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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中了邪的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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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您叫我?”竹香站在后堂门口,象往常一样垂手附。

邹母正和邹建晨的二姐谈着话,听到竹香的话,她转头看着竹香:“进来罢,我有几句话要问你。”

“是,老太太。”竹香跨过门槛,向前走了几步,站住了,她看了看二姐:“姑太太。”二姐点了点头,她拿起桌上的茶盏,吹了吹,呷了一口。

邹母道:“你少奶奶今儿好些了没有?”竹香态度恭敬,她道:“回老太太的话,少奶奶的病感觉好些了,昨天还到院子里去走了走。”

“那就好,我听人说你少奶奶还是不肯吃药?”邹母的脸色沉了下来,“你整天守着你少奶奶,且不管大病小病,病了就该吃药,这么拖着,成甚么样子?”她的语气有些严峻,竹香一时不知如何作答,这句话似乎在责备竹香照顾“少奶奶”不尽责,又似乎对于“少奶奶”的不吃药的举动甚为不满。

二姐笑道:“淑惠也许没有甚么大病,再说她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又在省城读过,难道还不知道照顾自己。”她的语气中隐含着一种酸溜溜的味道,这句话立时挑起了邹母的怒火,她道:“见过甚么大世面?一个教匠的女儿,到咱们这种大户人家来摆甚么谱?要不是建晨……”

“呃嗯……”二姐轻咳了一声,邹母立时醒悟,自己怎会在下人面前用这种语气数落儿媳,她看了一眼竹香,竹香垂手站立,面无表情,似乎并未听见邹母刚才所的牢骚,邹母转了话题,对竹香说道:“你要仔细服侍你少奶奶,如果少奶奶的病有了甚么变化,立即来回我,少爷到哪去了?”竹香道:“少爷和邹禄下山去给少奶奶配药去了。”

“又是下山去配药!”邹母怒气又涌了上来,“少爷回来,你让他立即来见我!你去吧。”竹香应了一声,她退步出门,屋里沉默了一会,邹母和二姐对看了一眼,“整天就是下山去配药,建晨这孩子也是,”邹母道:“配药来有甚么用?人家又不肯吃!”二姐还未接话,却见邹父从后堂转了出来,她急忙站起:“爹,您来了。”

邹父点了点头,他道:“淑惠病着,建晨正该去配药。”看来他在堂后已聆听多时,他瞪了一眼邹母:“整天只是念叨建晨讨妾的事,你看看你是怎么对待淑惠的?她再不好,也是建晨的妻子,你也不想一想,让别人知道咱们这样对待儿媳,以后还有哪一个肯进邹家的大门?”他又冲着二姐道:“淑惠念过,你也是念过的人!淑惠病了这么几天,你和你妈不但不去问候一下,还在背后说怪话,这还有甚么母子姐弟亲情?“邹母道:“我是不去看的,要去你自己去!”邹父怒道:“难道你叫我一个当公公的亲自到儿媳房里去探病?”

眼见二人要陷入争吵,二姐急忙打圆场,她笑道:“妈,淑惠病了好几天,咱们没去看望,确也不该,爹,您别生气,我和妈这就去看看淑惠。”她搀起邹母,邹母狠狠白了邹父一眼,两个女人出门去了。

二姐搀着邹母来到侧房,还未进院子,老远就闻到一股药香,邹母转头道:“你看看,连煎药都在自家院里,这成甚么样子?难道我们家是没有厨房的?“竹香正在阶下扇火,见二人进了院子,急忙站起,二姐道:“竹香,你少奶奶呢?”竹香道:“少奶奶睡下了。”邹母点了点头,她对二姐道:“淑惠既然已经睡下了,咱们过一会再来罢。”

二姐突然道:“竹香,我听人说你少奶奶这病来得奇怪,是不是真的?”竹香似乎吃了一惊,她道:“少奶奶的病已经有了起色,就是不大肯吃药。”二姐横了她一眼,说道:“我不是说她的病有了起色,我是说她的病来的奇怪!你别给我打马虎眼,我听大门邹福和人说,你少奶奶生病之后,现在说话的腔调很怪,和原来大不一样。”

竹香垂头不吭气,邹母怒道:“你为甚么不回你姑太太的话?”二姐道:“妈,您轻声些,别吵醒了淑惠,咱们到院外去说。”她并不理会竹香,迳自扶着邹母走向院外,竹香低着头,跟着她们身后,三人来到院外的小亭里,二姐扶着邹母坐下,邹母看着竹香,“说吧,你少奶奶这段时间是不是和原来不一样了?”

“老太太和姑太太别见怪,“竹香终于开口了,她嚅嗫道:“少奶奶病后确实和原来不一样了,只是……只是少爷吩咐过,不能告诉外人。”

“嗯!你就只听你少爷的话?”邹母作了,她在亭子栏杆上重重地拍了一下,“难道在这个家里,我和你姑太太是外人?!”竹香吓得“扑通”一声跪下了,邹母怒道:“你实话说来,究竟你少奶奶怎么和原来不一样了!”二姐劝道:“妈,您别生气。”她拉起竹香,温言道:“老太太问你话,你说实话就行了。”

竹香一脸的泪水,她抽泣道:“少奶奶摔倒之后,说话确和往常不一样了,不单这样,她现在……现在谁也不认识了,甚至连少爷也不认识了,她还不让少爷和她同房,这段时间少爷就住在客房。”两个女人互相望了一眼,邹母道:“还有甚么,一并说完。”竹香接着道:“少奶奶现在整天坐在镜子前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老太太和姑太太别见怪,昨儿里我偷偷从窗缝向里看,我看到……看到少奶奶在摸镜子,我感觉……我感觉少奶奶的样子好象是想钻到镜子里去……”

两个女人吃了一惊,她们又互相对视了一眼,邹母道:“还有甚么?”竹香道:“没有了,只是……只我现在和少奶奶在一起,感到很害怕,我觉得她……她好象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二姐慰道:“你别害怕,你少奶奶只是病中糊涂了,以后再有甚么事,你别管你少爷如何吩咐,只管来回老太太和我。”竹香惶惑地点了点头。

二姐沉吟了一下,她对竹香道:“你去客房给老太太拿一个棉垫子来,这里风大,石凳又凉。”竹香应声去了,二姐对邹母道:“妈,您在这稍坐一会子,我去看看淑惠起身了没有。”邹母点了点头,她道:“你去吧。”

二姐轻声走进院子,蹑手蹑脚走上台阶,她扒着窗子,从窗缝向里看,淑惠确已起身了,她正坐在梳妆台前,双手支颐,呆呆地看着镜子,两人相距只隔着一扇窗子,二姐不由缩了缩头,她怕淑惠在镜中看到自己,隔了良久,听到屋里并无动静,她又偷偷探头从窗缝向内望去,只见淑惠正如竹香所说,她正用手轻轻抚摸镜面,过了一会,淑惠探身向前,她凑近镜子,似乎在仔细打量镜中的自己,“怎么才能钻进去呢?”淑惠喃喃地道,二姐的心里一窒,淑惠说话果然与往常大不相同,带着一种怪异的腔调,她的背上透出一层冷汗,她不敢再看,轻手轻脚地离开了窗子。

邹母正在亭中数落竹香,看到二姐从院中出来,“你看到了甚么?淑惠起身了没有?”二姐并不回答,她回头看了看院内,舒了一口气,对竹香道:“记住老太太刚才说的,再现少奶奶有甚么事,立马来回老太太和我!少爷回来,你叫他来见老太太。”竹香点头,二姐又道:“妈,咱们回房罢,这院中风大。”

二姐的搀着邹母回到后堂,她犹豫了一会,道:“妈,我看淑惠这病确实来得不善!”她说起自己看到和听到的一切,邹母听完,默然不语,她看着二姐,两个人在对方的眼里同时看到了一丝恐惧,她们似乎同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念头,邹母道:“你看淑惠这得的是甚么病?”二姐迟疑道:“我看淑惠这并不是甚么病,而是……而是象被鬼附了身!”

“被鬼附了身?”邹母倒吸了一口凉气:“你为甚么这样说?”二姐道:“淑惠的举动和往日大不一样了,听竹香说的整天躲在房里不出门,只是照镜子,我刚才也看到了,而且她说话的腔调,简直就象另一个人在说话!”她顿了一顿,“我亲耳听到的!”她学着“淑惠”的腔调:“怎么才能钻进去呢?”

邹母不再言语,她呆呆地看着桌上的茶盅,二姐道:“妈,你看现在该怎么办?淑惠的病倒也还罢了,如果她真是惹了甚么邪气,建晨天天和她在一起……”邹母打了个寒噤,她抬起头来:“这几天你先别回家,多住几天。”二姐点了点头。

“兰香!”邹母突然大声叫道。

一个女仆出现在门口,邹母道:“去把二门外邹禄叫来!”

不一会,那长脸汉子邹禄来到后堂门口,邹母挥手遣开了兰香,对邹禄道:“你去给你姑老爷请安,把老爷新进的清明茶带两包去,随便告诉你姑老爷,说我这两天身体有点不舒服,要留你姑奶奶多住几天。”邹福垂手答应了,邹母又道:“告诉你姑老爷,我只是小恙,不用挂念,更不用费心看望。”邹禄连声答“是”,他转身欲走,邹母却又叫住他:“还有一件事,你赶了驴车下山,从你姑老爷家出来,今晚到城外白去观去拜见董道爷,避开外人,就说家里沾了邪气,明儿请他来看看,你今晚就不用回来了,就在观里歇息,明儿一早务必接了董道爷来家。”邹母目光严峻,她上下打量了一下邹禄:“你也是家里的老仆人了,自己应该知道甚么话能说,甚么话不能说!别学着大门邹福,整天和人东拉西扯的胡说,你告诉邹福,我再听到他和人胡扯,我就撕了他的皮!你去吧。”

邹禄答应着去了,邹母对二姐道:“明儿董道爷来了,你叫邹禄直接请道爷进内堂,别有啥避讳。”顿了一顿,邹母又道:“偷偷带进去,先瞒着你爹和建晨。”二女儿点头应了。

“唉……”邹母长长叹了一口气,“建晨可是家里的独子,邹家长房唯一的香火,他要有个三长两短……,唉,邹家这是造了甚么孽,出了这种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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