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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一些往事(第3/3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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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啼昇也可以出门了,他仰天大笑三声,趴伏在地上,掩面痛哭,“弟弟,你看到了吗?这些欺辱你的,都遭到了报应报应啊。”

虽然没法亲手做掉仇敌,但现在这个局面,比他想象中的好太多了,他只有一个人,杀的了富商,还能杀的了高官吗?

这几天住下来,他已经有所了悟,他这个刚认识的小朋友,估计不是什么平凡之辈,可以见到皇帝,估计是哪位高官的公子之类。

结果最终还是官斗过了官,他不觉有些嘲讽。

但有愿意冒着得罪其他官员的风险,告知皇帝的,应该也算是个好官吧。

一个好官,总比一个奸臣好吧,他也算安慰了一些。

回衙门认领了弟弟的尸骨后,他轻声道:“弟弟 哥哥带你回家。”

迈着沉重的步伐远离了那恸哭的人群,这样的事持续了好几天,剩下的要么就是家里人嫌弃丢人,不想认领的,要么就是时间太长,已经无法辨认尸骨的。

无法辨认的尸骨只能埋葬在乱葬岗,而活着的人,要么充作奴仆,要么就得当个乞丐。

李期邈没那么大的能耐能找个地把死去的人安葬,毕竟人实在是太多了,他没那么多钱。

只能能帮一个是一个地将活着的人买了下来,开了个铺子,让他们卖起了糕点。

就这还得避着点人,偷偷去办,她也不是神明,不能普渡众生啊。

而这个铺子便交给他那位大叔去管理,别最后觉得大仇得报,失去目标,自杀了。

大叔千恩万谢,拍着胸脯保证自己会给李期邈挣的盆满钵满,李期邈摆摆手,表示不要倒闭就行。

便很放心的离开了,却不知以后的国一半的财富,都是从这家铺子起来的。

李宁德小的时候就知道他的五弟弟是德妃设计勾引皇帝所得,便有些鄙夷,却苦于无法当面羞辱此人,一日,他散步逛到一处偏殿,见一穿着华贵的小团子撅着屁股在草丛里找什么东西,他凑近一看,噗嗤一笑,原来是在藏一块碎掉了的玉佩。

他恶作剧兴起,便吓了吓他,这小孩子便大叫一声,撒丫子跑了,他也不在意地一瞥草丛里的东西,顿觉熟悉,等回到宫中,这么一合计,原来啊,是他那素未蒙面的五弟弟啊。

自从那以后,李宁德便开始蹲守,努力取得这小家伙的信任,等待时机成熟了,就把他哄骗到一个柴房关了起来。

因为平日树立的端正正气的形象,这小家伙被救出来后,没一个人相信他是罪魁祸首呢。

李宁德很是遗憾呢。

不过,后来这小孩子就警觉了起来,好几个月都不敢出门,他也到了上太学的年龄,加上这些年的一些事情,倒是忘掉还有这个五弟弟呢。

李宁德勾唇,摸摸下巴,也不知道我这五弟弟想我没?

李期邈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摸着巾帕,醒着鼻涕。

昨日,她被金钱迷了眼,一晚上这里摸摸那里摸摸,并露出痴汉般的笑容,待要睡觉之事,她还想抱着金银入睡,言宣好说歹说才阻止下来。

听她自述,夜里他没看见的时候,她还下床抱着珠宝玉器,蹲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

等第二天,她毫无意外地感冒了。

这么贪财的她也觉得不好意思,太医到来的时候,她宁愿说自己夜里踢被子,风邪入体,也不敢提金银半句。

煎了药,李期邈没有寻常儿童的娇气,只是拧着鼻子,快速吞咽着那苦到舌头发麻的药汁。

便是只需缓过一阵,喝了些水,拒接了蜜饯。

李期邈死鱼般瘫在床上,德妃吩咐侍女给他加了层被子,说是闷闷热出汗来,风寒好的快。

这点,全华国统一啊。

刚才打了个喷嚏,李期邈顿觉自己喉咙有点痒痒的。

她掐着嗓子喊道:“水,给我水!”

李期邈的感冒来的突然,去的也突然,她硬生生地靠着热水将风寒从身体里驱逐出去。

也不咳嗦,除了鼻子经常不通气外,她很快便好了,主要是不好不行啊,一方面是虽然中药苦口利于病,但古代的药渣子太多了,她喇的嗓子疼,另一方面这一在现代比较常见的感冒,差点去了她半条命了,她怕再不好,得给她哭丧了,下次一定要注意保暖,不要再因为这无厘头的原因生病了。

还有一件事,听说院要来一个国画大师,最擅长作人物,今天是他到职的第一天,李期邈可不想错过,她从角落里将有用的没用的绘画材料一股脑地放进包包里,连她平日最爱的《资治通鉴》也被她搁置到一旁。

言宣不解:“今日可有些不同?怎会带如此多东西?”还没等李期邈接话,他便拿起她手边的一物,那东西通体漆黑,拿在手上,便立马有黑灰粘附在碰触的肌肤上,他吓了一跳,正要丢开,李期邈眼疾手快地将它救下,无奈地叹口气,解释道:“这是上次我托厨房那小兄弟带来的碳棒了。”说着便找了块干净的宣纸,用丝帕包着,在上面写写画画着,她的握笔姿势和字迹与毛笔全然不同,但无法忽略,李期邈在用这个奇奇怪怪的她称呼为碳棒的东西写字的时候,那种放松,带着一些怀念,犹如这才是她的第一字迹一般,无须教导便能水道渠成。

李期邈停笔,方正带着一些严肃的字迹便完整地摆在了他的眼前,言宣念出声:“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他笑着摇摇头,“怎会写出这一首诗。”

李期邈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向自己写的这首诗,行旅之愁,她这也算客在异乡吧。

她收起宣纸,把它折成一只小船一样,像是永远回不去的故乡一般,这只带着思念的客船,也只能撞死在异乡的河岸了。

她吸了吸有些痒痒的鼻子,不看已经在纸篓里的小白船,没事人般转头看向言宣,说道:“只是突然想到这句罢了。”

言宣何等聪明之人,他略一思索,便知道其中原委,他也不揭穿她,只是顺着她的话道:“哦~那我还想到一句诗,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来,跟着我,哈哈哈哈哈。”

他插着腰,仰天大笑。

李期邈被逗乐,言宣还撺掇他和他一样笑,李期邈试图插着腰,还没等大笑呢,那哈子还在口中,要出不出,就这么张大嘴巴,门被赵烨打开,李期邈憋红了脸,下意识地挠挠脸,赵烨拱手道:“殿下大病初愈便要去院,德妃娘娘特命臣来伴侍左右。”

李期邈暗骂了德妃几句,不冷不淡地道:“行吧,不要离我太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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