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渎给我看吧(第1/2 页)
单屿刀觉得自己迟早是要和发小滚上床的,至少他已经未雨绸缪做好了这种觉悟。
但他也不确定这是什么时候会发生的事,脑海里多出来的知识虽然大多被他划入房中术的范畴,但也有很多其他杂乱的东西,比如交合的适宜年龄。
异界同样是在成年后谈婚论嫁,但单屿刀感觉异界的年龄算法和这边并不一样,异界一年天数基本固定,不分“长年”和“短年”,这使得异界同岁的人看起来相差不大,而这边的年历除了固定年,还有长短之分,但变化年份的总天数会保持不变。换句话说,若是某一年天数很长,那么下一年的天数就会相应变短,直到再一次出现固定年,而这两年变化年的总天数会和两年固定年份的总天数一致。
这有时候会出现一些有趣的现象,一年可能会经历两个春天,还可能某一年的年节是在夏天。
吸收的知识越多越会意识到,异界和陆上有相似之处,却也在很多地方存在巨大差别,无论是客观现象还是人伦理念。陆上人早熟,身体内里很早就发育完善,清洁能力也先天优于异界,单屿刀此前从未听过还有“事先必须灌肠”“精液不能留着”等男性交合“常识”,若是合欢派知晓了怕要大呼异界人真是身体脆弱不讲道理,怎么身体这么容易污浊,精液不吸收着实浪费云云。此外大陆盛行强者为尊,且生育秘法众多,而不是只能依靠男女结合,又哪会有男主外女主内的说法,他的三舅母一巴掌能让三舅翻三个跟头,下人们请示的时候向来只看三舅母的脸色。
知识里描述的成年条件他倒是都满足了,按照异界的算法推了一遍,自己和发小们仍有十八九岁,年龄只会更大,不会变小,这让单屿刀感到双重安心。单屿刀的思绪跑偏一半,另一半观察云逸明,云逸明微张着嘴,眼睛瞪大,显然还没消耗单屿刀那句“自渎给我看”。
等他的大脑终于消化了这句话,云逸明立刻打了个激灵,一种羞耻和荒谬混杂着一点他本能不愿细想的感觉从心里迅速升起,他下意识左右望了望,不可置信的开口:“什么?我是说,现,现在?”
“对啊。”单屿刀表现得很坦然,“拜托你了。”
云逸明第一反应是单屿刀在唬他,想看他笑话,可当他望过去,却看见对方神色坦然,也没有露出调笑的表情,仿佛就是在说什么正经练功的步骤。
是了,单屿刀从小就这样,他能因为爷爷一句“对刀法有益”就钻进厨房当上三年的切菜工,还能因为刀法武学里一句“至大境而无形,形于心中”不去使用正常的佩刀,因为这种听上去就很胡闹的训练方式,以前很多粗通皮毛的外门弟子都显得比这个单家继承人厉害,小时候私下质疑嘲笑他的人不在少数,也没见过单屿刀有什么特别的反应,照样早起练习刀雕豆腐花。
不管怎样,作为单屿刀的发小之一,嬉笑打闹一起练功相处了这么多年,云逸明确实很难质疑单屿刀对修炼的那种“纯粹”的态度,要说拿功法开玩笑,单屿刀绝对是第一个被他排掉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世上竟真有这么怪的功法吗?刚才光是听屿刀说,还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倒是有实感了不如说,为什么能助人登上家族首位的会是一本“看别人自渎”的功法啊?
“你反悔了吗?”单屿刀看着云逸明的心型容器里那一滴粉色液滴要落不落,快落下来又缩回去,缩回去了又隐隐要落下去,感受到对方十足的内心挣扎,适时地松口道:“果然这个实际做起来还是挺反感的吧?没关系逸明,我就是试试,你要是不愿意我就再也不提这事了,之后我找他们三个的时候肯定避开你”
“我可没说!”云逸明立刻反驳,他神色纠结,露出一副为事业献身的悲壮神情,还是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裤子上。
云逸明学的是云氏古传的剑法,和单屿刀那种随便拿个什么地摊菜刀就耍的人不同,修剑的人往往都会有其代表剑,据说剑可以生灵,越好的剑越有灵性,只跟随自己认可的主人,云逸明五岁那年因为好奇偷溜上了云氏后山的剑冢,竟被一把自打造后就无人驾驭,不得已才放入剑冢沉寂百年的宝剑自行认主,从此就和这把剑朝夕相对,直接跳过了十二岁才会进行的弟子选剑的仪式。
现在这把剑安分的躺在剑鞘里,对主人的窘迫一无所知,毫无帮助,云逸明竟有些庆幸起剑好歹不是真的活人来。
他本想直接脱掉裤子,又想起两人都坐在矮桌前,对让自己的屁股直接接触这张板凳有点犹豫,虽说云逸明行事有几分放荡不羁,但毕竟是云家公子,多少有点洁癖。
于是云逸明又慢吞吞站起来,这下好了,他是不会碰到这间小破屋的哪儿了,但看着对面的单屿刀抬起头望向自己的模样,竟是比刚才更觉羞耻。
搞得我像什么主动露鸟的暴露狂一样云逸明嘀嘀咕咕,最后还是动手把裤子往下脱了一半,露出自己的下半身来。
单屿刀严谨的打量了一番对方的下身,对天选之子的身躯以及角色面板上标识的长度有了进一步认识,这根鸡巴没有勃起也能看出本钱不小,龟头圆润,茎身直且长,云逸明有些放不开,右手虚虚的放在自己下体的根部上,他有一双好看的手,指节修长有力,因为常年练剑内侧生出薄薄的茧,但是又被云家养得好,所以不显粗糙,现在搭在自己的鸡巴上有种奇妙的视觉效果。
下面的状况一览无余,一眼就能看出他还不够兴奋。
“逸明,今天的面好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哦,好吃啊”云逸明还在和自己的羞耻心作斗争,他感觉自己下面凉飕飕的,虽然单屿刀的话让他分神一瞬,仿佛他们只是在普通聊天,但是没有了熟悉的衣料包裹,皮肤接触空气的感觉又时刻提醒他正在自己的发小面前露出鸡巴,甚至还要当着他的面自行抚慰。
“我用了新的高汤哦。”
“是吗?确实觉得今天的挺鲜的”
“跟荷花鸡比呢?”
“我又没吃到荷花鸡,这怎么比,真要比那你下次可得请我。”
单屿刀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他同往常一样闲聊,也不催促他,但他越是这样反而越让云逸明在意起自己衣着的“不正常”,在朋友面前裸露下身这个反复被自己提及想起的事实让他的身体一点点燥热起来,云逸明突然一震,难以置信的察觉自己竟有点兴奋。
不会吧?他的脸越来越红,羞窘的意识到他开始硬了,鸡巴就像非要逆着他的想法来,越想让他消下去反而硬得越厉害,最后就这么着在单屿刀的声音里当面渐渐立起来——他都还没自己动手摸一下呢!
“喔。”单屿刀适时停下话头感慨一声,云逸明的鸡巴因为这个反应而流出了一点水。
娘的。云逸明闭了闭眼,自暴自弃的把右手往前探去握住龟头,开始缓慢的前后撸动起来。
“别笑了,我这个唔明明叫配合你。”开始后鸡巴上就诚实的传来快感,云逸明有些生涩的动着,说话的气息有些不稳,“是你的功法太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