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拆祠庙张俭上书,惩奸邪李膺蒙冤(上)(第2/2 页)
“明知故问”,袁术面露轻蔑,接着说道:“莫要忘了日前赌约,府中新来猎犬归我所有。”
袁绍松了一口气,笑道:“北门之火乃是天火所致,又非你所为,猎犬不能归你。”
“袁绍,你不守约”,袁术一把揪住袁绍,气呼呼说道:“不是我放的火,还是你纵火不成,我已依照约定,父亲与叔父如此责罚我,我都未透漏赌约之事,你要不把猎犬让与我,我便告诉父亲实情,谁也别好过。”
袁绍一把甩开袁术,问道:“你就不怕说出实情,找来责罚?”
“有何可惧!今夜如此责罚,我依然无事”,袁术满不在意,才不在乎责罚,心中想着猎犬到手,便要去何处游猎去。
袁绍见袁术丝毫不惧,这才笑道:“二弟,为兄方才是与你说笑,二弟如此守信,颇有胆色,为兄岂能违约,猎犬归你所有。”
“哼”,袁术轻哼一声,昂阔步而去,袁绍死死盯着袁术,直至袁术消失在视野中。
桓帝虽下诏各地拆除滥设祠庙,各地却是阳奉阴违,阻止拆祠庙,为非作歹,如山阳太守单迁与侯览之兄侯琨。
山阳郡单县东北防东乡,相传为虞舜之师单卷所居,后人尊称为单父,在此为其立庙供奉。只见,在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之中,坐落着一座雄伟壮丽的祠庙,周围青葱的林木与各色的花草,为这座祠庙增添了无线光彩。
一条蜿蜒宽阔的石阶直达祠庙正门,祠庙门前两只石狮分左右而立,门上悬挂着一块铭刻单父祠庙玉匾。
一进大门,便见正前方一座宏伟大殿,殿中央矗立一块巨大石碑,上刻一位淳朴老者画像,老者身着蟒袍,腰腰挂玉带,脚踏云靴,端坐太师椅,神色和蔼庄重,栩栩如生,碑下可有虞舜之师单卷。
而今日并非祭祀之时,祠庙门前早已人声鼎沸,上百士子儒生群情激奋,正与二三十身着皮甲的青衣武士对峙,武士个个手执刀枪,凶神恶煞。
这时,青衣武士中挤出一名清瘦儒生,身着皂青长袍,笑着向对面儒生喊道:“诸位同窗,今日侯家拆除单父祠庙,乃是奉诏而行,太守大人也已允准此事,再不退去,休怪我等不留情面。”
这清瘦儒生便是朱并,字慈,对面儒生多是其同窗,后朱并投身侯览之兄侯琨府上,受侯琨举荐,暂为太守府幕僚,同窗好友纷纷与之绝交,讥讽朱并为谄媚小人。
此言一出,对面儒生个个神情激愤,当一人,身着白衣长袍,满脸怒容,手指朱并骂道:“朱并,汝攀附侯琨,不过一阿谀之徒,也敢在单父庙前大放厥词;单父乃尧舜之师,古之圣贤,汝昔日亦饱读圣贤之,却助纣为虐,为虎作伥,枉读圣贤之言;陛下诏令拆除滥设祠庙,修缮先贤之庙,侯琨四处扩建祠庙,侵占田地,怎不见汝等去拆毁,偏要拆毁先贤祠庙,逆诏而行,汝罪当诛。”
“此等阿谀小人,当诛”
“不知羞耻之徒”
一时间辱骂之声一片,朱并满眼愤恨盯着白衣儒生,这儒生姓张名俭,字元节,与朱并乃是同乡,又有同窗之谊,怎奈二人如今势同水火。
正在朱并羞愤交加之时,其身后又一华衣中年人,身材壮实,一脸横肉,走上前不屑道:“哼!这祠庙修建过于豪华,不合圣贤清正之风,故而拆除,我会在别处选址重建,还不散去”,此人正是侯览之兄侯琨,几十青衣武士皆是其府中护卫,一向骄咨专横,又有太守单迁与其交好,郡县百姓惧之如虎。
张俭讥笑道:“侯琨,不必惺惺作态,汝与太守单迁皆是阉宦爪牙,今日汝与太守单迁勾结,拆毁单父祠庙,侵占庙中木石,强占其地,欲在此兴建宅院,污秽圣贤安居之地,天地难容。”
侯琨大怒,当即对手下武士吩咐道:“将这些人赶出庙门,胆敢阻拦拆毁祠庙者,不用留情,生死不计,一切后果我自与太守交待。”
青衣武士们得令,立即挥舞手中刀枪,连打带骂,张俭等儒生手无缚鸡之力,被轰出祠庙,衣衫狼狈,满脸乌青,只得暂回家中。
张俭当夜与众人商议,当朝廷尉冯绲与其有旧,便联名上冯绲,尽数侯览、单迁二人罪状,请朝廷将二人治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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