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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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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说过。”冷彻立即给出了答案,听到这名字却又忍不住感叹一番,“只不过,这名字可真有江湖气息。” “听起来就像个快意恩仇的潇洒侠客。”赵缥缈补充道。 君弈摇摇头,“他瞧着可不像侠士,倒像是谋士。” “谋士?”冷彻微微一怔,“你从哪里认识这样一位谋士。” 君弈道:“偶然遇见的,便来问问你们,看看你们认不认识此人。” 冷彻与赵缥缈摇了摇头,他们都从来没有听说过此人。 冷彻奇道:“他一个谋士过来找你干嘛?” “他也不一定是谋士,只是我的感觉,说明不了什么。”君弈道,“我也不知道他找我是为了什么。” 赵缥缈沉吟道:“若是谋士也不奇怪,如今太子未定,皇子们对太子之位虎视眈眈,有志之士皆投身于属意的皇子门下。将自己看好的皇子推上至尊之位,以此证明自己的才华,进而青史标名,留芳万古。谋士,不大多都是这样吗?” 君弈道:“如果他真的是谋士,那么,日后指不定要弄出些什么事情来。” “你这样看好他?”冷彻很是意外,君弈对此人评价如此之高,这易孤行在他眼里瞬间变得不一般起来,“可有什么根据?” “也不是看好,总觉得他不太安分。”君弈道,更重要的是和他相处总有种被俯视的感觉,感觉所有人都是他棋盘里的棋子,这样的人如何能够安坐不动? 冷彻不由皱眉:“你们是怎么遇上的?” “听遇上的。”君弈道 “听?听什么?”冷彻诧异。 君弈道:“永乐茶肆,小七的故事。” 赵缥缈正喝茶,差点没喷出来:“你专门去听这个?” 君弈“嗯”了一声,“人挺多,最后还是凑桌进去的。” 冷彻哭笑不得:“你居然和人凑桌去听人瞎扯?” “有什么问题吗?”君弈很不解。 冷彻道:“真佩服你,我要是听人这样瞎掰自己,恨不得下去动手了。” “你都说了瞎掰,何必放在心上?”君弈百无聊赖道,“再说了,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出现在说人口中,今日他既然能说你不好的,明日他就能说你好的,看你怎么看,只要自己靠谱他们说再多也干涉不了。” 赵缥缈点点头:“这是真的,话都是一阵阵的,今日夸明日损也是常有的事情。” 冷彻忽然想起什么,刚想说却被后面一阵呼唤声打断。 冷彻转过头,看清那人的面貌,忍不住惊叹道:“段兄?真巧,能在这里碰上你。” “不巧。”段榷笑了笑,“我们兄弟过来吃酒,听说你们在这里,就特意上来打声招呼,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冷彻忙起身道:“没有,哪里打扰,我们都刚刚吃完了。” 段榷的目光始终凝聚在君弈身上,他在心中默默打量着他,对君弈端端正正地作了一揖:“段榷见过陵王殿下。” 君弈微怔,他还没有习惯这里的规矩礼仪。 “这位便是陵王殿下,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呐!如今一见果然惊为天人!”段榷面露惊异之色,说着又顿了顿,忍不住打趣一旁的段桓,“二弟,你这永乐第一公子的名头可不保了。” 段桓连连摇头道:“这都是你们闹我的,我哪里担得起,我哪能和陵王殿下相提并论?” 段榷与段桓是当朝宰相段秉之子,是永乐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段氏乃是名门,当今皇后段若竹便是段家人,段家可谓是权倾朝野,这段家可谓是名门中的名门。 “三弟也跟来了,我说要过来和打招呼,他无论说什么也不肯跟来。”段榷无奈地笑了笑,“真是让各位见笑了,为兄的在此向各位赔不是。” 冷彻道:“想来是他有事,都是同窗,不计较这些。” 冷彻请段家兄弟入座,段家兄弟入座后,段榷赞道:“冷将军果然是久经沙场之人,与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果然不同。”说着又望向坐在冷彻身旁的赵缥缈,“缥缈越发英姿飒爽,当年的小姑娘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段大哥惯会取笑我。”赵缥缈笑道:“不过虚长几岁,还要段大哥多多指点才是。” 段榷也笑了,二人又聊了几句,都是些家常话,冷彻忽然问段桓:“段兄最近在忙些什么?” “还能忙什么,都是重复以前干的事,为父亲打下手,为昭王出出主意,处理些政务。”段榷端起一杯茶,微微细品,目光扫过四周,“来来去去都是一样的事情,换汤不换药,都是些不

识好歹的家伙,不知天高地厚,没见过多少世面就敢胡言乱语、恣意妄为,真是蜉蝣撼大树,不知好歹。陛下心如明镜,没点破罢了,他们倒好,倚着陛下器重便在那里。可惜了,折腾了这么久,最终还不是沦为阶下囚、刀下魂,徒增笑话罢了,只是累了咱们,没日没夜地苦熬,再熬几年,怕是再也熬不动了。” 冷彻道:“能者多劳嘛,只能辛苦段兄了。” “像我们这样的忙人,吃个酒也要忙里偷闲,胆战心惊的。”说着,他不禁望向段桓,啧啧称羡道,“还是二弟潇洒自如,还有研究乐曲的雅致,像我,听乐曲只是听来放松的,哪里会去钻研这里面的学问。” “还不是有大哥在家中顶着,我才能有这样闲暇的时光。”段桓感激道。 冷彻道:“段公子真是好兴致,弹琴奏曲可陶冶人的性情,像我这样的人,可就没这样的耐心了。” “什么陶冶性情啊,他才不为这个呢。”段榷摇头笑道,笑意无奈,顿了好一会儿,才把剩下的话补完,“他是有心上人了。” “心上人?”冷彻不由一惊,不禁望向赵缥缈,赵缥缈却是见怪不怪的模样,似乎早有耳闻。 段桓早已习惯了兄长的打趣,被人提起此事,竟是格外愉快。 “那么,她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冷彻饶有兴趣问。 “她是我此生所见,最完美的女子。”这一问可是打开段桓的话匣,如同瞌睡人找着了枕头,一发不可收拾,“初次见她,她在抚琴,琴声柔和,娴静淡雅,只是远远望着,便觉心旷神怡。她抚琴间,时间骤然停止 ,世间只剩下我与她。这世间唯有她,愿意倾听我的烦恼,体验我经受的痛苦,抚平我所受的伤痕,无论我犯下何种重罪,她都不会责怪我,她永远都会在那里等我,等着我归来,而我也会回到她的身边。她需要我在她的身边,没有我,她又如何能在这世间生存、度过这漫长的岁月呢?” 众人听后不由一呆,你看看我,我看看我,竟不知如何答复。听完这一番话依旧云里雾里,不知所然。 冷彻虽能在战场上应对自如,可在情感方面上却是一窍不通,自然不知如何回答,只能自饮一杯,略解尴尬。赵缥缈只干笑几声,没有说什么。 “没想到啊,咱们段家竟出了一个痴情种。”段榷也忍不住笑了,眼里却是冰冷至极,无一丝的笑意。 “二弟,玩玩可以,不要陷得太深,到时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段桓还想说什么,却被段榷那不容置疑的眼神给逼了回去。 段家兄弟寒暄了几句便拂袖离去,走前还想把账给结了,就当做是给的见面礼。 “大哥,你觉得那个陵王,怎么样?”回到包厢,摒去其他人,段桓终于开口。 “看不出什么,咱们聊了这么久,他愣是没几句话出,他怕是也知道我们在试探他。”段榷不慌不忙地说道,想起落荒而逃的小弟,不禁沉思起来,“能把三弟吓得不敢下楼,此人当真深不可测。” “把三弟吓到算什么本事?”段桓不以为然,“三弟的性子,大哥是最清楚不过,他最是胆小,如果不能吓到他的话,也太逊了。” “三弟不怕冷彻,唯独怕陵王,你不觉得事有蹊跷?”段榷沉吟道,“三弟说那个人很危险,让我们不要招惹他。三弟是胆小,但他的直觉很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万一他格外的能干那可就不好办了。” “这个你就放心吧。”段桓道,“他再出色能比楚王殿下出色吗?” “自然是不能。”对于楚王,段榷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段桓道:“就陛下对他那态度来看,再出色也是无用。所有的皇子唯有他的名字与众不同,要知道陛下最是看重名讳,皇子们的名字都是他取的,如今对他却是问也不问,可见对其厌恶之深。连太后都没提改名的事,这么多人不待见他,他能走多远,至于威胁到咱们,那更是天荒夜谭。做个闲散皇子,也算是便宜他了,同样是皇子,在宫外长大的终究上不来台面,比不上在宫里长大的。腐朽的木头如何能够与精美的玉石相提并论?” 段榷面色平静,眼里却暗藏锋芒,“无论是块朽木,还是块美玉,我们都不能掉以轻心,必要时刻,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二弟,你要记着,楚王殿下的荣辱便是我们段家的荣辱,绝不能允许任何人挡了殿下的路,即便那个人是皇子,亦是一样的。” “这是自然。”段桓应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是大哥您一直教我的。” 段榷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角处停了下来,缓缓道:“不过,任陵王如何出息,都不可能能和殿下相提并论。退一万步讲,即便他才惊绝世,那样低微的家世,又有什么出息?”说着,段榷不禁冷笑了几声,“都说卿氏出

美人么?果然名不虚传,可惜虚有其表,终是无用。” “所以,他们是来干什么的吗?”待段家兄弟走后,赵缥缈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冷彻愕然道:“他们不是说了吗,过来打声招呼。” “打招呼?我看呐,他们是来显摆的。”赵缥缈冷冷地说道,“听他们说话,真是浑身不自在。” 冷彻忽然望向君弈,不经意地笑了笑,“不过,这段枢还是老样子,怕你怕得很,话说,你到底干了什么让他怕成这样?” 君弈觉得莫名其妙:“你应该问他啊,我怎么知道?” “还不是因为那一次比试,他输了以后就一直都这样,之前一直都是赢过来的,忽然输了这么一回,自尊心受不了吧。”赵缥缈猜测道。 “对哦。”冷彻朝赵缥缈爽朗地一笑,“还有这一回事。” 君弈微微抚眉,固然有这个原因,却不是根本原因,段枢畏惧他显然不止是因为这个。他没有追究的意思,花时间去剖析他,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你早就知道段桓有心上人了?”忽然,冷彻问了赵缥缈这样一句话。 “这事都已经传遍整个永乐城了,便是我不想知道也得知道。”赵缥缈无奈道,“那段桓逢人便说这事,他又喜欢到各种宴席中去,一十传百,可不就传开了。” 冷彻奇道:“那么,他的心上人是?” “不知道。”赵缥缈摇摇头,“我们都几度怀疑这姑娘不存在。” 冷彻诧异:“为什么?” 赵缥缈问:“你听他那描述,像是在说人吗?” 回想了那番话,冷彻道:“确实不太像。” “像在说一个幻想。”一直沉默的君弈忽然出声,只不过说的依旧是不着调的话语。 “什么幻想?”赵缥缈愣愣地看着君弈,眼里充满好奇。 “与其说他在说自己意中人,倒不如说他在说自己。”君弈幽幽道,眼里寒意凛凛,“把自己的一厢情愿加诸于他人身上,如果这也算是喜欢,那也太荒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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