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得再深些
巫远有些犹豫,单屿刀坐在床边,如果自己要给对方口交的话,他就必须跪下来,换句话说,膝盖要接触地下室的地面。
虽然以他的性子,地下室的四周早就被他加了圈秘,就是为了解决这儿容易生灰和阴冷潮湿的毛病,但他还是有点抵触。巫远皱了皱眉,直言道:“地上脏。”
“咦?”单屿刀似乎有些惊讶,转而语气里又带上了几分开心,“所以是觉得我那里干净咯?”
“”巫远噎了一下,这,理性上说,给人舔鸡巴是对他洁癖的严重挑衅,可他的心态是执行巫家的最后一项命令然后和其分道扬镳开启新人生,又很习惯单屿刀本人,他居然还真没想这茬说得对啊,单屿刀的鸡巴,说到底,也是根鸡巴啊
单屿刀还在沾沾自喜:“胜过了地板。”巫远深吸一口气,按住额头的青筋,恼火开口:“你如果和地上一样脏,根本不会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他起码得让管家把单屿刀丢进后院浴池洗上个三四回再来见他。
“我好好洗过澡的。”单屿刀强调道,不再继续激他,又提出个解决方法,“或者我们两个都到床上去,就是有点儿挤。”他往后靠了靠,又提醒巫远,“不过会很容易碰到墙,我是没问题,阿远行吗?”
巫远皱着眉,脑海里天人交战,地下室的墙他心里也不想碰,当然这墙也好地也好,可比他刚才制药时鼓捣的什么青雀的眼球,淤地的蟾蜍卵干净多了,更别提外出修炼时会遇到的种种恶劣环境,但他就是不乐意,人既然能得到更好的生活条件,凭什么不用?
单屿刀又有点小得意的开口:“胜过了墙面。”
“啧,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巫远嗤了一声,分开单屿刀的双腿俯下身去,“我心情好,就这么一次。”大不了他之后不要这身衣服了。
单屿刀却不接他的话茬:“你先试试嘛,万一你喜欢呢?”
巫远挑挑眉,像是觉得单屿刀说出的话可笑至极,他扒开了单屿刀的裤子,单屿刀没有勃起,阴茎在他手里软乎乎的。巫远试探着凑上去闻了闻,没闻到什么不能接受的味道,甚至还带点皂角的清香,对方确实认真洗过澡了。
想想单屿刀顾虑自己的洁癖一大早就把身上好好地清洗干净,巫远竟觉得心里一动,小腹处罕见地有点发起热来。他默不作声的把注意力放回眼前的鸡巴上,先是试探着撸动了两下,动作生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单屿刀没什么太大反应,他本身不重欲,甚至可以说对自身欲望的掌控达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程度,像之前几次他虽然很开心,很有成就感,但因为重要的不是自己享受,自己还要掌握主导权仔细观察对方的反应,就始终保持着身体的平静,单屿刀觉得这也和爷爷老让他进行的什么身体本能反应训练挑战有关。
可现在他的计划是让巫远为自己口交到高潮,单屿刀必须放松自己,让自己去追寻舒服快乐的感觉,但也不能忘记了他的目的,要平衡好欲望和理性。
他倒是也坏心眼的思考过能不能就像本能挑战一样,巫远努力撩拨他,然后他主动去抵抗这种感觉就是不为所动随后他意识到这个场景太像自己阳痿了,就干脆放弃了。
或者换个思路以后可以尝试努力不射单屿刀盯着巫远乌黑柔顺的头发思考着,而巫远已经看出来靠自己这糟糕的手活怕是再撸半个时辰也没效果,他的犹疑主要还是“自己居然真的不排斥舔单屿刀的鸡巴”,并忽然有了种继续下去会发现很多自己都不知道的“自己的另一面”的危机感,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都到了这一步了,总不能站起来让单屿刀提裤子出去吧。
巫远把头发撩到耳后,张开嘴用舌尖舔了下阴茎的龟头,暗自体会了一下后张嘴含上去,他对口交的理解有限,半是推测半是试探的让舌头绕着龟头打转,单屿刀“唔”了一声,听起来既不沉醉也不性感,就像在评价某个物件的使用效果,刚才那声的意思是“哦,原来这东西真的能用啊。”
巫远有些恼火的嗦了一下对方的龟头,感觉吃进去了一点点液体,单屿刀的清液混着自己的唾液流进喉管,让他总觉得有种奇怪的难受。
很奇怪,但是又不是那种讨厌的难受,巫远放开鸡巴的前端,试着舔弄柱身,用舌头去感受它的每一处,从上舔到下方后又去含那俩卵蛋,像只猫儿在逗弄自己的食物。
他感觉自己鼻腔和嘴里全是单屿刀的气息,具体形容也说不上来,就是让人觉得燥热,在巫远坚持不懈的努力下,这根鸡巴被他舔的湿漉漉的,马眼也流出了更多的水,巫远觉得简直就是一种引诱。他忍不住吞咽口水,却总觉得少了什么,迟疑了一下还是再次用嘴含住单屿刀的鸡巴,这次含得更深,但也才含了一半不到。
那些液体再次进入了他的嘴里,比之前吃到的多得多,巫远本能地吞咽着,又觉得不太满足,双颊微微凹陷下去,努力想要吸出更多,如果他对性事的了解再多些,就会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淫荡下流,好像馋鸡巴馋得厉害似的。
单屿刀也有点感慨,巫远这幅样子实在和平时冷淡嘴毒的模样相去甚远,在视觉上自成一种享受,这就是基础癖好就有四项的人的实力吗?单屿刀摸了摸巫远的头发,巫远含混的哼了一声,倒是没有拒绝,他的舌头舔得越来越灵活,那些清液几乎全被他吞进了肚里,巫远觉得自己脑袋也在发热,这鸡巴越吃越高兴,越高兴又越渴,越渴又越想吃,感觉吞下去的东西还不够多,简直想被直接灌进去,让自己能咕噜咕噜喝掉才好。
或者找什么东西捅一捅也行,他的嗓子实在很空,巫远嗦着单屿刀的鸡巴,试探着把鸡巴放入更深处来缓解这种空痒,而单屿刀等待此刻许久,他按住巫远的头轻轻往下压,超过了巫远原本预计含住的部分。巫远有些僵硬,但他能感受到单屿刀没怎么用力,只要自己想就能抬头,这给了他一种安全感,让他配合着对方把鸡巴含进喉咙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觉得自己到了极限了,鸡巴已经把喉咙填满了,难受得同时又有点满足,唯一让他恼火的是自己还是没有含到底,单屿刀的阴茎仍有一部分留在外面。
算了,也不差这么一回,之后慢慢试。他放弃了继续深入的想法,全然忽视自己不久前才说过“就这一次”,反正也可以解释成“在地下室里就这一次”。巫远缓慢动起来,每次都抬头到只含着龟头的地方一边舔弄一边调整呼吸,再直接含到极限的位置,这么做其实让他吃不到多少水儿,但他直觉这样做会让单屿刀很舒服。
他意识到,他开始更多地沉迷于让单屿刀爽。
单屿刀的反应可比什么家族命令有意思多了他又想起了自己那恶趣味十足的主人筛选结果,依旧觉得好笑,却又比平时多了点意动。
而单屿刀此时拍了拍他,像是在蛊惑他:“再含深点,阿远。”
巫远嘴里还吃着鸡巴,往上瞟了他一眼,如果他能说话,就会同时半带无语的嘲笑他一句“成年了还当爱撒娇的小屁孩”,但无论有没有这句话,都不会影响结果,巫远低下头去,再次含到自己熟悉的位置,试着继续往里推进,立刻感受到一股阻力。
巫远皱了皱眉,本打算先往下深一点,单屿刀这次却不再客气,他加大了力气,不再让巫远随心所欲地尝试,逼迫他又往里吃了一小段。
“唔!”不适感立刻加剧,巫远有些急促地拍了拍单屿刀的大腿,让他放开自己,而单屿刀却盯着巫远的心型容器,那些粉色的液体正迅速聚集到一起,大滴大滴的坠入下方,诚实地彰显巫远有多么兴奋。
“还可以。”单屿刀眯起眼,竟伸手把巫远的头埋得更深了些,几乎要用鸡巴顶开巫远的喉咙,“继续,阿远,这是命令。”
巫远放在单屿刀腿上的手猛地抓紧了,他的肤色很白,人也不壮,单屿刀甚至能看到皮肤下的淡淡青筋,给这双手添了几分病态和脆弱。巫远的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全身都在发颤,忽然用力低头,狠狠地一含到底,主动让单屿刀操开了自己的喉咙,来回动起来。
“呼”单屿刀满足的呼气,享受着鸡巴被巫远的喉咙紧致包裹的感觉,巫远来回动了十几下,每一下都含到最深处,直到实在受不住生理反应,抬头撇到一侧咳嗽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咳咳!啧,你可真”巫远感觉喉咙灼热的同时又带着点痛,刚才那下确实操狠了,操得他眼角发红,他们本来可以更温和些慢慢来的,大不了多试几次,但巫远深呼吸了两下,抬头去看单屿刀的脸,对方看起来毫无悔意,眼睛里带着赞许。
但单屿刀说是命令。
巫远咽了咽口水,明明才刚吃完鸡巴,现在却又馋了起来,他发觉自己的身体一直在轻微的颤栗着,好像还没从那句命令里回过神来,依旧在身体里蹿着一股股电流,浑身上下都叫嚣着,等待着。
而单屿刀回应了这种期待,他摸了摸巫远的头,就像在摸一条忠诚的,黏人的,让人喜爱的小狗:“阿远,再来一次。”
巫远顺从地俯身含住单屿刀的鸡巴,把它放入自己的喉咙深处,前后吞吐着。他的脸因为窒息和兴奋潮红一片,是外人绝对不可能见过的脸,他的阴茎不停的流水儿,衣袍在地面上磨蹭,而巫远没有心思去管这些,他满脑子都是怎么让单屿刀发出更好听的声音,无师自通学会了怎么用喉咙去夹鸡巴,过目不忘举一反三的学习能力竟用到了这里。
他的喉咙好像不再单纯是进食的管道,鸡巴进入了最深处,跃跃欲试地对巫远的喉咙进行改造,誓要把它变成自己的专属绿色通道。巫远全然接受这种改造,甚至从被操喉咙里感觉到了快乐,他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自己被搞得不能说话,天知道这个状态下的自己都会胡说出些什么,他的喉咙成为了新的汲取快感的器官,下身反而受到了冷落,可怜兮兮地不停流水,涨得发疼,巫远有点想伸手下去自己撸,又不想让手离开单屿刀的腿,最后只能越发凶狠地用单屿刀的鸡巴操自己的嘴。
单屿刀在他的猛烈攻势下终于到了释放的临界点,巫远敏锐感受到嘴里的鸡巴颤动起来,他浑身一抖,立刻把单屿刀的鸡巴含进最深处,单屿刀的精液几乎在同时射了出来。
“唔,咕!”巫远的喉结急切的上下滑动着,他如愿以偿的让粘稠的液体填满了喉道,咕噜咕噜地吞咽入肚,还有些含不住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流出来,顺着他还在做吞咽动作的脖颈流入衣襟。
巫远直到单屿刀射完才放开对方的鸡巴,他眼神发蒙,觉得自己还有点腿软,随着单屿刀的鸡巴抽离出来的动作向后仰了一下跪坐到了地上。他自己还没有射,但已经濒临极限,而且衣服早就被他自己流的水弄湿,看上去极为明显。单屿刀一眼就瞅到了对方腿间的凸起,光是看看就觉得对方憋得难受。
以阿远的性格,这一身衣服他是不可能再穿了,身子也得洗上好几回,单屿刀打量着巫远皱巴巴脏兮兮的衣服,又觉得巫远那鼓胀流水的性器有点可爱,抬脚轻轻碰了碰巫远的鸡巴,这一下可好,巫远竟是浑身一震,嘴里忽然发出声高昂的呻吟,当着单屿刀的面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