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与应龙的关系

一

地点：废弃的采石场

旁白：青龙小青和蛟龙小白同时奸笑，这意味着它们将不再听从麦骏年的号令。

麦骏年（气愤地）：不知好歹的货，早知道就不让你俩出生了！

小青和小白分别咬住应龙的“七寸”与尾巴，一副要把其活活撕成两半的样子。

芮蕊（对麦骏年）：看来，你开启了潘多拉魔盒。

麦骏年：它们明明是应龙的一部分......特么的，应龙，快扇起狂风，用风来对付它们！

应龙很想拍动翅膀，可惜被咬得无论如何都发不了力。

麦骏年（扯着头发）：难道......难道应龙真的会被我亲手害死？

芮蕊（打了个哈欠）：不是幻斗，产生不了心花火，甚至连热闹的场面都算不上，无聊啊无聊。（刚说完，脑瓜子忽地一震）

麦骏年捡起地上的石块和木棍往天上招呼，奈何臂力有限、距离过长，无法起到一丝一毫的作用。

芮蕊（戳着脑袋，对麦骏年）：指令来了，好好听着。

麦骏年（急切地）：嗯，你快说！

芮蕊（语气比之前更加平淡，仿佛态度敷衍的捧读机器）：这要从你和应龙的关系开始讲起。

麦骏年：然后呢？

芮蕊（恢复正常）：没了，指令就这么多。

麦骏年：太坑了吧！

二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麦骏年终于静下心来。

麦骏年（回忆起在2019年的那场“面试”中初遇应龙的情景）：当时，我想飞，所以你带着我飞了，也就是说......

这样想着，麦骏年纵身一跃，如得道成仙的高人般跳到了3条龙的身边。

麦骏年（对应龙）：我们是一起飞翔的伙伴，应龙啊，快恢复活力吧！

应龙给了个疲乏的眼神，青龙小青一个摆尾，便将麦骏年重新扫回地面。

麦骏年（挣扎着起身）：这样不行吗？

芮蕊：从上百米的高空掉下来，你没骨折吗？

麦骏年（活动了下手脚）：并没有。（看着天空，喃喃道）变换思路，更换打法......有了！（对小青和小白）我是你们的主人，你们理应听命于我。换句话说，你们有什么资格搁这儿上蹿下跳的？

芮蕊：隔那么老远它们能听见吗？

麦骏年（自信地）：等着瞧吧。

数秒后，蛟龙小白松口，如找准目标的战斗机般直冲向下。

芮蕊：哈哈，它真的来找你了。

麦骏年（双手抱胸）：我看它能咋地！（见小白的身影越来越近，变得慌张起来）我滴妈呀！（转身就跑，脚下一空，跌至壕沟，以双手抱头的姿势躲过一劫）

芮蕊：有些生命，你把它放逐到大草原后，就再也别想找回来了。

这当会儿，应龙被彻底撕成了两截。青龙小青囫囵地吞下了上半身，蛟龙小白则大口咀嚼着下半身。

麦骏年（顿感眼前一片混沌，喃喃道）：这种困意，就像失去一切以后生出的百无聊赖，应龙没了，难道我也会长眠于此吗？

三

麦骏年合眼，在几乎处于弥留之际的幻梦里回忆应龙的身影。

麦骏年：应龙啊，你双眼通红，仿佛拥有看透未来的魔力。（应龙的兔眼凭空出现）

麦骏年：应龙啊，你双翼扇起的风，能让大地静默无声。（微风轻拂，吹乱了麦骏年的刘海）

麦骏年：应龙啊，如果我与荀湘描画的香巴拉城真实存在，你的爪子或许可以把它整个抓起。（应龙的鹰爪闪出寒光）

上述部位一点点组合成完整的应龙，麦骏年仿佛就站在它身边。

麦骏年（欣喜地观察着）：应龙啊，也许我长久以来忽略了你的一些本质。

应龙无声地呼啸。

麦骏年：这些本质，即是你的美丽！

幻梦结束，麦骏年睁开双眼，精气神十足地爬出了壕沟，青龙小青和蛟龙小白的身体也开始迸发白金色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