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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偿所愿 棋局,也是时局。(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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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芙来的时候,后面还跟着言筠。他近来忙于盘点结算,自苏禄绯的归京便闭门谢客,无论是高门贵妇还是世家小姐,都未能进入东海王府,替家中与苏禄绯结交一二。

有意打探之人便寻上了言筠,想从这位与贤王后人最为亲近的东海王口中探听到些机缘,好在风雨来临之时,挑选最牢固的阵营,乘风而上,跃富贵枝头。

“思虑过重,劳心劳神所致。”宝芙施针之后,简短地向言筠阐述了苏禄绯的病症。

在她看来,劝不了便不多言,少主自己什么都懂。她收拾好针匣,将吴老午后在左府的见闻简短叙述了一遍,补充道:“另外,大长公主府有两人乔装今日出京,浅川堂出诊的李大夫在城外十里出遇见,认出其中一人为驸马都尉的亲兵黄秀,李大夫曾为其母治过腿疾,不会认错人。推测两人前去的方向应是往明州关,还请少主定夺。”

青棠无需苏禄绯多言,立刻吩咐通知朱翼派人追查两人的行迹。

言筠站在门口处,听到“明州关”,笑道:“笼络白渊,大长公主莫不是老来昏了头?”

明州侯,乃老辅国公白鹰的第三子,白渊。东倭于前朝征元五年冬以两万水师叩明州关,海防大将王泉受东倭王女蛊惑,大开关门至东倭入境大肆烧杀抢掠,筑城三十一座被毁,闵州、潭州短短数月相继陷落,不出一年,东南领土有十一州府陷于敌手。时任白家军主帅的白鹰,受言三公子英及四十位武学高手、重火器驰援,六败倭军,阻止东倭继续向西进犯。

收复明州关后,白鹰命三子白渊重建海防,驻守明州关。太祖登基后,封白渊为明州侯,重建东南水师。

定康五年贤王与祁魏旧戚、清党士的争斗时,老睿王幼子西川郡王赫青明致,忙于平定西南边疆的南诏叛乱,无暇顾及京中朝局;睿亲王府与贤王素来亲近,又是太祖堂兄一脉;辅国公府与明州侯府作壁上观,并没有参与到任何一方。

言筠的幼弟言篱去岁入了水师,明州侯世子麾下。这个节骨眼上,大长公主府派人秘密出京往明州关,意图拉拢明州侯,此举耐人寻味。

“辅国公想请封长女袭爵,此次我入京,他也在等一个机会。”现今的辅国公白浪,老国公白鹰的长子,一妻两妾,只得四女。其弟白涧觊觎辅国公爵位已久,多次提出过继其子与兄,承袭国公之位。

白浪不愿,拖延至今也未立世子。此番若苏禄绯复贤亲王位,那白浪也有机会为其女请封。是而白氏一族,白涧无兵,只有白渊尚有祁魏旧戚与清党士结交的价值。

“白渊此人,叔父查过,为人耿直,无心争权夺势,当初远赴明州关,也是因与两位兄长意见不合。虽然他年事已高,但其子白峥承袭其父志,一心扑在水师与海防上。言篱喜好建造,对船造颇有心得,不然叔父不会放心言篱入其麾下。”言筠沉吟,“不过人心异变,白氏,我们还需早做打算。”

苏禄绯点头,“次兄入水师的事,知道的人不多吧?”

言筠点头,“只是扮作明州侯世子的好友,做了军师。但没有特别隐藏身份,事先也征求了陛下的同意。有心之人稍微一查便可知。你的意思是,要借此事引蛇出洞?”

“太祖看中明州侯的是他与辅国公府的割席,当今帝王也一样。若明州侯府卷入祁魏一党,那是自寻死路。先按兵不动,若是他们想不开,我们届时趁机大作章。当年他们强加给母亲的,不过是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我即刻传信言篱。你早些休息。”

还有三日便是大寒,此年的最后一个节气,鸾京天气却有缓和,没有之前那样冷得寒彻入骨。柿榴苓的点心匣子已经换上了八宝匣,以红枣、红豆、花生、杏仁为主的馅料,来买虎头糕、糯米糕、菱角糕和各类茶饼的客人络绎不绝。

苏禄绯收到皇后明日接她入宫的口谕后,便遣人买上了一份八宝匣和鸾京柿榴苓一年四季都有售卖的四方匣。四方匣多以糖糕、蜜饯和肉脯装填,京中女郎前去拜访闺中好友时大都会买上一份。

只是苏禄绯未曾想,今日在仁明殿暖阁中并非是皇后娘娘与昭宁公主,而是定康帝。帝王身着常服,如同一般人家的叔伯长辈,面前案几上除了茶炉,还有一方紫檀木棋盘,嵌以象牙为线,花眼精致,边侧四面及四格,皆有花鸟鱼虫的华丽染色纹络。苏禄绯以大礼问安后,定康帝和煦慈祥地笑道:“免礼,来,陪朕下盘棋。”

苏禄绯谢恩起身,“小女棋艺不精,还望陛下莫怪。”

今日天有薄云,缕缕光影被寒风流云拨散,不时阴晴交错。定康帝抬眼见女子面容柔静,这句“棋艺不精”,恍惚间将他带回昔日南房。

十六七岁的少年,对面的胞妹不过十二三岁,少女灵动一笑,也曾坐于他面前悠然说道:“棋艺不精,皇兄可要莫怪。”

而后少女每局只赢一子,赢得太子菩风哑口无言,赢得身后站定的老师无奈捋须。

秦素溪曾笑骂,最讨厌学霸控分。还是太子的定康帝虽不甚明白何为学霸,何为控分,但也大致知晓她的意思。

而娴真的女儿,三局已过,每局只输一子。第四局仍输定康帝一子时,他便知何为有其母必有其女。他停下棋局,抬眼直视欠身坐于面前的苏禄绯,眸光犀利,审视之意溢于言表。苏禄绯不避威压,眼睑微垂,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任帝王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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