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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一个 他像个丧家之犬(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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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鸢的父亲永安侯没有去,矛头直剌剌地指向了顾鸢。

顾鸢眸眼间因妹妹出嫁而蒙上的喜色未退,轻捻罗裙走到堂下,福身行礼道,“鹰扬卫既然已经交给兵部手里,出了问题,应当先问问兵部尚,这等责任罪过,恕儿媳不敢领受。”

不卑不亢的神色不仅另告状的官员有些发怵,更让皇后感到前所未有的威压,她不知怎么就想到自己遇到这样的情况,八成会极力向官家哭诉,乞求官家的垂怜而从宽处理。

也是。自己母族本就偏弱,腰杆子自然直不起来,半辈子只能仰官家鼻息。

念及此,皇后压了压眉心,有种自惭形秽之感。

心中恍然发觉眼前之人,似乎又不是自己的儿子了。

一时间,皇后也有些糊涂。

听见顾鸢的陈词,大皇妃甩甩帕子,唇锋冷峭道,“太子妃不只会攀亲戚,没想到也是个牙尖嘴利的。”

她的话音刚落,坐在身侧的夫君低声喝道,“快闭嘴吧!”

不知道的人只以为大皇子和大皇妃刚从皇陵放出来,想低调行事。知道内里的才看到大皇子脸色如青团,嘴唇透着焦灼的白色,连庆国公也面如死灰,唤来身边人吩咐着什么,那只粗黄的老手在不停地颤抖。

赵翰禀陈,“臣已派人前去查看,相信很快便会有结果。”

到城外天柱山,来回最快也要半日路程,众人心里思量,这位大理寺少卿果真极有手段和城府,八成他心中已有定论,只是等着确凿证据到手才将事情挑开。

几乎是话音刚落,一名衙差闯进视线,“叩见官家,见过少卿。”

“可有发现?”赵翰问。

“按照这位铁匠所言,我等在天柱山确实发现一处隐蔽的石洞,洞内有打铁的声响,洞内昨夜运出一批货物,我等查看,是此种兵器。”

说话,衙差身后的包裹解开,露出里面明晃晃的军刀,还有红缨枪头、箭羽,在座的官员皆窃窃私语起来,女眷们更是吓得各个花容失色,忧心着是否要打仗或兵变。

赵翰虽说心中有些成算,果真见到之时,事情的严重性仍超乎想象,“共有多少?”

“三大车。”

“几日运一次?”赵翰又转头问铁匠。

铁匠道,“约十日运一次。”

根据铁匠所言,他们干满三个月后,被活埋在一处荒野里,他是在那时死里逃生。也就是说,这样的车子有二十几辆车子……

“这已够千人的队伍使用。这么些私兵,太子妃殿下是要谋反啊!”不知哪个不开眼的官员喊道,一时间,整个宴会场似是乱做了一团。

有女眷拉着夫君的官服不撒手,“老爷,是不是京城要乱了。”

“我怕,爹爹。”

这真不是一个合适的时机,将如此机重之事抖露了出来,可赵翰处理公务,从不给任何人留情面,众目睽睽昭告天下,无论有通天的身份和手段,也无法遮掩。

正正好。

隆庆帝面色阴沉,问道,“钱尚、太子妃,你们两个可还有要说的?”

事情出在自己下头,失察之罪是难逃脱了,这下,官家又让他辩解谋逆之罪,钱尚吓得差点瘫软在地,舌头都打了结,“臣,臣,微臣,微臣不敢啊!官家明察。”

顾鸢拧了拧眉,避开了官家的质问,看向赵翰,勾一冷笑,“赵少卿何必吊大家胃口呢!素闻赵少卿做事必有九成把握,如若没有查出何人何因,定不会呈报给官家,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揭开了,对吗?”

赵翰静静看着顾鸢,这位传说中的太子妃,眉目柔静,言辞慨然自若,眼底泛起的一抹清冷和笃定,让人不能忽视。与他得知的不通情理、没有城府的情报,千差万别,他拱手道,

“多谢太子妃殿下谬赞。臣确实查到些东西。”

“先前,臣便注意到每隔一些时日,城门口便会记录有三大车果蔬入城,可车辙的压痕,却远不止果蔬的重量,微臣查到,几辆车子均驶入城西一处杂耍班子,这块地在二皇子府邸管家名下。”

“这下事情清楚了。”又有不长眼的官员抢功乱咬人,“二皇子本就是太子一党,他们沆瀣一气,豢养私兵,意图谋反,请官家定罪。”

赵翰抿唇压着怒气,“李大人,请让本官把话说完。”

“官家,虽说这个府邸是二皇子名下产业,但在一年前,被一个姓黄的河东路老板租去,半年后,这个杂耍班子搬了进去。”

有些敏锐的官员已经意识到问题所在,河东路是大皇子的封地,这些年安国公在那里经营得水泄不通,

此时隆庆帝眸底似有风雷滚过,一年前他派老二去围剿匪患,就出现在河东路上,念及此,他招手让慕容焱近前,几乎是耳语道,

“去看看兵器,与匪患用的是不是一样的。”

慕容焱领了命,走至衙差面前,拿起箭羽、军刀看了一遍后,朝隆庆帝点了点头,之后站在了顾鸢身侧。

不用多说,隆庆帝心中已然明了。剩下的,只是如何给世人一个冠冕堂皇的交待。

“老大,发生在你的封地上,你怎么说?”

大皇子走到厅前,跪地告罪,“儿臣不察,请父皇定罪。”他气定神闲,未有半分惊慌,像是早就想好了说辞那般。

隆庆帝刚想将这事扣下私下处置,赵翰却继续禀奏道,

“官家,此事大皇子是否只是失察暂且不说,臣查到黄姓老板曾是安国公府的家奴。刚巧在一年前脱离奴籍。事出凑巧必有因,臣请旨传安国公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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