
“公子,您怎么来了?”白洱一面思索着尉迟柏的意图一面迎上去。
“我的心肝儿,瞧瞧这黑眼圈。”
咳咳。
屋里传来咳嗽声,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尉迟柏赶忙上前来到秦沅的床前,她的额头烫的厉害,似乎也没有什么意识,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尉迟柏侧耳过去只听秦沅那带着热气的声音“:小可怜蛋,别怕,我保护你。”
小可怜蛋?是谁?
咳嗽声又一阵阵的响起,尉迟柏没工夫纠结这许多,将身上的包袱解下来交到白洱的手中“:这里面是治疗风寒的药,你把它煎了给你姐姐服下。”
尉迟柏又深深的看了一眼秦沅想要离开大腿扯伤的肌肉开始隐隐作痛,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公子,您没事把?”
尉迟柏按了按自己的腿站起来揉了揉白洱的头,又将秦沅身上的被子掖好,有些感慨道“:真舍不得你们啊。”
白洱忙安慰尉迟柏,事情终有真相大白的一天,一定会再见的。
他扭头走出了院子,白洱担心他去而复返,便远远的看着他走到了墙边。
“喂,你们几个,过来。”
几个人搭成了人梯,尉迟柏踩着几人的背翻出了墙头消失了。
她不敢耽搁连夜将药煎好喂给秦沅,她身上滚烫的热终于散去一些。
两人本以为会等到尉迟迥将她们暗中处决或者交给杜员外可没想到她们先等来的却是村民的暴乱。
尉迟府中的官兵与侍从本也是一等一的好手,可不知为何提气运功时突然口吐鲜血,暴毙而亡,其余人或逃或者干脆直接叛变加入讨伐尉迟迥的队伍中,尉迟府哭喊声一片。
有人踹开了她们的屋子,泛着寒光的刀刃总是格外吓人,两人缩在一起看着面前的男人,暗中却拔下了头上的簪子。
“姜姨娘,说起来,你还欠我一个真相呢。”
“尉迟府大乱,彭大人不去保护尉迟大人吗?”秦沅在心里算计着能将人一击必杀的可能性。
“他的生死与我何干?”他的笑充满了不屑。
“尉迟大人?”
彭泉下意识的回头去看,一只簪子直冲彭泉的面门而去。
剑刃发出铮鸣,与金簪短暂相接发出刺耳的划痕声。
“老夫竟小看了你!”
他举剑便朝两人刺去,剑锋近在咫尺,白洱不知哪来的勇气挡在了秦沅的身前。
噗嗤一声,彭泉不可置信的看着穿过胸膛的那把刀,最终无力的倒了下去。
“真相...告诉我...真相!”他的手朝着秦沅的方向伸着,眼神里的光渐渐消散。
“楚则?你们怎么样?”
楚则从彭泉的身上拔出却海,刀尖儿上还沾着粘稠的血液,他混不在乎的拄在地上“:我们没事,你们怎么样?”
“这些村民是你们组织的吗?”
楚则与魏翊俱是摇头“:他们只是百姓,冲上来会送死,可不知为何如此暴乱。”
“还有第三方势力?”
没时间多想,楚则几人直奔尉迟府,想要逼尉迟迥交出兵符。
守卫围成一圈儿将尉迟迥和尉迟柏围住,抵挡着村民的冲击。
“爹爹,快去拿兵符调兵,人太多了,咱们制止不住啊。”尉迟柏手里也拿了把刀举着,脸上全是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