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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玉窗又见樱桃花(第1/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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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容与自然是不敢再像新婚那日般为所欲为,只是心里毕竟还存着点坎,连着几日晚上睡得都不太踏实,不过也亏着这不太踏实,他发现了燕嘉夕睡觉的时候竟然会主动往他这侧靠,倒把他吓一跳。而燕嘉夕蹭着蹭着就把手搁在顾容与手边,倒也不是为着什么亲昵,只是顾府冬日里的炭火不大好,睡着太冷,顾容与是整个床上唯一的热源,她这才喜欢往那边蹭。

又是一个晴朗却寒冷的清晨,这已经是顾容与被迫早起的第八天,自从他与燕嘉夕说早起读,他这位名义上的娘子就每天督促他早起去房,可他晚上睡不好,早上又被迫起早,实在是太过难为,只是成亲才这么几天便搬出新房也不是什么办法,顾容与索性早上早早起来去房待着,困了就在房的软榻上歇息。

不过他并不是为着读,也不止是单纯的为了补觉,顾容与如今放了婚假,每日在房里除了翻阅言醴寄给他的信,便是想着怎么给言醴回信,自从他接了这桩婚事,便不再与言醴通信,一来是隐晦的察觉了自己对于言醴抱有的感情仿佛不仅是知己好友,更有些变了味的意思在里面,二来,是自己虽说对言醴有了不可言说的小心思,却还是成了亲,便是一场假戏,也只怕旁人当真。

“言醴贤弟惠鉴,时维元月,春意初兴,久无音讯,特此一封,聊寄闲情。

“我入玉京已近一年,京中风物人情别有一番不同,贤弟系景人,想来初到玉京时亦有此感,如今我也算是定居玉京,不知贤弟可已归来,当日之约也已半年有余了,何时再聚乎?

“冬雪皑皑,岁寒时迁,我近来常有痴梦,然个中种种,实属荒诞,非一言能详之,只是事关贤弟,知无不言亦是遥之责也。

“遥引贤弟为知己,愿谱高山流水,此情非虚,只是恍惚中常见得贤弟入梦,或诉柔肠,或论衷情,更时有误将贤弟比作女子之梦,实有得罪,然亦深思,此乃遥之惑也,非遥有意逾越,还望贤弟助遥一臂。

“不尽意,翘企示复。”

顾容与这般写两行便要把信纸团成一团,撇到一边,最后倒是也磕磕绊绊的写好了一封信,这正觉着也不够好,想要再另起炉灶,一抬头见着他娘领着他请回来的公主殿下这尊大神正在他门口。

“幼清,你怎么不在里头伺候笔墨?”

这声音是他亲娘顾氏,顾容与在这写信,不想要人瞧见,就把平日里伺候笔墨的幼清打发出去了,这会想是被氏瞧见,正盘问着。

“回夫人话,少爷说想自己一个人静静,这才让奴才在外头候着。”

幼清的声音响起,顾容与暗自头疼,他娘一向是怕他自己一个人出什么事不好照应,这会儿又得进来说些有的没的,他连忙把这写好了的信先收进了信封里,便起身往门口去。

“……小容这孩子,他爹走的时候就是身边没个人看着,才出了岔子,我就担心他,他反倒好……”

还没等见着他娘,顾容与就预感到了自己的家底正在被揭掉的事实。

“……小时候可没少上蹿下跳,这些年老实了,骨子里也是不安分的,他还爬树跌过呢,学武的时候那师傅天天说他偷懒……”

顾容与实在是不想在燕嘉夕这个婚姻合伙人面前把自己暴露太多,争着跑了两步上去。

“娘,您怎么来了?”

氏这才停了絮叨,嗔怪地瞅了他一眼。

“殿下说你在读,可哪有读连个童都不带的,我看你啊,又搞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了。”

顾容与无奈的笑了笑,扶着氏进了房,燕嘉夕跟在后头,倒也眼观鼻鼻观心,不多做声。

“娘,我就是想自己写点东西,不爱教人看着。”

顾容与连忙解释,又急匆匆的收拾着桌上散乱的纸团,氏这才“噢”了一声,算是承认他没做什么坏事了。

燕嘉夕全程在一边像个安静的陶瓷娃娃,跟着进来却没做下,立在氏身后,顾容与只觉得这个燕嘉夕和床里身旁的燕嘉夕截然不同,氏看着他收拾东西,又开了口。

“殿下,我这儿子小时候写了些混词,被我瞧见了,后来他写东西时候就爱清清静静的,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

氏声音渐渐变小,燕嘉夕只是笑着却不说话,氏看她这模样只觉得满心欢喜,哪有一个公主嫁下来这么和气温柔的呢。

顾容与瞧着这名义上的婆媳,实际意义的君臣,实在不知说些什么是好,连忙收拾好桌案便过来扶着氏,一路往外头去,口中还念念有词的说着“今日小厨房新得了道菜肴,娘您先尝尝合不合口味。”

燕嘉夕被留在房里也不失落,她看着这对母子的背影,摇了摇头,又在架旁打量了一番这些籍,倒是瞧见了几本有趣的,心下便有了计划。

又是风平浪静的过了两三日,燕嘉夕白日里并不常去氏那,顾容与也不知道她都做些什么,只是夜里总等着自己一同就寝。

“那日与母亲无意进了夫君的房,见夫君也是爱之人,想来也有些孤本古籍,不知我可否有幸一观呢?”

顾容与此时困意上来,点了点头,不大想再说些什么,倒是允了燕嘉夕,却不知这一出给自己日后添了许多麻烦。

待到次日清晨,又是一派阳光明媚,顾容与本打算如早前一般,蹑手蹑脚的去房再睡,却一转头就瞥见睡得安静的燕嘉夕像只猫儿一般蹭在他身旁,不知怎得,又想起了五日前的一幕。

“顾大人,您早上起来可否替殿下把被子掖好?”

燕嘉夕名叫南糖的那个侍女在新房门口拦住了他,直截了当的语气倒不像是拜托他什么事情,而是命令。

顾容与停了下来,拐了两步,离门口远了些。

“这是为何?”

南糖很是严厉的盯着他,皱起了眉头。

“殿下身子不宜受寒,晨起天寒,易感风邪。”

顾容与点了点头,应了下来,不过前两天燕嘉夕都醒得偏早,在他走前就自己掖好了被子,那双惺忪的睡眼里蓝莹莹的雾光,不由得让他心中狠颤,若不是脑子清醒,说不定就又犯了浑。

此时燕嘉夕正好端端的睡着,这掖被角的活自然只能自己来,顾容与也算是个金尊玉贵的少爷,平素哪里做过这些,就连蹑手蹑脚的下床也是成了亲后才越发熟练,顾容与弯着腰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缓缓地把本来压在燕嘉夕身上的另一层杯子往下拉扯,生怕惊醒了她。

“唔……”

燕嘉夕轻声呓语,顾容与吓了一跳,手一抖,这被子就沉沉的落了下来。

“唔……嗯?”

燕嘉夕这次可不是睡梦中的言语了,她微微睁开了眼,有些迷茫的看着视线前方,正是顾容与深邃的眼瞳。

顾容与这一瞬间只觉得有人抓紧了自己的心,狠狠的捏了一下,他重重的吸了口气,有些不知所措,燕嘉夕仿佛在被子里缩了缩,只拿那双水汪汪的蓝眼睛瞧着他,太阳从小窗里斜着照进来,像是给燕嘉夕那柔顺的长发镀了一层金。

“唔……夫君……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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