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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父与子(第1/7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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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夜未眠,飞机抵达的时候,聂珩已经相当虚弱了。所以看到在贵宾通道口等待多时的夏栎和个保镖,只觉得十分好笑,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用得着这么大张旗鼓地押解吗?

他也确实是笑着走过去的,“我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吗?用得着出动这么多人接机?”

“两个是来看护你的,两个是看守我的。”夏栎没好气地说,但还是在第一时间给了他一个拥抱,“臭小子,你可坑苦了我!”

“不是故意的,之前邮件里已经写过了,因为手机、证件遗失了。”

“谁知道是真是假?而且说一声就完事了吗?之后也不回我邮件。知道吗?我差一点就要发动欧洲那边的办事处寻人了呢!”

“你可没有这么高级别的权限!”

说笑过后,夏栎认真地打量起聂珩来。三四天没好好睡觉的缘故,他的精神状态极差,下巴上髭出的胡渣和随手束起的毛躁马尾衬得人更加惨淡。夏栎本想询问他是怎么将自己折腾成这样的,直到发现他那双原本闪动着星河的黑眸已遁入黑暗,变得阴鸷而危险,像极了他父亲。

“你爸那里......”

“嗯,我有心理准备的。”

聂珩笑笑,脚下却一虚,幸好一旁的保镖上来扶住他,“珩少,您没事吧?”

“喂,阿珩,你这是?”

“这几天胃口不好,睡眠也不好,大概是低血糖。”

看着他轻描淡写的模样,夏栎却倍感担心,毕竟是大病初愈的人!

“我不信,去医院检查!”

“好,你可以和医院预约,”聂珩没有制止,“不过一切要等见过父亲之后,否则你们都会很难办的。而且至少我现在的状态还能卖卖惨!”

这种时候还能开玩笑?夏栎真拿他没办法,只能妥协,转而吩咐保镖去买热粥。

“你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种无谓的幻想?”

聂珩鼻息一动,他并没有,只是聊以慰藉罢了。

聂家的主宅位于北郊。进了铁闸门,继续在砾石路上行驶3分钟左右,轿车停到一座三层楼的建筑前,它由夹角为120°的两个翅膀组成,毛石料外墙显得庄严肃穆,却也让人倍感压抑。

届时管家先生已候在左翅膀的大门前,这一侧是聂家人的生活区域,而右翅膀则是招待客人的。简单的寒暄过后,聂珩和夏栎便跟着管家先生进了屋。

客厅里,除却母亲,很难得地弟弟妹妹们都在,反倒是等着兴师问罪的父亲不在。

“哥。”

“哥哥。”

“二哥。”

聂珩与他们点头示意,虽然在喝了半碗粥后,他的脸色转好,但也远远称不上好看,他实在是没有什么精力去招呼,只是向沙发上的母亲出声问候,“母亲,我回来了。”

他的声音本就有些低沉,此刻的更是透着一股疏离。

苏采薇笑笑,她的笑总是那么自然得体,“回来就好。李管家,去叫先生下来。”

管家先生面露难色,“之前先生吩咐过,待珩少回来,便让珩少单独去见他。”

此举无疑是在杜绝客厅中众人聚集在一起帮衬的小心思,不免让人担心或者愤愤。但聂珩却很淡定和坦然,“我知道了,房是吗?”

“不是,是藏室。”

聂珩顿了顿,近些年父亲已经很久不去藏室了。他喜欢阅读,但华世内部暗流越发涌动,不得不将精力更多地放在公司内部的博弈上,再加上老花眼的限制,阅读量远不如从前,所以求精不求多,都是自己每季度筛选单,送去房。这几乎是他们父子间最温情也最默契的事了,所以此时此刻不得不让他警觉。

“好。行李就麻烦李叔先送回房间了,等我整理过后再做清洗。”

说罢,人便往右翅膀走去。所谓的藏室占据了聂家主宅右翅膀的整个三楼,上百平方的空间内没有隔断,四周除却门窗,沿墙立满了凹型柜,巧妙将四方形的空间改为圆弧形,悬挂中央的巴卡拉吊灯底下是博物馆常见的圆形沙发。坐在不同的角度,对上的即是不同类别的籍,从社科到金融,从天到地理,从科学到科幻,无所不包。

轻敲房门,得到允许后,聂珩推门进入,“父亲。”

届时聂钊华正坐在沙发上佯装阅读,见儿子来了,才放下手中的,取下老花眼镜,然而兴师问罪的姿态没摆出来,先被儿子的丕变惊愕到。他差不多有半年时间没有见过聂珩,所以冲击才这么强烈。

喜爱也擅长运动的孩子干瘪消瘦了许多,几乎就剩下了个架子;偏爱整洁的孩子此刻毛毛躁躁的,肤色惨白,髭着胡渣,长发随意揪起,尽显沧桑落魄;还有那双流光溢彩的眸子全然黯淡了下来,也危险了起来。可想而知这场突如其来的天灾**让他遭了多大的罪,而且会继续影响他的生活。

气瞬间撒不出来,老父亲只能阴阳怪气道:“潇洒够了?” 如果是强装出来的潇洒,那确实够了。聂珩无意识地抿唇,他不知道这是他在不情不愿的时候会做的小动作。

“你怎么能做这种事?一声不吭地跑出国!不知道家里会担心吗?”

“大概是人在医院待乏了,忘了人情世故这回事。我已经在反省了,不会有下一次。”平淡的语气,尖锐的话语,已经长出刺来了吗?

“你还想有下一次?”

“不想了,有人告诉我说,很多事情都是命定的。生活看似安排了多条道路,可真走起来,会发现只能继续下去,其他的根本不行。”

闻言聂钊华眼神一凛,这远比聂珩想过不回来还要危险,他的声音瞬间便低沉下来,“你去了哪儿?和谁在一起?”

聂珩努了努嘴角,皮笑肉不笑地,“布拉格,在那里见了一位故人。”

当爹的也不辩解,往后探了探身子,“太过娇柔的女人不适合你。”

聂珩低头,并不言语,但却不似过去乖顺的模样。

“阿栎说,你的手机、钱包、证件全部遗失,你这两周是怎么过来的?”

这是试探,他很清楚,“我身上还是有一些值钱的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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