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聊聊
程寒：那我这般操作给到杨老师您的第一感觉是啥吖？
杨老师：就是你明摆着有能力可以完成整份试卷的，但你只求合格而不想满分。
程寒：非常对，我就是想老师们都知道我是懂的而不是一个纯粹的学渣，但人怕出名猪怕壮，假若我次次拿满分，校方是否会特别关注我，更可能会对我重点栽培吖？
杨老师：必须的，有何不妥？
程寒：呵呵！不妥的地方就多了，首先说近的，下个年度校方会把我放到a班对着那群像机器人的呆子，杨老师您自己抚心自问，您分别上我们的课时的心境，注意词汇！只是说心境，是对着a班那帮机器人快乐些？还是对着我们e班开朗点吖？
杨老师：那确实是对着你们没那么拘谨，心境会轻松些的。
程寒打个响指说：就是喽，您看a和的呆子十岁不到的小屁孩一个个憋到像几十岁的老头似的，这年龄段该有的童真青葱岁月完全错过了，何必呢？莫讲他们，就算平常我看见杨老师您上他们课时都会微微现了鱼尾纹出来的，微微，微微而已哈，莫生气。
杨老师：哈哈…就算明现出来又如何？清保凉敢嫌弃么？
程寒：没事，他敢嫌弃您十年后我娶您。
杨老师大笑着说：真的假的？我回去准备合同呀，你到时别反悔啊。哈哈……好了，你继续刚才的啦。
程寒：那就再看长远些的，成为学校的尖子生，结业升中时美其名曰我必定可以被派到第一志愿的中学，但其实那根本就不会是我自己本来想去的，只是这所学校和想我去的那所中学安排出来。当然啦，您现在可以对我说到时你是可以自由选择的，这个不假，但到时如果我不接纳他们的建议，他们绝对会为了我好为了我的前途而不停的没完没了日夜疲劳轰炸我的，所以请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嘿嘿…
杨老师含情脉脉看着程寒说：嗯嗯，虽然你这段伟论好像有点歪，但从另一个角度看你又确实高瞻远瞩。你这个年龄有着那么庞大的思维能力，我真的很好奇究竟你经历过些什么呢？
程寒：旧人不知我近况，新人不知我过往。近况不该旧人知，过往不与新人讲。悲喜自渡…他人难悟…
杨老师玩味地说：好了好了，现在不逼你，等你十年后娶我之时就要你一字不漏的老实交代。
程寒：要不就今晚交代也可以呀，先洞…
他还未说完整句杨老师就打住了他：停停停，点到即止哈。小寒啊，你知不知道你是从何时走进我心里的？
程寒：呵呵，我说您就闸停我要我点到即止，但您又要挑逗我，我好难呀。如果我没观察失误的话，应该是中老师宋主任还没教我们木兰辞这一课而他又想刁难我喊我默写出来而我又能胜任一字不差的默写了出来让他失望那段时期我才开始走入您法眼的。
杨老师目瞪口呆凝望住小寒一分多钟才回过神来说：你神呀，连这个你都知道，你诸葛亮转世投胎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程寒猾笑着说：瞎蒙的。
杨老师：清保凉说想跟你一起吃个饭，研究一下单对单…
程寒：好好好，我说就是了。那个时候宋主任出了些题在黑板上考我们，那些题是…
杨老师笑着说：我知道我知道，他出前句或后句给你们接嘛，我到现在都能背到你接的那些句，哈哈…垂死病中惊坐起——笑问客从何处来。在天愿作比翼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清明时节雨纷纷——深更半夜鬼敲门。春眠不觉晓——处处蚊子咬。我听完都要笑死了，哈哈…
程寒：嗯嗯，以宋老头这么看重华夏化的一个人，我这般瞎接他的句他的即时反应没气炸，反而用考核我有没有备课那么低级的借口来叫我默写木兰辞出来，说明他跟本就是想摸摸我底，看我是否有真材实学，全校就连花王荣叔都想到我这个野王是绝对不会可能有备课的习惯的，所以宋老头看完我一字不差的把木兰辞默写出来后他的面部表情从平常的囧字样发生了轻微的变化而恰恰又被我捕捉到，而杨老师您又贵为我的班主任他必然的会找你聊聊我的吧，从那个时间段开始我就感觉到您看我的眼神起了一丢丢轻微变化，就是这样喽。
杨老师又玩味的盯着程寒说：呵呵…那是崇拜和仰慕的眼神，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程寒：我是不敢看得出来，嘿嘿…
杨老师：不不不，我其实真诚的佩服你，你的家庭背景在校內基本上不是秘密，是个人都知道的了，你不但从来未运用过这层关系亦未曾被校方抓到过你对同学动暴力，但就能不用一年时间收服全校学生，要知道在五年级六年级有部分学生家庭背景都挺硬的，但都不敢惹你，就连部分老师都有点儿忌你的，你知道不知道？你是一个完全食脑型而且有化的流氓。哈哈…
程寒：阿未来老婆大人，我啥时候流氓过啊？
杨老师：哈哈…现在不就是了嘛，哈哈…
程寒：这是您诱导的好不好。
杨老师：来，
展开说说，你是如何令到全校那么多师生都对你避而远之？又如何做出那么多不见得光的事都没被抓着的呢？我保证左耳进右耳出，听完当啥事都没有发生过。
程寒：嘿，刚才您都说了，我的家庭背景在校内都不是秘密了，那又何须我去运用呢，懂道的人自然会懂得绕路过，不懂道的来惹我我也不会自己去搞那么笨，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请这些朋友吃条鸡腿喝瓶可乐聊聊别生是非，然后这些朋友去做些什么我就不太清楚了。嘿嘿…
杨老师：哇塞…你真的很可怕，会不会是受家庭背景影响导致出来你这种个性的呢？
程寒：不不不，起码我自己觉得不是，作风完全不一样，我是热爱和平的小寒寒天使。
杨老师作呕吐状后说：你省省吧，说说你家里，上次家长日是你表哥来的，他说你爸妈在外地工作，你是跟爷爷嫲嫲住的，那会不会有被遗弃的感觉而导致产生反叛的行为？
程寒：绝对不会，因为我跟他们都不是很熟，原因说出来您也不会相信，因为到现在为止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杨老师：那么玄乎…跟自己的爸妈不是很熟，你真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不想说都别这样忽悠我吖，讨厌！那就换个话题说说你平常迟到早退其实是去忙些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