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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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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的规则就是这样,明天开始比试。”富翁合上手中的本子,朝保镖挥挥手,打算离开。 “等等,我们有话和你说。”不知何时,一群人围住了富翁,从身上掏出各式各样的武器,菜刀、铁铲、平底锅。 ……恐怕厨房已经空无一物,木之本立花抽着嘴角,无话可说。几天前,厨房被饥饿的人们打劫了一番,厨子干脆把所有存粮分了出去。 即使这样,每人手里的还是撑不了几天。据说坐拥两仓食物的富翁坚持不作为,吃着大鱼大肉,说自己也没粮。 “把仓的钥匙交出来,否则你别想走出门。”带头的人说,手中菜刀在立花身前的桌上劈出几道裂痕,那声音沉闷,让人心烦。 木之本立花瞥了眼,刀中自己的脸非常清晰。她打算随时出手,不能放任这帮人乱用暴力,现在抢了厨子和富翁,明天就可能抢弱小的他人。 不过,她想多看会富翁的反应,富翁是违禁药企的老板,立花对他的调查却毫无进展,现在每个微小的线索都很珍贵。 “你们确定要与老夫作对吗?”富翁不以为然,转身走回阶梯上的主位。一群人的武器在空中颤巍巍地紧跟,他只是一挥风衣,不紧不慢地坐下,把玩起手杖。 有人再也看不下去,胡乱挥舞起武器:“你高高在上,将所有东西收敛到自己手中,不管他人死活,今天我们就叫你尝尝自私的下场!” “没错,一起上!给他点颜色看才能拿到钥匙。” 菜刀逼近富翁的脸,被一指粗的手杖锵地挑开,像收到信号般,一直站着的保镖们突然动了,她们不知从哪儿掏出木仓,朝天花板开了几木仓。 大厅一下安静了,用武器指着富翁的几人僵硬地回头,保镖手中的木仓口还冒着白烟,木之本立花认出她们手中有□□和手木仓。 富翁居然给保镖配了木仓,这是违法行为,普通企业家根本搞不到。木之本立花眼神凝重,当即决定今天潜入调查。 深夜,木之本立花悄然起身,不远处安室透靠在中央的被上,睡得很沉,左手有些别扭地贴在腿侧。 最近白天总有人围在富翁门前,走廊里胡乱堆着曾光鲜亮丽的衣装和用具。靠近中央的布料,扁平地贴在地上,沾了泥印和星星点点的汤汁,想必是抢到食物焦急吃下的产物。 他们能在这躺一整天,晚上不在是因为有人做过测试,房间隔音太好了,无论怎么大嚷大叫,都打扰不了睡觉的人,还不如各自回屋。 木之本立花小心翼翼地避开脚下的东西,来到门前,却发现早有两人在门口了,门开着一条小缝,看上去有人刚进去过。 “呦,大晚上跑到这儿来,做什么了?”眼镜男挡住吊眼女的去路,语气轻挑,“把食物交出来。” “我没有!他不会给任何人食物的!”吊眼女后退几步,警惕地瞪着男人,“你应该很清楚这点。” 眼镜男哈哈大笑:“我确实很清楚这一切,所以才确信,他一定会给你吃的。不要多说了,快点拿出来。”他边说边走近,把拳头捏地咔吧作响。 吊眼女看看他的拳头,左手犹豫地伸向身后。 “对对,就是这样,你也不想变成下个对象吧?”眼镜男喜形于色,急切地威胁,却没注意对方眼里闪过的一丝厉色。 ……!吊眼女还没做出反应,一抹残影闪过,木之本立花一脚踹翻眼镜男,右手擒住他的胳膊,一套动作行云流水。飞起的漆黑碎发飘落在明棕色的眼眸前,她冷淡地俯视男人:“下个对象是什么意思?” 眼镜男狠狠撞向地面,鼻子和被扭起的胳膊都遭受了重创,隔了半天才闷闷地说出话:“怎么又是你啊?真是晦气,你根本不知道她是谁,所……” 木之本立花用力一拽眼镜男的胳膊:“快说,别扯别的。”她上臂的肌肉隆起,优美的肌肉线条蔓延至臂弯上方,随着她用力的幅度若隐若现。 “疼疼疼,只是我随口胡说的!现在岩代鬼的事吓人很好用!” “说真话,我随时可以掏出……” “绝对是真的,我对天发誓!如果我说的是假的,就让我天打雷劈、身败名裂、上街踩狗屎、喝凉水塞牙缝!” 木之本立花打量了他半天,松开手:“别再让我看见你抢东西。”眼镜男连滚带爬地跑掉了。 “谢谢你帮我,立花。”吊眼女看看立花的手臂,有些感动,语气多了许多温度,左手取下手环递给立花,“我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这个手环你喜欢就拿去吧。” “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木之本立花把手环推了回去,手碰到吊眼女的手掌,粗糙而坚硬。

“其实我算是富翁的远房亲戚……那个男人不知怎么知道了这事。”吊眼女平日冷静的脸上,出现一丝犹豫,缓缓地说,“这事我连丈夫都没告诉过,也不知道他从哪儿来的消息。” 原来如此,眼镜男得知她远房亲戚的身份,认定富翁会给她食物。木之本立花看着她苍白的脸,觉得食物问题一刻都不能再等了,今天自己能帮她,明天后天大后天就不一定了,只有从源头解决问题才行。 夜晚离去,古堡里的比试拉开帷幕。不少人无精打采地趴在桌上,时不时有饥饿的咕噜声,或是暴躁地砸桌声。这样的情况下,第三场比试是默契挑战,需要夫妻二人合作,从跑到终点,一场下来大汗淋漓。 中央的比试已经开始,木之本立花打着哈欠靠在吊眼女身上,远离了另一侧的安室透。 “昨晚没睡好?”吊眼女摸摸她的头,过了几秒补充说,“不用为我担心,那家伙不敢怎样。” “哈——不是,我昨晚写了点东西。”木之本立花含糊地回答,顺着力道在对方身上蹭了蹭。最初想着打探线索,两人越聊越投机,同样认为人类不需要美丽,而需要强大。 “那个,立花小姐,你有时间吗?”熟悉的声音让立花更困了,呜呜是那个女人,那个三句话不离丈夫的女人。她的恩爱故事都要编不出来了,再编要露馅了,木之本立花痛苦地抬头回应。 “前天说过的织围巾,你可以教教……”神代的话被嘭地一声打断。门被大力踹开,来人拖着一个麻袋,正是下场比试的眼镜男,他大步走向中央。 “等等,还没到你上场的时间。”裁判急忙去拦,被推了个趔趄。 “滚开。”眼镜男直径穿过中央的赛场,在大厅的窗前站定,“我已经二十一个小时没有进食,你们手里有吃的,却不肯给我一块饼干。既然如此,我也没必要心慈手软。” 他掏出把剪刀,扎进麻袋里,立刻有灰白色的固体露出来。木之本立花觉得眼熟,那个该不会是…… “要么挖开山路,要么就一起死在这吧!”眼镜男大笑着,把一整袋固体倒向窗外,几秒后,外面传来巨大的爆炸声。他举起双手,头朝上闭着眼,嘴角上扬的幅度克制不住,看上去非常享受这种声音。 窗外是山上唯一的河,果然没错,他倒的是石灰!这下所有的水都不能喝了! 木之本立花还没做什么,前排就有人冲到眼镜男面前,拎着他的领口挥起拳头:“你这疯子!一天没吃饭就给大脑饿萎缩了?” 眼镜男的笑声被扯得颤了颤,不以为然地看向来人。 ——咔嚓。 上膛声让那人的话卡在嗓子眼,眼镜男指着他的额头:“你刚说什么?”他在木仓口下缓缓松手,讪笑着抚平了眼镜男胸前的褶皱。 眼镜男满意地点点头,转身离开:“加油吧诸君,期待你们挖路的成果。” 大厅中鸦雀无声,过了几分钟,裁判喃喃地说:“他到底从哪儿来的石灰啊?古堡里根本没有这种东西。” 身旁的妻子早已入睡,眼镜男翻来覆去,想想明天的事情就兴奋地睡不着。脑海里的他坐拥金山,再也不用受那两个年长几岁,以为自己了不起的女人白眼。 眼镜男正想象自己捞起几块金砖,耳边突然传来撬门声。他翻身拿了木仓,谨慎地开门:“谁?”门外空无一人,拐角处有一团亮光飞快远去,他拔腿去追。 过了几秒,木之本立花悄声无息地出现,脸上扣着狐狸面具,她掏出事先准备的门卡,在门上一刷,踮着脚闪进屋。 手电筒先照到客厅桌上的登山包,拉链绷得翘起。眼镜男在收拾行李,他想跑路?木之本立花没去动包,看了看四周,凌乱的生活用具和摆件,但都是可有可无的。 洗手间里仍然摆着两整套用品,木之本立花却在垃圾桶里翻到了刚拆的牙刷包装,包装下有几张纸片和一些碎片,她一一捡出来拼凑,那是一张照片,两个女性和一对夫妻被撕成碎屑,旁边的眼镜男倒是完整。 纸片是几家土木公司的名片,下方用笔写了时间,正是比试开始前几天。卧室里传来动静,木之本立花留下张写字最多的名片,把东西放回原处。 “怎么样?”木之本立花走进拐角,安室透早已在此等待,他双手插兜,脸上带着和立花相似的狐狸面具,是夏日祭上那副。 “找到几张名片,他在比试前联系过土木公司。” “咦,这样一来,山路离古堡不近,房间又隔音,完全可以在晚上不知不觉地用挖掘机搬来石块。”安室透接过名片,掀起一半面具,反复查看。

木之本立花靠在他身旁,抱着胸说:“从窗户逃脱的工具,他也有办法弄到,毕竟连石灰和木仓都能带进来。” 还有一点立花没说,眼镜男的情报非常灵通,知道吊眼女的亲戚身份。比试前毫无理由的死人就有道理了,根据情报排除有威胁的选手,顺便恐吓其他人。冒充富翁时,也能找到那个合适,但八百年没用过的房间。 “看来犯人就是他。”安室透下结论。 “对了,你是答应要教我格斗了吧?”木之本立花突然说,她不动声色地换了个角度,刚好挡住安室透的视线,抱胸的手暗搓搓背到身后。 “……?”话题跳跃得让安室透心底升起几分不妙,这熟悉的感觉,莫非…… “那你知道在警校,第一节课会做什么吗?”木之本立花表情真诚,眼睛睁的滚圆,好像只是单纯地提问。 “第一节课?自我介绍?”安室透想了想,松田那张谁也不服的脸出现在脑海,叫嚣着要给警视总监一拳。 “不对不对,你再想想。”木之本立花余光看见亮光接近,手指动了动。 “那就是讲守则和站军姿。”安室透秒答,他当时因为肤色显眼,看了眼hir就被发现了。 “还是不对。”木之本立花说到一半,笑出两个酒窝,她踮脚揪走安室透半带的面具,套在自己头上,“是□□演示!你要教我,总得先展现下身手!” 话没说完,她人已经跑到门口,右手并指比了个礼,左手朝地上掷出个光点,转身把门无情锁死。 “到你大显身手的时候了,安室透君!” 丝毫没掩饰的跑动声和光点,让远处的亮光接近地更快。 ……这也不是格斗演示吧,明明是隐藏能力展示,安室透无处吐槽,大约她只是找个借口整人,怪不得自己提出合作,那么爽快就答应。 安室透耸耸肩,轻快地消失在黑暗中,紧随其后的沉重脚步声没有停顿。 光点在地上静静地躺着,那是朵魔术用的假玫瑰,中心着火焰,在花瓣的包围下若隐若现。月光从花瓣底端,偏移到茎上的第一根刺,一只修长的手捡起了它,是安室透。 他托着花瓣微微低头,温暖的火焰映照在那双相同温度的眼睛上,摇曳几下,被轻轻吹灭。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入花瓣间,合拢了玫瑰,安室透把它妥善收好,转身离开。 嗯,这也算是一种收到玫瑰吧。 一夜好梦,整到安室透,木之本立花感觉睡觉都香不少,醒来眼前不是那张脸就更好了。 时间是五点四十分,她起身打算出去转转。昨晚两人靠着被计划揭穿眼镜男,立花当时就给了无辜的被子几脚,现在更一刻歇不住。 突然过了把侦探瘾,还要让恶人做的坏事真相大白,让他再也不能暗地里害人,谁懂这种快乐。 木之本立花沿着走廊一直走到尽头,楼梯螺旋向下,她干脆撑着扶手,跳到上面往下滑。楼梯很长,转了几个弯,木之本立花丝滑地改变重心,换了数个姿势,宽大的袖口被风鼓起。 她滑到尽头,飞出扶手,旋转着以右脚尖落地,袖口糊在胳膊上。童话般的出场,要面对的是残酷的现实。 地板上聚着一滩鲜红的血,它们沿着木地板的纹路流淌,伸展出的细线堪堪停在立花的脚尖。 眼镜男面朝天空,瞪大了双眼,血从他的后脑汩汩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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