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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不是君子,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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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月在悄悄地沉,最终挂在了柳树梢上,清辉洒满庭院,丫鬟们纷纷掌了灯,朦胧月光与烛火冗杂在孟鹤卿清隽舒朗五官上,他今日穿着月白色褙子,整个人都半隐没于浓夜里。

谢婉眠心头微跳,她攥了下手里的绢帕,避开了那幽深探索的目光,“我去了趟宁宁家里,她才落了孩子,我这个手帕交自然是要去安抚。”

孟鹤卿指尖轻叩在茶杯上,看着妻子淡然自若的神色,唇角带着些许愠色的笑,“夫人是去看望薛夫人,还是去看戏了?”

谢婉眠纤白雪腻的脖颈顿觉微凉,她远远站在那儿,也不坐,面上故作不知:“二爷这话是何意,我不明白。”

“夫人,日后做坏事不要露马脚,否则让人捏住了七寸是要命的。”他不疾不徐地说着,语气里带着些许悠然。

谢婉眠轻嗤了一声,“你觉得我做的是坏事?”

孟鹤卿静静瞧着她,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都没有退让半分,半晌他才道:“我不知夫人这么做的意图,可夫人没有处理干净,在外人看来你做的不就是坏事?

我查了一番,那薛家嫡长子和外室的确不是什么好人,一个背着妻子娶了外妾想着通过岳父升高官;另一个想着将主母悄然杀害后将嫁妆据为己有,让薛家长子抬她从妾室扶到正位。”

“那不就得了,我只是将我的手帕交从水深火热中解救了出来罢了。”谢婉眠见他都已然将事情查明,腰板也挺直了。

孟鹤卿凤眸微微眯起,缓缓道:“虽说夫人这招借刀杀人用的极妙,但夫人有没有想过若是那大夫要是后悔说出实情可如何是好?你和你手帕交的清誉便要毁于一旦了。”

谢婉眠自然知晓,但那大夫得了殷家恩惠,殷家又于他有恩,是断不敢揭露的。

“我也有顾虑过,可即使如此,那大夫也只是知晓了宁宁怀的是假胎,其他一概不知,再者而言,我们并未有架着薛老爷的脖子上让他处置那外室。”

“夫人可知,你给别人留了后路的同时也给自己留了绝路?”孟鹤卿脸上面无表情,说话间却是带着一股杀意。

谢婉眠好似才反应过来般,她有些震惊地看着孟鹤卿,“你把那个大夫怎么了?”

孟鹤卿淡笑道:“夫人在想什么?我是朝廷命官,绝不可能做出无故杀害人的事来,只是拿住了那大夫的把柄随后让他离京而已。

至于那薛岑年,我正好查一桩案子,发现这里面他也牵涉其中,他犯了朝廷律法,又贪墨了些不该有的银钱,我已将证据呈到了言官面前,批他的奏折不日将到圣上面前,过一阵怕是罢黜他的官而后发配边疆了。”

谢婉眠咬了下唇,她糊涂了,孟鹤卿是个极有原则的人,只要触碰不到他的底线他不可能做出反击。

不过这招的确很好,毕竟人心叵测,她不能将自己和殷宁的声誉寄托在一个靠着主仆情谊的人身上,人是会变得。

就算日后那大夫想要回京说这话,薛岑年早已没入尘埃,这话说出来也无多少可信度了。

况且这么做,对那大夫而言百害而无一利。

孟鹤卿将茶杯搁置在桌上,清润俊逸的脸上带着些许欣喜和期待,“夫人是不是应该说些什么?”

谢婉眠睨了他一眼,随即浅笑道:“多谢二爷。”

“还有呢?”

谢婉眠困惑不已,“二爷想说什么便直接挑明。”

孟鹤卿饶有兴趣地盯着她,“我的生辰礼呢?”

谢婉眠如遭雷击,上辈子这个时候她自是给孟鹤卿亲自雕琢好了一枚玉佩,这辈子她压根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只顾着忙自己铺子那边的事情去了,哪里还有闲心想这些个事来?

虽说上辈子孟鹤卿心里有了心悦之人,但她的生辰礼却是一次不落的,甚至有时他会赶着从府衙回来给她过生辰。

这点她好似没有做好。

她不禁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而后灵机一动,眼睫轻眨,“二爷可是忘了我送的生辰礼?”

这下轮到孟鹤卿有些不解了。

她定定地看着他道:“那晚我不是把自己送给二爷了吗?”

沉默半晌,夜里虫鸣复而开始热闹了起来,她看着孟鹤卿那玉白的耳根慢慢染上一层薄薄绯红之色,嘴角不禁勾了起来。

孟鹤卿害羞了……

此时的谢婉眠全然不知自己招惹了什么,直至夜半子时,等到孟鹤卿处理完公务,她的腰身被大掌揽住时,她这才发现这厮哪里是害羞,分明是早有算计。

“我不来了,前阵子不是才……”她含着泪控诉道。

孟鹤卿俯身在她的唇角轻啄了一下,修长指尖轻缓挑开她的香纱绦带,“夫人都说了,那是前阵子。”

……

夜色太浓了,谢婉眠只觉得自己的珍珠耳坠都要摇曳在这破碎的夜雾里……

次日,天光大亮,谢婉眠扶着酸软的腰慢慢直起身,想起昨夜叫了三遍水的事儿来,气的直接把孟鹤卿睡的那帛枕踢下了床,嘴里愤愤道:“混蛋!”

谁知下一刻,自己的腰就传来了针扎般的疼,疼的她眼泪花儿瞬间冒了出来。

她再也不招惹孟鹤卿了,这哪里是君子?分明是疯子!

织拾进来伺候谢婉眠更衣时实在不敢细看那香肩处弥漫的红痕,像极了散落一地的荼蘼,瑰丽美艳。

等到迅速收拾洗漱完后,谢婉眠仍旧懒懒的没什么精神,就连今早吃的早膳都恹恹吃了几口,躺在屋子里看了一上午的话本子又逗了逗狸猫后,过了午时,她这才恢复精气神去看看成衣铺。

出门前,想着自己脖颈上的痕迹,便拿了一条绣着海棠花的芙蓉纱在颈侧打了个花结。

谢婉眠在铺子里忙活了一个下午,她看了看最近的账册,又把自己研究的胭脂材料方子送到了胭脂铺里。

去看成衣店时,一些进店铺来采买的女子都问起了她脖颈上的围纱在哪里购买,她心下瞬间有了法子,便让成衣铺的掌柜开始按照这个材质的去采买,还画了不同围纱的系法。

今日盈利也是可观,想着过段时日自己也会拥有丰厚家底,她回侯府时的眉眼都含着笑意。

只是在她万万没想到路上竟然遇到了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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