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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江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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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了。”木之本立花简洁地对耳机说,她竟没有太多兴奋,只是感觉又拿下一件事,该朝新的方向前进了。 “……”那头的冲矢昴少见地顿了顿,语气中带着几分惆怅,“看来我们的立花小姐真的成长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遇见熟人要躲他身后的小社恐了。 “员工不是被你折服了?”他话里全是笑意。 木之本立花尴尬地咳嗽:“咳,什么折服啊,说得好奇怪。” “你故意指名带她,想必是她说了什么吧?”冲矢昴一语道破,他知道公司里有人心里不服,本打算帮立花处理,没想到她要凭本事服人。 “没有,只是觉得她干得不错。”木之本立花含糊地说,她不想把自己和手下的事捅到冲矢前辈面前,毕竟他还是公司的股东。 木之本立花和员工在路上,不便多说,她正欲关掉通话,迎面走来位不速之客——是安室透。 木之本立花止住脚步,平静地抬眸,眼里没有欢喜,也没有厌恶。 安室透见她这副表情,心中一颤,都说爱恨同源,不恨也是一种陌路。他倒情愿立花对他摆冷脸放狠话。 心里苦涩,安室透面上还是笑得亲近:“恭喜立花小姐拿到名额,你的演讲实在是出人意料。” “方案确实有这些缺陷,真没想到会被立花小姐,以这种形式指出,真是厉害。”他说着,真心实意地鼓起掌。 木之本立花看不出安室透一如既往的笑脸下,是真心或假意。 但她不想谦虚,谦虚和自贬她已经说的够多,也该坦率地接受自己值得的一切了。 “谢谢,我会拿下他们。”木之本立花意有所指地回答。 她这话听上去有点狂,安室透的笑容却真切了几分:“那就拜托立花小姐了,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也可以祝你一臂之力。” 嘴上这么说,安室透心里清楚,赤井是绝不会让立花冒险的,不知为何,他有种强烈的保护欲。 但有保护欲不代表不会伤害她,比如当感情骗子。 未关的耳机里,冲矢昴低声问:“怎么了?有什么状况?我在车等你。” 木之本立花下意识地回复:“没事,一起吃个饭再回?我要饿死了。” 她的耳机被头发遮住,员工在旁边还花了半天发现。 耳机里,传来轻笑声:“好,那还是车见面?” 现实中,安室透少见地有些受宠若惊的尴尬,他不自然地眨眨眼:“既然立花小姐这么说了……” 木之本立花耳机的声音不小,安室透的声音完全被遮盖。 “那么我就先告辞了。”她自觉和安室透没多的话说,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咦,等等……”我们在哪里见面? 安室透茫然地伸出手,又迟疑着放下,立花的手臂被包裹在西服中,和往日一般纤细,他却觉得十分遥远,不敢触碰。 ……说起来她的变化越来越大了。 安室透虽然感到高兴,但也渐渐意识到,随着改变,他这个从前的暗恋对象,也到了从她生命里退场的时候。 不知不觉间,安室透握紧了拳。 “是安室先生吧?”一个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是其中一个评委,“您的讲解实在完美,下次有机会,我们一定会和贵公司合作。” “您并未输,只是方案有些小缺点。”评委委婉地吹捧。 安室透笑着摇摇头:“输了就是输了,况且立花小姐讲的很好,随机应变下给出这样的答卷,已赢了多半。” “莫非您……与立花小姐认识?我方才看见你们谈话。” “大概,算是吧。”安室透也不知道怎样形容两人间的关系,他还惦记着立花刚刚的话,飞快告辞了。 会议室里仅剩稀稀拉拉的人,的席位却还满满当当,没有人擅自离席。 安室透对此毫不意外,如果连这点基本的规矩都没有,是不可能从警校毕业的。 他简短地命令归队,没对自己让所有人干坐半天,做出任何解释。 看着她们有序地走出会议室,安室透突然注意到前两排桌上,有个杯子孤零零地被落下。 他记得那是木之本立花的,她听讲时喝了好多次。 安室透拿上了杯子,立花看见丢失的杯子,应该会开心吧?他怀着这种想法,去赴晚饭的约。 虽然没有说明,但安室透查到这附近没有餐厅,所以见面的地点应该是地下车。 他捧着水杯,步伐匆匆赶到车。

果然看见立花的身影,她背对着安室透,四处张望,像在找什么人。 一定是等急了吧……安室透正想唤她,一个高大的身影却从一旁的拐角走出。 木之本立花见了冲矢昴,快步走上前,两人不知说了什么,她仰着头笑成冲矢昴同款眯眯眼。 安室透看着她坐上f的车,消失在转角。 他摩挲着手里的水杯,长长地叹息。 回去吧……还要想之后的对策。 时间总是不抗用,没等对手找上门,木之本立花就发现她快开学了。 没错,她考上公务员,也要到单位报道,但还要在警校苦练六个月。 因为这封闭的六个月,木之本立花又一次回到东京,她有个人必须见见。 辗转过几条地铁,木之本立花到了目的地。 她一深一浅地走在土地上,这儿的路没被铺过,放眼望去,杂草和褐色的土堆无处不在。 艰难地步行几公里,木之本立花总算看见那块熟悉的牌匾——向日孤儿院。 牌匾褪了色,原本的黄色泛着白,向字歪歪斜斜,看上去不日便会掉下。 木之本立花推门而入时,或大或小的孩子们正围着一位身着长裙的少女,她盘坐在地,细心缝补着破损的玩偶,手指翻飞间,一朵花毫不违和地取代了破洞。 孩子们整齐地发出声惊叹,震得墙上歪歪扭扭的风景照颤了颤。 “立花小姐快请坐,姐姐她最近不在孤儿院,知道你来了,她一定会很高兴。”少女从人群中探出头,招呼立花。 这位十五岁少女名叫白江惠,是白江理的双胞胎妹妹,两人长相相似,却从没人认错她们。 白江惠手边堆着数个玩偶,木之本立花不打算打扰,静静找了个角落坐下。 她看着窗外的阳光从明亮变为昏暗,一群孩子们玩累了,打起哈欠时,白江理回来了。 她满头大汗,拎着一大袋烧烤,夺门而入的瞬间,屋内就被烧烤的香气霸占了。 白江理环视了圈,高高地提起吃的,没沾到任何人。 她一屁股坐到立花身边,把吃的分了出去。 她没敲门,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木之本立花对她的举动却习以为常,白江理根本不在乎这些礼节。 白江理喘匀了气,和立花搭话:“我去兼职野炊了。” “那地方的景色特别美,有条清澈的湖,湖里还能钓到鱼。” 她的话总离不开大自然,木之本立花曾被迫听她讲了几个小时的旅行梦。 木之本立花看着她疲惫又满含向往的脸,伸手拍了拍她的背:“我要去警校了,封闭训练六个月。” “所以这是告别?那刚好有吃的,也算个小型送别会。”白江理盯了她几秒,塞了串鱿鱼给她。 两人缓缓吃着烧烤,偶尔有小孩凑到白江理身边,她便搓一把她们的头发,投喂串吃的。 “你那个御守送出去了没?”她突然问。 “……”木之本立花一时没接上话。 “别告诉我,你没敢送。”白江理的语气有些不爽,“你拉着我跑了五六个神社,就为了给这个破玩意祈福。” “不重要了,还是搞事业香。”木之本立花把手上的竹签投入垃圾袋,摇了摇头。 白江理的脸瞬间凑近了,木之本立花吓了一跳,推开她的脸。 白江理被推的面容扭曲,口齿不清地说:“几个月不见,立花你变了。” “但是变得好!我喜欢!” “来,吃串!什么感情啊,都没有你推的热度可靠,你推能火十几年。”白江理豪迈地举起烤串,颇有一种干杯的既视感。 “恶,你说话好像什么霸总。女人,你的性格我喜欢。” “……?你说谁霸总!木之本立花!看我无敌痒痒挠!” 两人‘扭打’成一团,互相攻击痒点。 这时外面一阵吵闹,有人嘭地推开房门:“惠!那对夫妻又来看你了!” 木之本立花从地上爬起,见白江惠站起来,整理好衣衫,期待地望向门口,却迟迟不动。 她偷偷瞧了眼姐姐,踟蹰的脚彻底不动了。 白江理按着她的背,把她推出门:“快去呀慧,别害羞。” 屋内的一帮人好奇地涌出,木之本立花和白江理站在角落。 白江惠与那对夫妻相谈甚欢,一直恪守的礼节都忘了,笑得

前仰后合。 木之本立花忍不住看了看白江理,领养规定是一家领养一个孩子,如果妹妹走了,就只剩她一个了。 白江理脸上是有些温和的笑,木之本立花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能在她脸上,看到这么温柔的表情。 ……虽然她老是在外闯荡,姐妹间的情谊,没有因见面少消失啊。 木之本立花坐上地铁时,天完全黑了。 她靠着椅背,随着车厢规律地晃动,逐渐被困意吞噬。 …… 安室透在隔壁车厢,不远不近地看着,她昏昏欲睡的侧脸。 最近平野的踪影有了眉目,药源的事也基本解决,关于a药的后续,立花不可能接触了,刚毕业的公安可是忙得觉都睡不够。 这样算下来,她去警校后,和自己就再没什么机会见面了。 安室透还记得警校开学的日期,只剩两天。 因此今早发现她要出市,安室透便忍不住将派去保护的人撤掉,自己跟上去。 立花在房间里等了一下午,他在土坑里蹲了一下午。 此刻看着立花困得小鸡啄米般点头,头上的呆毛跟着前后晃悠。 安室透又特别想笑。 不知过了多久,木之本立花一激灵,发现自己该换乘了,这可是最后一班地铁!决不能坐错! 她百米冲刺,在门关上的最后一刻,跳出了车厢。 这还没完,要换乘还要绕一大圈路。 安室透发现自己跟丢了。 他很纳闷,回市内的地铁只有这一条,晚上人少,他必须保持远距离,但怎么也不至于跟丢。 这完全不合理。 安室透快步在人群中寻觅,不是,不是,还是不是,他找不到立花了。 他心中焦急,甚至开始考虑,立花被组织绑走的可能性。 余光瞥见个蓝色的人影,在对面跑出残影——正是立花。 ……原来是她走错方向了。 安室透刚放下心,下一刻,又提到嗓子眼。 木之本立花为最后一班地铁,太拼了,刹不住车,被行李箱绊了一跤。 眼看她在边缘晃了晃,一步之遥就是轨道。 安室透下意识猛地伸出手。 他连立花的影子都没抓住,地铁带着喧闹声,隔绝了两人。 安室透的手呆呆地举在空中,立花的蓝衬衣,让她的身影一瞬间与那几人重叠了。 地铁驶过,安室透看见立花被路人扶着,平安无事。 他松了口气,又觉得心里空荡荡。 公安侦查员,今年的殉职率是多少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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