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宴会论事一(第1/2 页)
183年1月8日的华夏大朝,正值一场隆重宴会。殿堂高阔,数百位达官贵人分列席间,身着锦衣,佩玉插簪,谈笑风生。天幕在殿顶徐徐展开,映出广袤欧洲与周边国邦的动荡消息。金碧辉煌的殿堂中,不时响起轻蔑的笑声与冷然的评语。
奥地利与普鲁士的军通消息一经播报,礼部侍郎严墨忍不住嗤笑:“哈,奥地利果然仍视普鲁士为盟,放开军事通行,倒让那边疆小国多了一分威风。”左右宾客也随声附和,仿佛这两个遥远的国家不过是孩童手中的玩具。
英国削弱法兰西在比利时的影响力的情报映上天幕,礼仪官蒋赟微微摇着手中的玉扇,似有所感:“倒是风趣,英吉利那帮商贾出身的贵族,总爱折腾他国。比利时若失去法兰西护佑,不过是又一个棋子,终究难逃命运。”听者点头称是,似乎感慨异邦国运,也暗藏些许冷笑。
2月1日朝鲜的境况尤为引人注目。内务大臣赵清长长叹了口气,笑意带着些怜悯:“朝鲜如今手工业者无米下锅,竟连上好的布匹和纸张都难产了。若不授予民间些微经济之道,难有长足进步。”旁人点头,又有人说道:“既不增商道,亦不见国策推新,何来丰足?”众人随即附和,而眼中流露的却是轻视。
利珀-代特莫尔德向汉诺威示好的消息传来,地理通晓官王楠冷哼一声:“利珀小邦子民寥寥,得不到汉诺威的应允,倒也不意外。”他将茶盏搁下,低声道:“自知无力抗衡,乞求强者庇佑,如此,命运早已注定。”众人微微一笑,饮茶不语。
2月5日卢卡的彗星观测引起几位好奇心旺盛的贵族注意。天院士周诚沉思片刻,道:“彗星?西人倒自诩为明,又怎能将天象误解为吉兆。”他缓缓抬头看了看殿顶,喃喃自语:“我们华夏治理有序、祭天慎重,这些异国小邦,不过荒诞之举。”他话音方落,席间传出几声压抑的笑声。
2月日俄罗斯诗人普希金去世的消息让众人一怔。一位学爱好者不由得低语:“普希金?闻得其诗雅致清逸,令人称道。”旁人略带玩味笑道:“才华纵然可贵,终归不过一介人。”一片低语后,众人便不再关注此事,话题迅速转向其他。
至于丹麦的雅各宾起义,渊阁大学士章用折扇轻轻敲了敲桌面,冷笑一声:“雅各宾?欧洲之地的风气浮动至此,穷苦之人妄图作乱,也不过是无稽之谈。”他顿了顿,言辞带讽:“反倒是我们华夏治民有道,民风安定,未尝见此等失序之乱。”
就在众人议论之际,皇帝缓步而来,身着绛色龙袍,眼神清明。他目光淡然地扫过天幕上的信息,随后道:“诸位,此种纷扰世道,也不过是异邦的尘俗罢了。既知天下风云变幻,我们更当守正安民,勿失中道。”皇帝一声叹息,声音平静却饱含深意:“稳固基业、修兴礼,方得不惧他国之扰。”
席间的众人顿时噤声,齐齐恭敬拱手,肃然领命。宴会在一片宁静中继续,殿堂之中再无喧哗,只有天幕上,遥远的国邦动荡如斯。
---有形大手关掉无用的别国取消军通消息---
183年2月1日大朝皇宫正殿内,华灯高悬,贵族与大臣们齐聚一堂,共赴一场盛宴。众人杯盏交错间,一幅巨大的天幕在殿中央缓缓展开,映射出各地最新的情报,供贵族们阅览、评判。大殿中间的天幕映像忽明忽暗,记录着各国的动向与重要事件,吸引着每位贵族的目光。
“嗯?朝鲜居然为运输船队提拔了新海军总督。”一位年长的贵族盯着天幕上方,“他叫Si Chg,战场上算是个温和之人。攻势低得可怜,士气不堪入目,不过还好能让船队跑得快些。”他哼笑道,“看来他们用此人不过是为了稍稍提高运速,真是有点意思。”
另一名衣着考究的年轻贵妇冷笑了一声:“还以为会提拔个威武的将领,没想到竟是这般妥协的选择。也罢,战时或许还凑合。”
忽然天幕一闪,显示出几条瑞士与比利时的事件消息。一位贵族眼尖,低声念出:“瑞士首次官方人口普查……嗯,这倒是相当理智的举措。”他微微点头,“而比利时的宪章协会,还能感慨‘太棒了’——看样子那小小的国度还挺有自信的。”
紧接着,情报一行行划过。克拉科夫向巴伐利亚示好,汉诺威结交荷尔斯泰因,智利则对玻利维亚宣称主权要求,引发进一步战事。一位双手捋须的老臣不禁摇头叹道:“这些小国啊,忙着攀结盟友,拼命争夺地盘,也不过是些稍纵即逝的权谋之争罢了。”
宴会正进行间,天幕上又浮现出新消息:2月23日,黑森-卡塞尔爆发监视网事件,选择维持旧秩序;26日,萨丁尼亚和摩德纳分别面对自由者起义,萨丁尼亚谈判,而摩德纳镇压。
“呵,真是看得人心头愉悦,”一名久经战阵的将军轻蔑道,“摩德纳倒是爽快,二话不说镇压那些起义,倒有几分气魄。相比之下,萨丁尼亚这般谈判,未免太过软弱。”
这时,一位士皱眉盯着天幕上那条消息,摇头感叹道:“黑森的监视网、秘密结社,各国各地纷纷蠢蠢欲动,倒真是个乱世了。”说罢,他慢慢斟上美酒,一饮而尽。
三月初的消息引来一片哗然。天幕映出朝鲜运输船队在马六甲海峡中的失事消息,有两艘船只因失修而沉底,朝鲜不得不裁撤队伍,回国重建。围观贵族们相视一笑,颇有几分不屑之色。
“这朝鲜船队的下场,岂非咎由自取?”一位气度不凡的贵族扬声嘲讽,“看他们如今吃了亏,还不是因为船只破旧、疏于修整?也罢,愿意裁撤重建,也算有几分决断。”
“只怕会连累百姓,”另一人悠悠道,“这些年朝鲜百姓已经够苦了,朝廷若再造新船,财务恐难支撑吧?”
“难怪,”旁边一位年轻贵族若有所思,“看来朝鲜已经出现赤字了。瞧,他们现在甚至连教育支出都削减了,呵——看来,那些朝鲜学子们的未来,只能期待来世了。”
天幕上的情报源源不断,众人指点之间,又见符腾堡饱受马铃薯晚疫病之苦,却讥讽般地采取了“何不食肉糜”之策,令大殿内又爆发出一阵哄笑。宴会接近尾声,一直端坐高位的虾球大帝缓缓开口,声音宏亮且沉稳,盖过了众人的窃窃私语。
“放眼此刻四方,各地蠢动,我们只需稳如泰山,静观其变。时机一到,自然会有收获。”他轻轻抬起酒盏,微微一笑,目光扫过满座贵族,“记住,真正的强者从不急于出手——而是等待那些小国自己乱作一团。”
话音落下,殿内鸦雀无声,众人皆心领神会,举杯遥祝虾球大帝,继续这场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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