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疗伤
“晓靖,你可得好好听话,乖乖滴配合我,好好吃饭,好好休息,这样你的身体才能好的快哦。”顾晓靖听完,只是点点头不说话。
“第一天,我的家,我和顾晓靖。
早晨我起床后,给晓靖擦把脸,洗洗手后,对她说:“我出去买点菜,一会儿就回来,你可不要别跑哦。”
我转身出门了,到菜市场转了一圈,买了些芹菜,西兰花,菠菜,蘑菇,鸡蛋,豆腐。又顺便到早餐店买了炸糕,卤鸡蛋,豆浆,蛋卷。
我回到家后,把买来的早点用托盘端到晓靖房间床头柜。我剥好了鸡蛋,对晓靖说:“起来吃饭。”我扶起晓靖的身子,她身子靠在枕头上,睁着眼,眼神呆呆地看着我。我一口鸡蛋,一口豆浆地喂她,她嘴角淌出豆浆时,我就用纸巾给她擦干净。她又吃了一小块炸糕,一个蛋卷后,摇摇头就不吃了。我给她倒过一杯温开水,给她喂食,她像个乖巧的孩子那般听话,喝了些水,我就把她的枕头摆好,扶住她的身子让她躺好,我给她盖好被子让她休息。
我知道,她现在最需要的是好好休息,好好吃饭,好言好语地劝慰她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凡事往宽处想。
她躺下后,我胡乱地吃了几口饭,因为担心她,所以吃得很少。我给她量了体温,有点低烧。我又给她吃了一片退烧药,劝她多喝些热水。
我站在她身边,她躺着不说一句话,眼睛无神地向上瞅着天花板。我就搬过一把椅子坐在她床边,手里拿本《菜谱大全》开始研究菜谱,看看怎么做菜,做汤,好下厨给她做,让她吃得好点。
她明白我的心思,只是呆呆地看着我,或瞅天,或闭眼小声轻轻地啜泣,就是不说话。
我试着亲近抚摸她的身子,给她一些温暖,她不再像以前那么强烈地排斥我。她接受我的爱抚,不再抓住我的手阻止我,她这时情绪稳定了很多,只是侧过头,不时地小声啜泣着,不敢看我的眼睛,不跟我做正面的眼神交流,我觉得她跟我亲近了很多。
中午,我给她做了她爱吃的鸡蛋冬瓜汤,清炒西兰花,芹菜炒肉,木耳炒蛋,但每个菜量很少,色香味形俱全,看起来很有食欲的样子,我不知道合不合晓靖的口味,我自己反而先骄傲起来。
我扶起她虚弱无力的身子,把枕头靠在她身后,她半躺卧着床头柜。
我给她喂食米饭,汤菜,她吃得很香。我看到她脸上气色好了很多,但气息仍然很微弱,身子很虚,咳嗽不断。
饭后,我又给她服下了一包缓解咳嗽的感冒灵冲剂。
她吃得很少,当我让她多吃些蔬菜时,她只是摇摇头,表示不吃了。
我就给她端过杯温开水给她喂下,她很听话,乖乖喝水,只是不说话,我知道,她很伤心。
最尴尬的事,她这时不能下床解手,一切都得在床上解决。我就对她说:“晓靖,别害羞,没关系的,你就在床上小便,我给你拿尿壶。你身子太弱,起不了床,你小便时,我会帮你的,你不用不好意思。”她听完我的话,原本腊黄的脸这时羞得通红,侧转脸,不好意思看我。
我知道她一个没婚嫁的大姑娘,这样做有失“体面”,有些不雅,但又转念想,她现在是个病人,我不照顾她谁照顾她。我曾试过打电话给她父母,但一直没打通,听别人说,她父母去日本旅游了,可能换了张电话卡。
她这时脸涨得通红,手紧紧抓住被子在拧麻花似的,额头上沁出汗,两腿微微绞动着,我知道她想小解,我拿过尿壶,把尿壶放在她的臀边,她张开两条大腿,露出私处,我把她的两条大腿弯屈着,我抬着她的腰臀,开口尿壶对着她的私处,开始时她不好意思,迟迟不小解,见我没有笑话她的意思,又过了一会儿,好像憋不住了,只听见从她私处有“哗哗……”声传出来,她小解了,我又拿过一张纸巾把她的私处擦了擦。
我看见晓靖从脸到脖子根羞得通红,把头转过一边,不好意思看我,眼角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滚落出来,她轻咬着她的苍白芳唇。
她知道她尿尿“哗哗……”声,在死寂般黑夜里,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这“哗哗”声犹如雷声般大,在他们周围空气中荡漾开来,冲击着骥昆和她的耳膜,她怎么能不感到害羞呢?人家可是姑娘家家的,多难为情啊!当时我可没多想。
夜幕降临,我给她做了晚饭。有清蒸鲫鱼汤,清炒豆角,大米饭。我一口菜一口米一口汤地喂她,她晚饭吃得还挺香,我知道她的感冒发烧症状不再那么重,但发烧反复,她那晚淋雨很沉,感冒很重,加上忧心伤怀更加重了她的病情。
她咳嗽呛食时,喷出饭粒,我就拿纸巾给她擦净,她眼睛里充满感激之情。
睡觉前,我给她打好洗漱水,端盆热水,给她擦脸,擦身子,她出汗多,我知道她又是个爱干净的人。
我给她擦洗完,她的身子不再那么黏糊糊,清爽了很多,特别是我给她擦洗奶子,下体,大腿时,她有了本能的生理反应,嘴巴里发出“啊啊……”轻轻地呻吟声,吞咽唾液,星眸紧闭
,鼻息微弱,……。
她仍感到冷,我又脱光衣服,搂住她的身子给她温暖,她娇羞地闭着眼,我们两股交叠,胸贴胸,脸贴脸,她不再冷,身子有了暖意,她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突然,她喉咙里微弱地发出“救命”两个字,她的喊叫旁人只有竖着耳朵仔仔细细才能听得一星半点,她惊恐地睁大眼睛,大口地喘着气,身子出了一身冷汗,身子湿淋淋的,咬着牙,身子发抖,泪珠从明眸里滚落出来。
我知道,她是被恶梦惊醒,此刻我的眼睛也湿润了,眼泪在我的眼眶里打转,鼻子发酸,不自觉地抽吸着鼻子。
我试着去开蓬顶灯,她拉住我的手不让我开,她怕强光,只有床头的助眠灯散发着桔黄色的光,像只手轻抚着晓靖那受伤的身子。
我拿过纸巾给她拭泪,我又起身给她擦干身上的冷汗,前胸后背,上身下身,每个部位都擦净了,她只是用充满感激,又掺杂着几丝爱意的眼神看着我,但眼睛里那惊恐的底色挥之不去。
她无力地拉拽我的身体,把我拉向她的怀里,我知道她心里害怕,她渴望我的拥抱,我的爱抚。
黑夜里,房间里,被窝里,我们俩的身子缠绵在一起,我用柔软的手爱抚她身子的每寸肌肤,她变得软了,身子不再那么僵硬,身子不再抖,不再那么紧张不安,眼睛的恐惧一点点地消失,她又星眸紧闭,眼角滚落一颗泪珠,嘴巴里发出轻轻地性欲满足的呻吟声,痛苦的潮水落潮了,情欲的潮水涨潮了。
还好,受伤后,她心里清醒。她试着慢慢地在痛苦的自伤中疗愈自己,因为她知道,她要付出点代价,付出令她心碎落泪的一点点痛苦。
她既渴望男人的爱抚,又排斥男人的爱抚,她的伤痛与疗愈都出于男人的爱抚,她只能尽量少受伤,多得到些疗伤的爱抚才好,因为她深知,只有痛苦才能疗愈痛苦。
她别无选择,只有暂时屈从这种痛苦疗伤的力量,才能救赎自己。后面怎么样,谁能未卜先知呢?只有通过这种方式,她才能一点点找回原来的自己。她仍能感知自己的身子,心灵渴望爱,温存。”
我知道,她还“活着”。
“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