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复仇

又回到了当初那个县里，看着路上熙熙攘攘的人，很不习惯，这一年多，我只见过师父师娘两个人。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融入进去。我的衣服因为练功已经很破旧了，随便进了路边的一家服装店，我甚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还好老板娘主动问我。给我搭配了一身衣服，我拿出了小涵给我的银行卡，刷卡后，走出了服装店。出来了一年多，也该回福州了。

我买了一张火车票，回了福州。只是一年多。福州的变化就很大，路上的出租车明显变多了，大利集团所在的工业园区，也多了好几幢楼。

我回了大利集团的宿舍，房间里已经落了厚厚一层灰。一回来，我就想起了小涵，曾经我在这儿跟她打电话，发短信，总有说不完的话。一切都还是原样，只有那个活泼可爱的女孩子，再也不在了。

我把手机充上电，山里没有电，这手机已经关机一年多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刚一开机。就弹出了很多的消息和未接电话。我懒得一条一条的去看。只给金先生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金先生说：“杨凌。你小子，消失了一年多，终于出现了。”

我回答道：“董事长，我回来了，我想问问，段老鬼，他出来了吗？”

金先生说：“段老鬼前段时间已经出来了。杨凌。你还要找他吗？”

我没有回答，只说：“金先生。我目前还有一些事。可能要过几天才能回公关部上班。”金先生答应了。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我从大利集团出去了，准备四处打听一下，段老鬼在哪儿。我来了段氏化工厂，这里看起来很久都没人进去过了，已经彻底荒废了。既然暂时找不到，我准备去一个地方。我打了一辆出租车，来了当初他们害死小涵的那个废弃工厂。还好，这个工厂还在。我坐在小涵去世的地方，跟她说了很多话，眼泪怎么也控制不住。待了很久。才回来福州市里。

正漫无目的到处走着，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好像是段老鬼以前的打手。我上去叫住他，他看见我了想了一会，转身就想跑，我一把拽住他说：“跑什么？”

他说：“你是杨凌？”

我说：“是。我是杨凌。我有话要问你。”

他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我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捏，他疼的赶紧求饶，我说：“你跟我走，不然我就拧断你的胳膊。”他已经感受到我的力量了，大概也知道该怎么做了。于是乖乖跟着我，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

这是一个烂尾的工地，我把他放开，说：“段老鬼在哪儿？”

他说：“我不知道。”

我盯着他说：“那你也没必要活着了。”说着，一把捏住了他的脖子。他吓的赶紧掰我的手，却无能为力。眼看他的整张脸都憋的通红，我放开了他。他在地上躺着大口喘着气。边咳边说：“段老鬼，出来，咳咳，以后，就回了，咳，他的祖宅。在下沙镇，段家村。”

我蹲下来，问：“段老鬼以前就是开了一个小化工厂，哪儿来的那么多钱？”这件事我以前就怀疑过，只是一直没有深究。

他说：“他表面上是开化工厂的。实际上是替人洗黑钱的，所以才有那么多钱。”

我又问：“他之前想出国，也是因为这件事？”

他说：“是啊。因为上面现在查洗钱的。查的很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查到他了。所以他才想提前跑路去国外。但是被你搅和了……”

听他说完，我转身就走了，只不过，他一个洗黑钱的，怎么会跟金先生有业务往来？不管了，先去段家村看看。

段家村是下沙镇的一个小村子。不大。风景挺不错的，到处都是花草树木。我问路人，段老鬼住在哪儿。他给我指了他的家。我按照他的指引，到了，段老鬼他家是一个古老的闽氏四合院，白墙黑瓦，中间一个天井。我在外面观察着，这个时候，不能打草惊蛇。

我已经在外面盯了大半天。这期间没有人出入过。到了下午五点半。门终于打开了，出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顿时握紧了拳头，这个畜牲，我做梦都不会忘记他那张丑恶的嘴脸。

我远远的跟着他，他到了一个饭店吃饭。过了接近一个小时。他揉着肚子回去了。

我继续在外面等着，既然知道段老鬼在这儿，我就不会放过他。

半夜。四周一片寂静，我从外墙上，直接爬了上去，跳进了段老鬼家里。一进来，就听到正对大门的屋子里，传来了呼噜声。我慢慢推开门，走了进去，站在他床前看着他。段老鬼好像感到了什么，突然睁开了眼睛，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我一掌劈晕了。

我拎着他的脚，拖着他。从他家，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当初他们害死小涵的那个废弃的工厂。我把段老鬼用绳子绑起来。就像当初他绑小涵一样。然后把他丢在当初小涵躺过的地上。坐在了他旁边。

过了一会，段老鬼醒了。他动了一下。发现动不了，睁开眼睛，借着微弱的月光，就看到了我，他立刻露出了惊恐的眼神。他拼命往后移。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这里正是当初他害死小涵的地方。他开始大叫起来。

我慢慢走了过去，一脚踹在了他的小腿上，他痛的大叫着。想逃，但腿上的痛觉，让他不敢动。他开始求饶：“杨凌。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放过我吧。我错了。我错了。我求你了。”

我又在他另一条小腿上踹了一脚，我现在的武功。他的腿，一定断了。他大叫一声，痛晕过去了，我拿起旁边的水。泼在了他的脸上，他瞬间被泼醒，他继续求饶着。我靠近他，一脚踹在了他的下体上。他惨叫一声，又晕死过去了……

我又把他泼醒。看着他这副丑恶的嘴脸，让他清醒着。把他从楼上扔了下去。他大喊着。嘭一声，掉在地上。像当初的小涵一样。

小涵。你看到了吗？我让他体会了你当初的痛苦。我让他比你更痛。小涵。我给你报仇了。

我挖了一个坑，把他的尸体扔进去，洒上石灰。一铲一铲的埋了起来，这里很偏僻，应该不会有人知道。

做完这一切，我趁着夜，往福州市里走去。给小涵报仇了，接下来，该好好工作，好好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