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买粮
一夜两次巫山云雨，周翊习惯了早起，但是今天却睡了个懒觉，破瓜也是个体力活。
赵嫣小猫儿似的偎依在他怀里，甜甜的睡得正香。
她粉嫩的脸蛋十分耐看，周翊就这样看着，宠溺的看着。
周翊想着赵嫣昨天的话，不禁微微一笑，内心想到：“到底是我，还是她们，救了这个摇摇欲坠的大明，发展才是硬道理，人不都是争一口吃的，起床起床，买粮买粮”。
春梅听到房间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推门进来，只见周翊光着身子，张口要叫，周翊忙上前去，捂住了她的嘴巴，竖指嘘了一声道：“小声点，别吵醒你家夫人”。
只见春梅羞红着脸，轻轻点头，周翊放开自己的手，这次意识到自己的尘根正抵在春梅的两股之间，“这该死的外星人的特效药，副作用太大了，晚上是越来越难释放了”，昨晚周翊确实没有尽兴，周翊尴尬的笑了笑，往后退了一退。
春梅烫红着脸帮周翊穿戴整齐，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周翊吃完早饭就来到王府外院房，不一会江彬来报。
“主公，汤大人和商贾司郎中钱的钱大人求见”。
“嗯？来的正好，我正要找他们，快让他们进来”，周翊连忙说道。
不一会，汤和和钱亮以及还有一人来到房。
“臣等参见主公”
三人行完礼，汤和指着旁边的人说道：“主公，这就是上次和主公说的，新任情报司郎中，石明，因为主公说情报司暂时不公开，现在只有商贾司钱郎中知晓，所有，今天带石明来面见主公”
“见过主公”，石明上前行礼。
周翊见这人干练老成，世故精明，满意的点点头。
“正好，孤有一件事，需要石爱卿和钱爱卿一起办，这可能对情报司来说是一件小事，但是确是重要的事情”。
石明听后，立马正了正身子，认真听起来。
周翊把昨天赵嫣讲的策略大概讲了一遍。
“情报司刚刚成立，这一次主要认为是配合商贾司来买粮，次要是搞清楚各地军事部署，驻军等情况，看看他们有没有打算进攻我大明或者一些不利于大明的诡计，不能再次让十万忠骨埋他乡的情况出现”。周翊斩钉截铁的说道。
三人点点头。
石明率先开口。
“主公，我觉得可以从燕国的广陵城开始，这城不大不小，又和我们大明濮阳城接壤。商贾司可以调一帮人扮成粮商，冲向广陵城各大粮商，速度要快，而且都得放话，要买更多。”
“搞定后，钱郎中就可以舒舒服服地坐在茶馆里喝茶，我们情报司的人就去四处打听消息。”
钱亮点点头，接着说：“一天之内，买光城中所有的粮食，商人们都是爱赚钱的，到那时只要有人卖，城中粮商都应该答应，会从各地调粮。”
“对，第二天继续买粮”，石明说道。
“只要钱郎中每天都让人出去，不断加价买粮食。不管价格怎么涨，钱郎中都照样收不误。”
“根据下属的经验，这样不到四天，城中就会掀起买粮的热潮，家家户户都会跑到各处收粮，来换银子。然后，钱郎中可以利用商贾司的网络，再让人联系当地的钱庄，拿一部分钱出去放贷。” 石明一席话解释得明明白白。
“只要我们不要肉、不要菜，只要粟米和面，那么一时之间，这两样东西的价格就会比其他食物贵上很多。广陵城一下子所有人都听说了，都赶去做生意了。” 汤和的眼睛闪着精光。
“没错，粮食少，价格自然就涨得高。其实大多数人不知道粮食怎么就涨起来了，但他们也发现，哪怕不卖给钱郎中的人，城里也有人高价收粮，于是也就开始收粮食。” 石明自信满满地说。
“然后我们就乘着大家四处买粮的热情，再把之前买的粮食，悄悄地小量多次投放到市面上。” 钱亮说道。
石明接着说：“于是，大家渐渐发现粮食多起来了，但是很多人还是疯狂地买入囤积了大量。”
“我和钱郎中算着时间，在合适的时机，命令所有人停止收粮。”
“只要我们停下了收粮，而许多人为了赚钱在高位收购了很多粮食，粮食一时之间没了去处，尤其是做生意的人，资金流动断了，自然就慌了。”
“这时候，首先有人开始降价卖粮，于是粮价开始迅速往下跌，整个城里的收粮者开始害怕起来，钱郎中到时候看着价格一路下跌，有可能甚至跌破了我们最初来广陵城的价格。”
“那时候我们就出手”， 钱亮说道。
“不，可能还要再等上一天，然后少量买入，同时也卖出”，石明沉思道。
“钱郎中只要控制入手的数量一直小于每日出手的数量。我们情报司每天去打听周边的行情和每个粮商的情绪，到时候粮价一跌再跌，具体价格我们会根据当时的情况来具体判断。”
“嗯，只要我看着我的账本，看着之前我们放贷出去的钱，算着那些利息，当到了一个商人平衡的极限时，基本也差不多了”，钱亮说道，这个可是他的专业。
“这个听钱郎中的，如果按照我们的计划发展，不出几天，市面就会有人坐地卖粮，还有人去钱庄提议，用粮食等物品抵债。这时候，钱郎中派手下去同钱庄打个招呼，我们出去的钱都可以用粮食抵债。” 石明补充说。
“我会给他们一个价格，稍微高一点。” 钱亮露出一丝狡黠的眼神。
“然后钱郎中再让手下出去收粮，这时候屯粮的人在贷款的紧逼下早就开始抛售，钱郎中不要把每天的粮食买光，每家只买五成，这样一来，不过一天，估计就能买足广陵城五万石的目标。” 石明躬身对周翊说道。
周翊点点头，他只是说了个大概，钱亮和石明一唱一和，就把整个计划大概捋了出来。
“二位配合如此默契，我都感觉粮食已经到了青州了，哈哈哈，很好很好”，周翊高兴的说道。
“汤爱卿慧眼识人，这石头是个做情报的料，有逻辑，有思路，具体你们去办吧，先拿 20 万两去买粮”。周翊大手一挥。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