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的第八十天

“我们是不是应该举报麦考夫贪污？”艾莉亚一边在小票上签着字，一边对夏洛克说，“他竟然这么有钱吗？” “ll，那么你应该小心些。”夏洛克坐在沙发上，听到这话马上说，“说不定他落马了你的包也会被追回。” 她皱起鼻子，做了个鬼脸，大包小包的东西已经有人给她送到车上了，大部分都是配货，她给他们买的。 吃完晚餐以后两个人在街上走了一会，虽然才五点半钟，但伦敦的冬日天总是黑的很早，她有些累了，便要回家。 “我自己回去吧。”艾莉亚摇摇头，拒绝了他和自己一起回去的提议，“那些东西你和麦考夫分，还有一些是给约翰的。” “你有事情？”夏洛克疑惑的盯着她。 “没有——”她拉长了尾音，笑着白了他一眼，“我现在可就一个家了，不回那回哪？你不会还要吧？明天见吧。” 艾莉亚安抚的勾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拍了拍对方有几分滚烫的脸颊，上了出租车。 “肯辛顿宫花园大街…………不过，也许你要先带我去找教授，莫兰上校？” 前方驾驶座的人笑了 “教授让我来接您。” 开出大概两个街区后，莫兰将车子停在路边。 “接我？我又能做什么呢？”她疑惑的眨了下眼睛，看着莫里亚蒂打开车门上来。 “看样子你已经得到那两个福尔摩斯了？小公主，我想看看对他们来说你有多重要。”他捧起她的脸，认真端详了一会，喟叹一声，“无情的小女孩。” “嗯哼？”艾莉亚眉头一挑，很是不在意的哼哼一声，顺着对方的力道抬起下巴来，“又一个你和夏洛克的小游戏？” “当然，你当然可以这么理解。”莫里亚蒂很喜欢她这种傲娇的小模样，哈哈笑了一会，拍拍她的脑袋，“艾莉亚，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棒。” “……谢谢？”她迟疑的说。 “vir、ie n，这世上恐怕只有你能忍受，一并收入囊中了……” “形容的真贴切。”艾莉亚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目光略过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老实讲，我有时候会觉得我可真不是个好人。” “所以……？” “但我本来就不是，詹姆斯还是吉姆？”她轻笑一声，满不在乎的耸耸肩，“道德感是不幸的开端，我不应该有愧疚感，假如你要说他们，我甚至可以说我并没有和他俩中的任何一个交往。” “叫什么都好。”莫里亚蒂看着她说，听了那话后哈哈大笑起来，“好吧，好吧，无情的小公主，我从不低估你……” “你笑麦考夫他们吗？”艾莉亚回过头来，脸上漾着一抹微笑，“那么你呢？莫里亚蒂？你难道没有一点喜欢我？没有一点嫉妒他们两个？” 她凑近了，整个人几乎贴在他怀里，栀子花的香气不知为何馥郁的苦涩，莫里亚蒂在她颈间嗅闻着，后来干脆狠狠咬了上去。 她痛的轻轻“啊”了一声，本能的向后缩了缩，没有说话。 “你觉得我喜欢你，艾莉亚？”他反问道，目光有些危险。 “我不想知道，也不在乎。”艾莉亚冷漠的别过脸去，“我不想知道你们怎么想的，早八百年前我就意识到过分关注无关紧要的人的想法是不会有好下场的了。” “……对你，我属于无关紧要的人吗？”莫里亚蒂这次是真的咬牙切齿了，他一把拉回她的头，“艾莉亚，也不至于这么无情吧？” “那要我怎么样呢？你又要利用我，又要让我对你满口甜言蜜语说爱吗？我受够了讨好别人了。”她不耐烦的垂下眼帘，“说点好话，亲爱的，说不定我会更配合一点。” “你要做什么？” “麦考夫·福尔摩斯的计划，我想要知道。”莫里亚蒂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良久，说出了自己的诉求。 “你还真是……我不应该告诉你，即使这对我来说很无关紧要。”艾莉亚摇摇头，拒绝了他，“我不该这样做。” “你都同时交往一对兄弟了，还有道德感管这种恐怖分子的事情吗？” “你把这两个相提并论吗？”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这种混蛋在地狱里都少见，去死吧，莫里亚蒂。” “谢谢夸奖？”莫里亚蒂故作无辜的挑了挑眉，“亲爱的，你知道我原本给艾琳规划了怎样的方案让其将那些秘密发挥出最大作用吗？” “夏洛克这个人很有趣。”艾莉亚笑了一下，目光从那双一眨不眨盯着她的眼睛上划过，“自大、追求刺激，可他很寂寞，和麦考夫那种老男人

的孤独还不一样，假如有一个女人打败他，死亡再复活，真是教科般的招数不是吗？看样子您真的很了解他这样的男人，教授。” “爱、失去、得到，赎罪，他一定会爱上她……我爱你的招数！下次我也要这么做。” “对下一个男人？” “也许吧。”她耸肩，“继续说这个话题吧，但您忽略了我在其中的作用，爱太严肃，我习惯说喜欢，他们都喜欢我，夏洛克、艾琳，你也不例外。” “当然，艾莉亚，可如果我确实没有忽视你的作用呢？艾德勒不是把它给你了吗？”莫里亚蒂收起笑容，平静的将枪口对准她，“你肯定知道密码，对吧？” 他拿着艾琳的手机，是早上从她的保险柜中撬出来的，艾莉亚不禁皱起眉头，“你认真的吗？” “艾莉亚，对我来说，喜欢一不值，你和小夏洛克待久了，难道也像他那样自信了吗？”他笑起来，车子在泰晤士河旁行驶，原本温和的语气骤然冷酷起来，“还是说你一向如此，认为自己的魅力足以让一切反派折腰，亲爱的，你未免过于低估我了。” “密码，打开它。” 艾莉亚的表情表明了她不配合的意味，她注视着他，以一个很微妙的目光，打量、漫不经心，她看着他，没有一点可能下一秒就会被一枪打死的危机感。 “可，这部手机对我又有什么重要呢？”她似笑非笑的反问他，“我为什么要打开？” “我又不想搞事情。”艾莉亚从他手里拿过手机，按下三个字母，到最后一个时她停下动作，这样笑盈盈的对他说道，“枪里面没有子弹。” “你不会杀我，亲爱的教授。”她放在身后的手快速拉开车门跳下去，因为惯性的缘故摔坐在地上。 车子急急停下，艾莉亚按下按键，在手机爆炸的前一刻将它扔到泰晤士河中，隔着车窗对他笑起来。 “好吧，现在我更喜欢她了。”莫里亚蒂低笑一声，让莫兰开车，后视镜中夏洛克已经赶到，将女孩抱在怀里，真可惜，那些情报彻底毁了。 他可没有复印件 也许应该去打开艾德勒的脑子看看？ …… “我没事，穿的厚没有擦伤。”艾莉亚对眉头紧锁的夏洛克说，她推了推他，无奈的眨了下眼睛，“好啦，我没事，只是也许…麦考夫说不定会想知道那些情报呢。” “既然它们已经消失了，那就并不重要。”麦考夫的声音毫无波澜，平静的对她说，“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她扭过头，对他笑了一下，“好吧，我很高兴你这样说……” “所以，能放开我了吗？夏洛克？”艾莉亚笑着拍拍他的脸，“现在我真要回家了。” “事实上，作为回报，我将221壁的房子装修好了，艾莉亚。”麦考夫将钥匙给她，“你可以住进去。” “哦，真贴心。”她挑了下眉，“但你真的不是图省事吗？” “但大家都方便了，不是吗？” “方便什么？”艾莉亚有些不确定的眯起眼睛，得到对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 “这是不是有些太超过了？”她茫然的抬起眼皮瞅着他们，目光有些失焦，梨花带雨的看上去很是可怜的样子。 “你不是肉食系吗？” “但你好吧，嗯，夏洛克…嗯……感觉不像是。” “所以你得到了一个教训？女孩。”麦考夫捧起她的一缕头发，在她耳垂上亲吻了一下，“需要一个安全词吗？” 艾莉亚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而把头埋进夏洛克的怀里，恨恨的咬着他肩膀的肉，这两个兄弟都很讨厌，平时争吵不断，居然在这事上这么齐心协力。 总之，真的太超过了，她讨厌这种丧失主动权的时候，但这种事情可不是她说停下就能停下的。 短期内她恐怕一个也不想看见了 …… “所以，你知道那密码吗？”迷迷糊糊的时候，似乎有人这样问她。 “莉亚。”艾莉亚皱起眉，长长的打了个哈欠，背过身去，“li，她爱我。” “好吧，莉亚……”麦考夫亲吻了一下她的后背，笑了一下，“你和搞魔法的那帮家伙有来往吗？” “麦克，再打扰我睡觉，我两个月都不想看见你了！”她困的要发疯了，闭着眼睛胡乱去打他。 连夏洛克也白了他一眼。 “……睡吧。”麦考夫艰难的把她的手塞回被子里，叹息一声，怜爱的拍了拍她的脑袋。 <

> 他们对视了一眼，什么也没说，各自找了个好位置默默闭上眼睛。 “远点，热死了！” 没人回应她的话 “……” “你们最好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