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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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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请我进去喝一杯茶吗?”见虞枝意没有说话,他先开了口。 虞枝意见他倒气定神闲得很,丝毫不慌张,一时哑然,也懒得与他再弯弯绕绕了,她摆了摆手,示意上茶的婢女出去。 “那个香囊,你是从何而来?” 叶白川十分自来熟地进了屋,端起了案几上的茶杯,闻了闻才笑道,“果然是好茶,怎么,公主也瞧上了这香囊,左右不过是在集市随便买的。” “既然只是在集市上买的,叶大人何以如此宝贝这东西?” “此物虽算不得什么贵重之物,却也给臣带来了不少好运气,与臣一起共渡难关,自然算不得寻常之物,殿下若是喜欢,下回臣再送殿下一个如何?” “我听说,叶大人并非叶侍郎的嫡子,你的生母是叶侍郎的小妾,因为生母体弱以致孩子生下来也十分孱弱,当时算过命,说是想要平安长大必须在家中朝南的院子里供奉一尊佛像,将孩子养在那里,除了孩子和母亲,不能再住其他人,这样持续至十八岁方可离开院子。” “因为这个原因,年已二十有四,才貌俱全的叶大人至今未曾娶妻,也未曾考过功名,更没有知道叶白川长得什么样。” “而这香囊上的针法别致,乃是出自我母妃宜妃之手,绝非集市上会有,叶大人若执意要与我胡编乱造,那我只能认为大人在隐藏什么,”她直直地看向他,“比如,你是静嫔娘娘的孩子,已经去世的四皇子?” 虞枝意抬眸,凌厉的目光一瞬间却柔和了下来,目光似在探寻,语气也一下子放轻了许多,“是你吗?四哥?” 叶白川放下茶杯的手一顿,睫毛轻微地颤了颤,他微微张嘴,“臣不知道公主在说什么,不过,公主愿意认臣做哥哥,我倒是乐意。” 虞枝意看着他,他虽没有没有正面回答,却也算变相承认了,毕竟这天下也没有人敢随便认公主做妹妹。 她上前一步试探道,“上一世你要杀的人不是我而是贺荀是吗?因为他发现你的秘密?” 他抬眸看向虞枝意,眼中似笑非笑,未置可否,“比起此事,臣刚知晓了一件大事,公主或许更感兴趣。” 虞枝意意味不明地看着他,似乎在等他开口。 “听说宋大将军因涉嫌勾结内臣意图谋反,”他顿了顿,“现在宋家似乎已经被关押起来待审了。” 虞枝意心中轰然,脸色瞬间白了下来,“你,你说的是真的?” “臣句句属实,绝无欺瞒。” 虞枝意恍惚了一下,她猛地想起早上璇月欲言又止和贺荀垂眸不言的模样,还有阑梦,她来冀州或许就是因为此事。 可他们为什么不告诉她呢?难道是怕她担心? 突然被打乱,虞枝意勉强镇定下来,“你还知道什么?宋家不可能意图谋反——”忽然间,她似乎想通了什么。 是父皇?她一直提防着虞知凌和柔嫔,想得都是立储之事,总以为宋家不会有事,母妃已经死了,她也只是个公主,父皇总不会多想什么,是她疏忽了,这些她早该察觉到的,父皇一直提防着宋家,上次对她的处罚显然就是在借题发挥,原来是在这里,为了进一步除掉宋家做准备吗? 可是为什么上一世直到虞知凌登基,父皇也未有动作呢? 她实在想不通,难不成,是因为叶白川,导致父皇提前设计了宋家? 叶白川唇角微微上扬,缓缓开口道,“宋家一向忠心耿耿,宋家将军虽年迈,但曾经也是赫赫战功,为陛下平定北疆,除叛乱,可圣上非但不记功,反而一心想除掉宋家。” 虞枝意似有些恼怒,“你到底想说什么?” 叶白川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不如你我联手,反了虞慎?” 虞枝意心头一震,猛地看向他,只见叶白川笑意盈盈的眼眸中分明带着几分狠厉,“既然陛下将这罪名栽给了宋大将军,不如就坐实了这罪名,虞慎疑心重,识人不明又听信奸臣,本就该退位让贤。” “况且我听闻,宜妃娘娘生前陛下因对宋家多有忌惮,对她也并不宠爱,对殿下您这些年更是如此,此次冀州之事,殿下难道还看不清?在陛下心中,殿下也不是不能舍弃之人,殿下难道还有恻隐之心?” “还是说,”男人眼中的寒意令她不寒而栗,“你想让虞知凌登上皇位?” 说罢,他退了一步,敛了笑意,状如无事地轻拍了拍衣裳,“殿下不如好好想一想,该如何做决定,臣,就先走了。” 虞枝意心下一惊,墨色的瞳孔中倒映着他的背影,叶白川设计周刑和她,除了为拿到知府之位,难道还想到了今日,为了让她看清父皇好与他合作吗? <

r> 她怔怔开口,“你就不怕我向陛下告密吗?我拿这个秘密也可以去换宋家平安。” 对方轻笑一声,“殿下与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应当懂得做事就要做绝的道理,留有后患不是明智之举,这一次陛下或许能放过宋家,下次呢?只要虞慎在位一日,便难保不会再有。” —— 年末,宫内为准备圣上的寿辰,装点得十分喜庆。 “娘娘当真要去?”红豆瘪瘪嘴,“皇后娘娘说不定没安好心。” 苏妙容笑了笑,“难得今年陛下的生辰娘娘特意亲手做了陛下最爱的雪梅酥,听说这可是皇后娘娘独一门的手艺,她许久没有这样动过手了,此番还心系各宫,命人给各宫妃嫔都分了些,我们倒也是沾了这份光。” 红豆忧虑地看了一眼手中的食盒,“那皇后娘娘派人去给柔嫔送不就好了,非要咱们去送,明知道柔嫔跟咱们不对付,奴婢看皇后娘娘是给您难堪!” 苏妙容皱了皱眉,“红豆,这种话不许再说,娘娘也是希望本宫能与柔嫔缓和关系,不过是盼着六宫和睦,陛下舒心。” “不管如何,柔嫔总归是五殿下的母妃,陛下器重五殿下,自然对柔嫔也尊重些,陛下一直心疼偏爱本宫,那自然也更希望本宫与柔嫔能和睦相处,皇后娘娘也是好意搭桥。” “奴婢看,柔嫔看到您送去,都未必愿意吃。”红豆小声说完闭上了嘴,心中并未接受这番说辞,嘀咕着自家娘娘还是太善良了,总把别人想的太好。 “娘娘,淑贵妃来了。” 柔嫔抬眸,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她来做什么?” “说是皇后娘娘做的雪梅酥,特意让她送来。” “哼,”柔嫔冷笑一声,“皇后还管这等事吗?竟让贵妃来给我这个嫔位妃嫔送东西?真是折煞我了。” “或许是皇后也知道五殿下最近风头正盛,外面都说陛下要立咱们殿下为太子,想必是前来巴结吧。”一个婢子奉承道。 环佩警惕地上前道,“娘娘,要不要回了?” “不必,毕竟是皇后差她来的,总不好驳了皇后的面,”她摆摆手,听了小丫头奉承的话这会子心中有些飘飘然,“让她进来吧,本宫想看看她想做什么。” “是。” 片刻后,苏妙容便进来了,全然不似平日那般的趾高气扬的模样,看着柔嫔脸上却满是笑意,她朝着红豆示意了一下,“这是皇后娘娘亲手做的雪梅酥,姐姐尝尝。” 柔嫔起身,却没叫她坐,只是让婢子接过了那食盒,挑着上扬的眉眼,“姐姐这话我可不敢当,您可是贵妃娘娘。” 苏妙容愣了一下,却又很快反应了过来,她自然地上前,全然不觉难堪,赔笑道,“从前是我做的不好,姐姐勿怪,当年妹妹我进宫原本就是与姐姐住在一处的,本该更亲近些才是,没想到后来生出了太多变故,妹妹一直想与姐姐和好的。” “是吗?”柔嫔似是十分不信,没有接她的话茬。 她也倒没有再说,只是转了话头,“如今几个皇子五殿下才能最是出众,深得陛下器重,姐姐也是好福气。” 柔嫔被奉承了几句,似乎十分得意,她移步到榻上,傲然地端起茶杯,“妹妹若是能生下皇子,想必陛下更为器重吧。” 苏妙容哑然,柔嫔这是故意刺她没有孩子,她状似惆怅,垂眸感伤道,“妹妹,自然是没有这样的福气的。” “那倒是可惜。”她睥睨着对方,嗤笑道,“怎么,没找太医瞧瞧吗?” 苏妙容抿了抿唇,似乎有些难言之隐,眸中黯然,她上前一步握住了柔嫔的手,一脸诚恳,“姐姐,妹妹以后还要仰仗你,还望姐姐不要嫌弃,妹妹愿当牛做马。” 柔嫔一怔,似乎没想到她能做到这般地步,心中却是爽快,她笑着抽回了手,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才缓缓开口,“妹妹,姐姐我也不是不愿,只是还要看你的诚意,毕竟此前妹妹是如何待我的,后宫无人不知。” 苏妙容垂眸,随她从头上拔下一只珠钗迅速对着自己的脸一划,一道血痕立马显现在她白璧无瑕的脸上,她咬了咬牙,“姐姐,这样够了吗?” 柔嫔被她吓得惊在原地,“你,你做什么——”她拧起眉头,“你这般做,难不成想陷害于我?” “当然不是。”她似乎有些着急,“姐姐误会了。” “好了好了,”柔嫔厌恶地皱起眉,“你先回去吧,若陛下问起你可要说清楚,我可不担这罪名,若有事我自会派人传你前来。” 苏妙容欣喜地起身,“那妹妹先回去了。” 待人出去了,柔嫔才嫌弃地看了一眼那食盒,可想到苏妙容方

才那番举动,心中不免生出几分得意来,“如今苏妙容已经失去容貌,她失宠也是迟早的事,以后就是任由本宫搓圆捏扁,来日方长,本宫会让她知道,得罪本宫的下场。” —— 红豆心疼地用帕子轻轻擦了擦她脸上的血痕,“娘娘何苦这样为难自己,皇后娘娘没有叫您要做到这种地步,这容貌也不知能不能复原。” 苏妙容笑了,她望向天边,落日的光辉映红了半边天,红色的光撒在她前行的宫道上。 “您还笑?以柔嫔那般的性子,必不会因此就一笔勾销,以后少不了要折磨您。” 苏妙容从她手中接过了帕子,擦了擦方才握过柔嫔的手,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那也要她有这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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