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受到刁难
“闭嘴!”他厉声说道。
“我怎么会在……”难道是他强迫了自己?可她完全没有印象啊!
“你昏死在我的床上,我索性就把你扔进池子里泡一泡。浪费了我一坛上好的药粉。”明明是他用香薰迷晕了她,但这他不会让她知道。
她看了看不远处仍在冒着热气的池子,难道说,刚刚是他给自己抛了澡?这么说,他不仅看了她 ,还触碰了自己?想到这,她的心扑通扑通跳的厉害,脸红至极。
薛城开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容易脸红的女人。他只不过是看了他的身子,又没对她做什么。她不用表现的好像自己对她做了什么不道德的事情一般委屈。
他不悦的说道:“想什么呢?本将军亲自帮你是你的荣幸,再说,这府上的任何女子,只要我想,别说只是看她们,就是让她们,她们也会欣然接受!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说的什么话,他的意思,她还应该叩首感激他了?她不说话,不回应他的谬论。这个高高在上又自以为是的男人。
他知道她在别扭什么,要是她真的
和其他女人一样对他的恩泽感激涕零,她先前也不用受那般苦头。他拿来一个盒子放在她面前,然后又一把拉掉她身上裹得紧紧的被褥。
“啊!“她又叫了起来。
“鬼叫什么!”他拿出盒子里的一瓶药,有一把将她拉到自己面前,“帮你上药!”
他让她背对着自己,**拼命挣扎,可他紧紧地盘住她不得动弹。
“老实点!难道你想我这么一直抱着你?”他这么一说,她吓得不敢动了。
他用布轻轻地点了点药粉,先给那些旧伤痕上药:“这些伤是怎么弄的?”他看应该是鞭子抽打的。
她不言语,他又说道:“我在问你话!”
“回将军,是当日奴婢带着弟弟妹妹逃出府,被薛管家抓回来之后**的。”她老实回答。
他记起来了,他之前还救下这姐弟三人免收黥刑。她还真是不守本分,她不知道一旦做了逃奴,终身就是个最奴翻不了身。
“该打!”他说道。
她又沉默了。
他又问道:“为什么要逃,在薛府为奴至少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可逃出去,兵荒马
乱的,可能都不一定能保住小命!”
“那不一样,那至少有自由。”她虽这么说,可其实另有原因。楚燕的奴隶法规定,奴仆的后代满十八岁必须代替父母入府为奴。当时她还没满18,爹爹连木却因在薛府偷盗被处罚致死,他们姐弟三人沦为罪奴提前入府。她也是没办法才想带着弟妹逃出去。
“可结果还不是被抓回来,自讨苦吃!”这女人果然不安分。
她又沉默。她那日是顺利逃出城了,可弟妹都被抓了回去。想到爹爹在薛府可能是蒙冤而死,弟妹又不能没有她,她还是又回去了,最终没拜托沦为罪奴的命运。
他和她一边说着一边上着药,不知不觉就上好了。“这药对这伤疤很有效,每日涂抹一次。每日酉时你来我这上药。”
说完将身旁的衣服扔给她:“穿上!”
**一看,这分明是男人的里衣,又宽又大。“将军……奴婢的衣服呢?”
“你那身衣服又破又烂,我扔了!这是我的衣服,你先穿上!难不成你想裹着这身被子出去?”
**听罢怪怪的把衣
服换上了。他又拿出一瓶药打开。
“把手伸出来!”他说道。
**学乖了,伸出自己的手。她一摊开手,触目惊心的伤痕,因为刚刚泡澡的缘故,伤口湿润又**。
“我记得之前上药的时候和你说过,三天内不得拆开更不能沾水,你是不是又没听我的话?”他想一定是这个女人没按她的吩咐去做才搞成这副样子,他的金疮药可不会没有效果的。
**无奈,他是主子,她是下人,有做不完的脏活累活,别人可不会因为她手上的这点伤而让她休息片刻。
她不知道怎么回,索性就不说话。薛城开见她又不说话,有些恼火,好像都是自己在这自问自答,这女人怎么呆的像根木头。于是推开她:“出去吧,别像根木头桩子一样杵在这,看着心烦!“
**像得到自由般立刻站了起来:“是,将军!”
离开他的房间,她求之不得!
走出他的房间,一群婢女全围了过来,凑近她使劲的闻。
“我说的没错吧,她就是在将军的池子里洗澡了!你看她身上的多香。“其中一名
婢女就是打水的那个,她走出来关门的那一霎那看见将军正在为**宽衣解带。
“天啦!将军不会真的亲自给你洗澡了吧?“另一个婢女大户小叫起来。
“你们看,她身上的衣服,是不是将军的、我记得我洗过这件里衣。”一名婢女发现了新的证据。
“你昨晚到底和将军做了什么,怎么一转眼将军对你这么好!他竟然给一个罪奴亲自沐浴,还可以穿他的衣服。”这些曾经将军身边的侍寝,怎能不嫉妒呢?
这是铭娟走了过来,看她的手上包上了白布,更是来气,“呦,终于舍得从将军房间出来啦?那还不滚去干活,被子不用洗了吗?”
不知从何时开始,洗被子就成了她一个人的活了。
她想起将军说的,手上切不可再沾水,于是说道:“铭娟姐姐,可否指派些别的活,待我手上的伤好了,我一定把这些被子一个不落的洗了。”
铭娟怎么会放过她:“手上有伤啊?那当然可以。既然你这个做姐姐的做不了,那就由你那妹妹代劳吧!”她见阿媚从不远处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