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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算(巫远浴室T足/踩S)(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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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浴温泉本就有排毒净身的作用,根据巫家古籍的上半册记载,极好的药浴能清除体内的脏污淤毒并改善人自身体质,最终得到的效果不下于“冰洁玉体”或“圣莲子”,除了身体发肤的污垢,人的血液,唾液,汗液,泪液乃至尿液也都会被短暂改变,时效长达三天。

而籍的下半册所讲均为禁术,比如将婴孩浸药浴,喂药饭,长此以往便可培育出能拿血液入药用的“活药人”,又比如将药换成毒,就可以用同样的法子制作全身含毒的“活毒种”。

巫远对此有兴趣,但不强,如今是和平年代,那种战乱时期发明出的法子已经被明令禁止,用了就算堕入魔教,徒增麻烦,他对药浴的研究还是集中在改善效用和增添全新的种类上,与投喂吃食的习惯同理,每当巫远写出一份自己心下满意的药料单子,他就想问单屿刀要不要泡一次试试。

把某人特别排除的洁癖究竟算不算洁癖巫远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个事情如今想想或许早有预兆。单屿刀不是从一开始就很特别,刚认识时他的洁癖对所有人一视同仁,之后随着他们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巫远的洁癖就出现了某种微妙的“好转”,这种好转让他开始忽视和单屿刀接触的距离和方式,十三岁在“朋友拥抱游戏”里确认了自己不排斥对方的拥抱,十四岁接受与对方共泡一池温泉,十五岁容许对方随意出入自己的寝室碰自己的东西,更别提显然做了许多破格的特殊事情,连他也没有预料到的成年后,任何一个洁癖听说了他愿意做什么,甚至渴望做什么都要愤怒地拒绝与其为伍。

前些日子巫远吃杏仁豆腐的时候做出假设,如果单屿刀吃掉了半碗,留给他另外半碗,他会怎么处理?

他会吃掉剩下的。于是巫远确信,他想要单屿刀的吻。

他该如何得到一个吻?

泡温泉前还需洗一次澡,单屿刀不需要他人在旁服侍,但巫远能听见周遭侍女小厮有些欢悦的心声,他们颇为喜欢这位单小公子,巫家平日里的氛围常有些沉闷,但单屿刀的到来总会让周遭变得鲜活些。

下人们很乐意伺候这位向来待人亲和的公子,这可巧了,他们自家的主子也特别乐意伺候这位公子,同样是服侍,在单屿刀眼中,他和他们会有何不同?

巫远的内心忽然涌现出某种冲动,于是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口:“需要我帮忙吗?”

说句实话,他提出来时没有多想别的什么,他自己跟单屿刀都相处了这么多年,就算干了些不太符合发小身份的事,也不至于看眼对方的裸体就即刻扭捏避让或者发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帮忙更衣,擦洗后背,看对方吹泡泡,接过对方用泡沫堆出来的鸭子和小山丘,按揉四肢,换水冲洗巫远话不多,但服务很到位,还会默默地陪单屿刀玩,单屿刀在木浴盆里闭上眼,感受到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淋下,之后眼前的水渍被温柔擦去,他已经被清水冲洗了三次,彻底洗掉了刚才弄出的大量泡沫,单屿刀眨眨眼陈述道:“感觉有点害羞。”

巫远在他身后意味不明的笑了声,继续挽着衣袖慢条斯理得帮他梳理头发:“都快洗完了你才说?后悔也迟了。”

“没有后悔,就是很怀念。”让别人帮忙洗澡之类的都是很小的时候才有的事情了,单屿刀配合巫远的动作抬起手臂,水流过他的胳膊,最终只余下一两颗晶莹圆润的水珠,单屿刀觉得身后巫远的视线有点灼热,他仰头看去,看见巫远的心型容器里又滴下一滴粉色的液体。

“”单屿刀维持着手臂抬起的姿势问道:“阿远想要吗?”

巫远的手一顿,他的喉结动了动,单屿刀看见粉色的液滴再次开始凝结,便又补了句:“现在就告诉我。”

“想要。”巫远轻易就会因单屿刀的任何命令妥协,如同受到蛊惑一般,他俯下身去如愿吞掉了单屿刀胳膊上的水珠,嘴唇与对方的肌肤贴合的感觉比想象中还要好,这点甜头彻底打开了欲望的匣子,以此为开端,巫远的呼吸越发炽热,他偏过头去,唇轻轻吻上单屿刀的侧脸,又抿去对方脖颈上的水痕,手上的动作也越发不规矩,顺着单屿刀的胸膛一路下滑,摸过小腹和大腿,在大腿内侧停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有去刺激单屿刀的阴茎。

“等会儿。”巫远在单屿刀的耳边喘息着,声音低哑,与其说是在和单屿刀打商量,不如说像在说服自己,“等会儿在”

“好呀。”这听起来像是要待会儿泡温泉的时候做了,单屿刀在浴盆里伸了个懒腰,好奇问道:“温泉里做没关系吗?”

“净身的药浴随便什么东西都能污染,只能说本来就是次品。”放在平时,巫远接下来还要隔空嘲讽几句一些药师对药浴宝贝得好似不是要泡而是要拿来喝的做法纯属学术不精,可惜他现在没空这么游刃有余,他绕到了单屿刀的正对面,手摸过对方的腿肚,又捧起对方的脚掌,他轻轻捏了捏,单屿刀就像觉得痒一般笑起来,声音因为泡浴而有些懒洋洋的:“好像要做按摩。”

单屿刀没怎么抗拒,只是因为那转瞬即逝的痒意蜷缩了下脚趾,水珠顺着趾缝和脚背滚落,巫远的呼吸变重了些,他早在刚才那番举动后就已经勃起,现在只觉阴茎又吐着水胀大了几分,被裤子束缚得格外难受。

脚很干净也意味着他没有任何做“清洁打扫”的理由,他总不能说自己的口腔比清水效果还要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瞧瞧他现在这副样子,掩饰俨然毫无意义,巫远在内心自嘲着,他托住单屿刀的脚踝,手指摩擦过对方柔软的掌心,他不与对方博弈,只是总在试探,试探自己想被单屿刀做到何种地步,又试探单屿刀知道了会怎样看待这样的自己。

而单屿刀给出的答案从始至终都只有一种,还让人忍不住想相信未来也只会有这一种,巫远有时候觉得真的很难说这人是小孩还是大人,是无心还是有心,但是好吧,好吧,恭喜他又因为对方让底线下滑了一段,或许他将来可以给自己划出两道底线,一道底线叫单屿刀专用,另一道叫单屿刀以外。

巫远低头亲上单屿刀的脚尖,又用舌头舔过脚趾,最终在单屿刀的默许下含吮起来,给单屿刀舔足的认知带给他源源不断的精神快感,这种感受形成的理由颇为矛盾,一方面他因为单屿刀没有打从心底鄙弃他而安心,一方面又因为这种行为表面上构成的羞辱感而兴奋,两者最终导致的结果就是他放任自己越陷越深,行为表达越来越下贱。巫远像是在对待令人痴迷的艺术品一样舔吮着单屿刀的脚,从中得到的情欲快乐似乎不亚于给单屿刀舔鸡巴,他在欲海里昏昏沉沉地思考着该怎么更舒服,一边舔弄一边将手伸到自己的身下撸动起来。

人可能因为同一种行为产生快感,但究其背后的原因却多种多样,巫远没有“暴露”的癖好,做不到被单屿刀看着自渎就兴奋地想要射精,不过这也是单屿刀带来的结果,机械地刺激性器可以正常产生生理快感,但巫远已经知道了更蚀骨销魂,让大脑混沌一片忘却时间流逝的滋味儿,普通的自渎就变得没什么意思。

而单屿刀只是安静地看着,什么也没做,有时候什么都不做才正是对方坏心眼的体现,巫远有些苦闷地喘息着,侍奉对方足的动作带上几分恳求,还不够,他还想要更舒服,疼痛没有意义,耻辱没有意义,低贱没有意义,但单屿刀会让所有的这些都具有意义,他想要唯一能刺激他兴奋的对象,他想要服从和奖赏,他想要仅此一位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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