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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十指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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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利不知该如何接话,默然坐下,低头看着碗里一小块白嫩嫩的鱼脸肉。想起老妈讲过那个关于鱼脸肉、鸭舌头、掌中宝的承诺,那是属于自己父母的故事,是景利对爱情的初始定义,美好、神圣、遥不可及。景利的一时愣神被乔一和收在眼里:“不喜欢吃鱼吗?”

“没有,没有,谢谢老师。老师您吃。”这才注意到乔一和碗中是俗话说可当材烧的黑鱼头。

“看把你为难的,不爱吃不要勉强,我吃。”景利刚要动筷子,被尹诗业抢了先,一箸伸进景利碗里夹走了那块鱼肉。

是乔一和先聊起厨艺菜系来的。他和尹诗业你一句我一句对答如流,景利偶尔在乔一和问询的眼神里应和几句,杨骎默不作声,时而给景利布菜添水。

吃完饭乔一和先站起来准备买单,杨骎叫住他说已经付过钱了。

乔一和愠声:“跟我吃饭怎么能让你们买单呢?”

杨骎:“当学生的总不能每次都吃白食吧,总欠着不好,能还一次是一次。”

听了这话,乔一和心里明镜一般,他当然明白杨骎所指何事。只是,她怎么知道的?景利呢,景利知道吗?看他脸上神色,没有半丝半缕猜疑、感激或者困扰,应该是不知道的,或者知道,只是不在乎而已。

一时间,期待和失落同时涌上心头。心里潮起潮落,脸面上平湖秋月,这种修养乔一和是有的。

一头雾水的是尹诗业,她能听出来杨骎话里有话,但具体所指却无从知晓,这中间肯定有她想知道却又不知道为好的故事。本想出言问询,但见杨骎半日来的冷淡态度,询问只会是自讨没趣。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杨骎和乔一和之间交情匪浅,才会说出两不相欠这样的话。

景利倒是没有多想,自认为杨骎所说是30集体受罚那天的午餐。心里感念杨骎处处周全,事无巨细。

在杨骎的坚持下,下午的回程四个人两两分开。对于杨骎的情绪变化,景利略有不解。平日里杨骎对他人虽也是冷冷淡淡的态度,但今天,杨骎似乎有些剑拔弩张的防备。告别了老师和尹诗业,景利试探着问杨骎:“你怎么了?”

“所指何事?”

“我见你今天怪怪的,情绪不高,对人冷冷的。”

“我向来如此,你岂是不知?”

“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今天......你该不会还在生我昨天的气吧?”

“没有,你不要多想,只是懒得和不相干的人费精神。”

景利不再说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杨骎几乎只和自己交流,主动不主动屏蔽了其他人,隐隐约约间,她对自己似乎也有相同的要求。

“前山还有一处景致,叫石牛对石虎,传说在张献忠的藏宝之地,要不要去看看。”杨骎的提议打破了一时的沉默。

“不了,回去吧。”

“好!”杨骎点点头。

......

“若你想去,我陪你。”景利拉住杨骎。

“回去吧。” 二人回到寝室,推门,一股刺鼻的化合物气味,阿蛮正端着何颖的手帮她涂指甲。桌上摆着方的圆的各色小瓶子。

“你们在啊,其他人呢?”景利上前拿起桌上的甲油晃了晃,瓶中淡紫流金甚是好看,只是这气味直逼脑仁。

阿蛮夺过景利手里的瓶子一句曳来:“你还会关心其他人,好好和杨骎过你们的二人世界吧。”

“呃,你是嫌我们回来太早扰了你们的二人世界吧。”景利摸了摸鼻子,抬起何颖右手对着刚涂上甲油的指尖吹了吹,“真好看。”

何颖猛然抽手在景利手上一拍,冷言道:“你可别来撩拨我。”说着又把手交回到阿蛮手里。

景利用脚勾了条凳子坐在何颖旁边支起下巴看着阿蛮在何颖指尖上画出红梅含雪,朵朵红梅可数萼,片片雪花边角分明,十指有红梅,十指有雪花,十指皆不同。阿蛮竟有这样的技艺,在这半寸见方上作画,栩栩如生至此。

景利心生佩服,虔诚望着何颖手指发呆。何颖见她安静乖顺的像一只小猫倚在自己跟前,伸手摸摸她的头发:“你们这两天去了哪里?”

“去罗绳了。”听到何颖问话景利回过神来,“我有给方茉发信息啊,她人呢?”

“他们三个也没回来。”专注画画的阿蛮回答。

“啊?都没回来......所有人不约而同给你们腾地方。”景利一脸俏皮。

阿蛮和何颖同时眼光横来,刚才友好和谐的气氛荡然无存。

“哈哈哈,他们去哪里了?”景利笑着问。

何颖一掌拍上景利脑袋:“昨晚钱澈他们来宿舍了。”

“啊......这且不又?”景利心中一阵慌乱,旋即又想“他们两个在,自会应付。”说道:“有你们在他们也问不出什么来。”

“我们可没你想的那么精明,照实说得。”

“照实说什么,说你们海枯石烂、碧海青天?”

阿蛮烟眉一挑撵人:“赶紧洗澡去,别在这儿瞎贫了,杨骎把你的衣服都吹好了。”

三个人同时看向杨骎,见她正拿着电吹风吹景利的贴身内衣。青羌潮湿阴冷,学校没有烘干机,冬天的衣服干不透。每次洗完澡穿衣服让人苦不堪言,冰点的衣物穿上3度的人体,就像刀子在身上剌。即便穿戴好,衣服的寒气往人身上渗,凉意砭骨。

那次见景利从浴室出来冻得嘴唇发紫,杨骎赶紧拿毯子将她裹进怀里。自那以后,每次景利洗澡前,杨骎就把她的衣服用电吹风烘得暖暖的。其他人见了也有样学样,洗澡前把衣服烘一烘。

有次孟思嘉见杨骎又在帮景利烘衣服,把自己的衣服顺手往她怀里一扔:“给我也吹吹。”杨骎把她衣服撩一边,等仔细烘好景利衣服整齐叠放进换洗袋里后,就着那一堆黄的绿的拿吹风机扫了扫。引得孟思嘉愤愤不平:“区别对待也不要太明显吧,景利是你什么人?什么事你都替她做了,就差把饭喂进她嘴里了。”

“噢,是哦!下次我喂她,喂给你看。喂你也行啊。”杨骎惯常不理会这些不咸不淡,无关痛痒,接话的自然是景利。

“得了吧,还拽起来了,杨骎也就是可怜你,见你毫无自理能力,激起了他前所未有的母性。”

“有道理,你就不用当我娘了,姐姐你不妨也可怜可怜我这个不能自理的妹妹吧。”景利不以为然,顺着孟思嘉的路子调侃,这些话过脑不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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