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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求你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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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衣侍女走进来就上前搀扶住全身滚烫的谢婉眠,此时的谢婉眠额间冒着冷汗,已然有些神志不清了。

这在上辈子是从未经历过的事情,她不知为何今日会有这样的变故。

“谢小姐,我扶您去休息吧。”翠衣侍女说着,另一手就把她往外带。

谢婉眠想要挣扎离开,可她整个人就好像是不听使唤般被人拖着往外走,心里如被热油烤炙,织拾怎么还不来?

就在她不知所措时,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只见孟鹤卿手里提着剑往她这边匆匆赶了过来,“放开她!”

还未等翠衣侍女反应过来,剑鞘便直接抵在了侍女的脖颈上。

“奴婢知错了!”侍女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谢婉眠感觉自己被松开了,但她整个人腿都是软的,如同断了翅膀的鸟般直直地往下坠。

还未等她开口,熟悉的味道沁入鼻尖,她被孟鹤卿抱了个满怀,而后她就被单手抱了起来。

她浑身燥热的厉害,止不住缩在孟鹤卿的怀里用脸颊轻轻蹭了蹭,泪水逐渐模糊了她的视线,抬起头,依稀能看到孟鹤卿的喉结在轻轻滚动着,流畅清晰的下颌线依旧冷锐,只是冷白脖颈上多了些薄红。

“眠眠,别乱动。” 孟鹤卿不知从何处拿来了大氅披在了她的身上,大手轻托着她的后脑勺,她嗅着独属于孟鹤卿那阵墨松的香味,心下并没有平静多少。

脑海里不可控制地想到了前世和孟鹤卿敦伦的时候,孟鹤卿做那档子事除了俊俏脸上会染上红晕外,并无轻薄过多的动作,一笔一划都是克己复礼,任凭她指尖都酥麻了,他还是那双清冷眼眸轻垂静静凝望着她。

而她也被弄得不敢僭越过多,记忆实际上是有些模糊的,但身体不是……

她记得那会儿时间会要很久,第二日起来时浑身都酸软疼痛,说话时嗓音皆是变了调子。

半晌,她听到孟鹤卿喊人抬了些温水进来。

随后,大氅被掀开,她的视线瞬间变得敞亮了许多,即便是客人的厢房,公主也布置的十分雅致,只是现在她实在是太难受了,看着孟鹤卿要离开时,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抓住了他的手。

他手上的温度明显是比她要低些的,她艰涩地开口道:“别走……”

说完这话,又觉得不大好,咬着唇硬生生又收回了手。

可就在她缩回手的那刹那,孟鹤卿握住了她的手,语气依旧是那样的温和只是嗓音听上去有些沙哑低沉,“我不走,只是要去给你倒杯茶。”

谢婉眠垂着脑袋轻声哼唧了一声,看着自己手上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她有些不大好意思地别开了视线。

她在上辈子除了喜欢咬孟鹤卿的肩膀之外便是他的手背,舒服时喜欢咬,难受时也咬,好像这样就会在他的身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标记,想要看看陌上人如玉的君子流露出淡漠之外的神色。

厢房里不知是点了什么香薰,她闻着更加头晕了,不好再靠在孟鹤卿的身上,只是倚在床沿处静静喘着气。

“把香灭了吧……”

“好。”孟鹤卿站起身将香薰灭掉,随后把一杯茶递到了她的身前,“喝些茶。”

谢婉眠喝了一口,发现身上热的更加难受了,委屈道:“我这个可以自己降下去吗?”

“可以,等会儿我用内力将其挥散掉就好。”孟鹤卿简言意赅回道。

不久,浴桶备好,谢婉眠脱下外衫,只余素白的单薄里衣泡进了浴桶里。

她难受的厉害,桃红面颊贴在浴桶边缘压出一片绵软,像是软糯的汤圆。

孟鹤卿闭着眼眸低声解释:“你中药了,接下来我这样做有些冒昧,若你觉得不好,可以将我的眼睛用纱布遮住。”

谢婉眠自然是知道自己身体的不对劲,至于下药的是谁她现在已然无暇顾及,前世两人最为亲密的事这都做过了,这辈子两人也是快要成为夫妻,她何须忌讳这些个,早点将这股子难受劲排解出去才是。

“不必……”

孟鹤卿听到柔婉甜颤的嗓音,指尖不禁一顿,他将手覆在谢婉眠的后背开始用内力挥发药物。

她微微侧过身,窗柩外似有光线透过纱窗落了进来,恬静小脸上的红霞如盛开的芙蓉,有细碎光点落入她漾着春色的眼眸里,这一刻,朦胧月、镜中花的意象似乎有了实物。

他慌忙错开视线,心里念着《清静经》,只为将那些邪念压下。

他不是毫无反应,而是反应过度。

上辈子,他总爱看妻子那张娇靥面容在情动时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眸嗔怨地望着他,因为喜欢的紧,自然更是要小心应对。

窗外似有凉风灌入屋内,炭火噼啪作响伴随着耳房内潺潺流水声,谢婉眠此时是真的没了什么意识,凭着本能咬着孟鹤卿的手背,眼睛里写满了不悦,小兽般的可怜眼神,似乎在说着‘你怎么还不抱我呢’?

孟鹤卿伸手遮住那双漂亮眼眸,良久,他才缓声道:“眠眠,别这样看我……”

少女撅着嘴,转过头气呼呼道:“你走,我才不需要你呢。”

孟鹤卿从架子上取了薄纱拢住了那道纤细白皙的脖颈,呼吸低沉温热,“我需要……”

等到谢婉眠再次醒过来时,窗外已经是金乌西沉,屋子里有些暗,掌了灯,远处烛火摇晃,她缓缓直起身,发现自己身上那些难受都已然消失了。

再想到自己中药时孟鹤卿那模糊的身影,脸上也不禁染上了酡红,她瞧着自己的身上也换了件干净衣服,这才掀开被子准备穿鞋往外走,而后就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

门被推开,只见织拾手上端着醒酒汤麻利地走了进来。

见她醒了,连忙放下汤碗,“小姐,你现在可还有难受?”

谢婉眠摇了摇头,随后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小姐,此时已经是卯时了。”织拾把汤碗端了过来,手里握着汤匙舀了一勺递到她的嘴边,笑着道:“小姐不知道,刚才孟公子有多厉害,直接把要害你的凶手给查了出来!”

谢婉眠听到这话,问:“是谁?”

织拾俏皮地眨了下眼,“您肯定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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