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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都市言情 > 逃玉奴全文番外 > 24-30

24-30(第5/8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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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娴噘着嘴嗔一眼,“我可不是那样势利的人,不用你说,我只?把两双新做的鞋给她包去。”

未几饭菜热了上来,络娴招呼池镜吃。池镜心头的气?难咽,本不情愿。后头在?榻上踟蹰一阵,到?底坐下来怀恨端起碗。

既说要往凤家去拜年,贺台也?邀他同去,“横竖你也?要去给凤翔拜年的,不如大?家同去。说句实话,我这位舅兄才?华横溢,我在?他面前说话常怕露怯,有你去陪着说话,我心里也?要自在?些。”

贺台这人自幼读就最勤奋,不像大?爷,心思全不在?读上头。可又偏不是读的料,凭他如何用功,仍旧章平平。只?靠着大?老爷的关系在?衙门内挂了个虚职,不过说出去好?听些。

池镜晓得他嘴上虽不在?意,自尊却?有些过不去。若是一道去了凤家,他和凤翔坐在?那里滔滔不绝,反倒把贺台冷落了。他倒不是顾及贺台的自尊心,是怕为这些无关要紧的是事得罪了人。谁知道贺台会背地?里算计他些什么?毕竟他和青竹暗地?里有些首尾,不得不提防着。

何况还有玉漏的事,夜里她才?失约,次日他就急急地?赶去,好?像有些兴师问罪的意思,未免太拿她当回事了。

因此上,一口回绝,“我改日再去,明日我还要往史老侍读府上去拜年。”

这夫妇二人只?得罢了,次日一早回过桂太太,便打点东西套了车马往凤家去。先一齐陪着凤太太说了半日话,用罢午饭,贺台便与?凤翔在?外房说话,络娴带着给玉漏的鞋到?这院里来。

跟来的两个丫头原都是凤家的人,络娴吩咐她二人搁下东西自去各房寻会亲友,关上门来和玉漏清清静静说话。

玉漏一壁烧水瀹茶,一壁婉转恭维,“早上你带回来那些东西我都瞧见了,又是猪羊河鲜,又是鸡鸭鱼肉,又是彩缎布匹,又是人参鹿茸——不说这些东西如何金贵,只?说你们府上想?得真?是齐全。”

饶是如此,络娴还是有点不高兴,“这是我婆婆叫打点的。我们老太太叫她抽个空亲自来瞧瞧亲家母,她拖赖着不肯来,瞧不上我们家,又怕老太太后面问起来不好?说,拜年的礼就格外用了点心。”

玉漏少不得宽她的心,“她老人家总是忙的缘故。”

“忙什么呀?也?是身子不好?,老太太不叫她管家,有什么可忙的?她是忙着应酬她娘家那些亲戚,总是比我们家有权有势嚜。”

“你们家大?太太娘家的根基肯定差不了。”

络娴撇了撇嘴,“舅老爷在?杭州任府台。”

苏杭两地?的府台又比别省府台不一样,是肥差。玉漏心头一羡,把茶碗搁到?她面前,“那二太太娘家呢?”

“二太太娘家倒不怎么样,都是些闲职,没有实权的,不过领着朝廷的俸禄。不过她是填房,娶她的时候就没怎么看?家世,只?看?重?她年轻,盼着她好?生养。谁知只?生下五小姐一个女儿。”

玉漏诧异道:“池三爷不是她生的?”

“不是。”络娴摇摇头,朝她招招手,凑到?一处低声说:“小叔原是我们这房的人口,过继给二老爷的。其实大?家都知道的事,只?是老太太不许挂在?嘴上,怕他和二房不亲。我看?也?是多余,他也?不见得和大?房亲啊,连大?老爷的面他都少见。”

原来还有这些内情,玉漏点着头,想?到?昨夜失约之?事,有意刺探络娴,“池三爷今日怎么没来?”

“他往史家拜年去了。”络娴说着好?笑,“昨夜吃年饭,不到?二更?他就没了影,幸而我们家人多,不曾留意他的去向。直到?三更?天才?回来,问他他说是在?外头厅上陪相公们吃酒。我却?是知道的,他是扯谎,身上一点酒味没有,不知大?年夜的跑哪去了。”

玉漏心头一跳,“三更?才?回去?”

“大?约是为避热闹。”

他真?在?那后巷子里头等了这样久?玉漏不大?信,只?怕他后来是往别的地?方去了。又不由得有些忐忑,要是真?的,八成?是惹火了他,所以今日不往凤家来。她担心自己这一剂药下得过猛,得罪狠了他,倒又得不偿失了。

正在?思虑,络娴把那两双鞋拿出来给她,“谢谢你昨日百忙中还记挂着我。你不知道,我那时正想?家里的饭吃,偏你就打发人送了去。”没等她谢绝,又说:“你不许不收!这是我和你要好?,拿你当自己人,并不是一味拿你当我哥哥的房里人看?待。”

玉漏心笑算是拿住了她,便坦然接下,悉心收进榻角那箱笼里。转头又说:“大?爷只?当池三爷今日要跟着你们一道来,特地?叫预备了几坛子好?酒在?那里。偏又没来,你们池二爷的身子又不能多喝,他只?怕还不尽兴呢。”

“大?哥忙什么,知道他和小叔要好?,小叔说定了后日来。”

然而真?到?后日,池镜来是来了,却?只?是去瞧过凤太太,便拉着凤翔往外头赴席去了。玉漏只?在?院里忙,连他的一声响也?没听见。

她午晌过后坐下来细想?,未必是因为前日失约,池镜兴致全无,所以懒得再藉故相见?或是怀恨在?心,特地?把凤翔拉出去,好?私底下对他说些什么?

真?要如此,岂不是弄得个声名?狼藉鸡飞蛋打,连凤翔恐怕也?要抛弃她。她立刻前前后后把自己的言行举止都检点一遍,由头至尾,自己口里头实在?也?没说出什么直白的话。不怕!真?闹出来,还可狡辩。况且闹出来于池镜又有什么好?处?他难道就不要名?声体面?

不过男人家,都是由得他们说,他大?可以说是她勾引的他。

这一晌坐立难安,及至夜间凤翔回来,多番试探之?下

,才?知虚惊一场,池镜什么也?没说。

“不过池镜说你不好?。”

玉漏手一抖,茶水险些泼出去,忙镇定神思,端着茶向床前过去,“说我什么不好??是我哪里不防得罪了他么?”

凤翔吃得醉醺醺的,靠在?床头望住她笑,“他就是那性情,不喜欢过于听话的女人,他觉得没趣。我说我倒是觉得温顺的女人好?,他还笑话我。”

玉漏松了口气?,坐在?床沿上,把茶递给他,“常言道各花入各眼,这也?没什么,只?要你心里喜欢我,别人怎么看?我倒不要紧。”

凤翔把茶搁下,坐起来一点,认真?地?睇她,“我心里是真?喜欢你,所以才?放心不下,又不好?带你到?任上去,以你的性子,在?家又要受俪仙的欺负。”他握起她的手,重?重?地?揣捏着,“你答应我,不可一味的忍气?吞声,有什么事就告诉太太,若太太不能做主,你就写信告诉我。”

“写信给你?”玉漏笑了笑,“有什么用呢?难道你放着公事不理,回来替我出头?”@

他笑道:“真?是到?了那步田地?,就抛下那些功名?利禄又有什么要紧?就怕你没有我在?身边,不能好?活着。”

因为吃醉了酒,他语气?里有些愚蠢的认真?,和素来雅睿智的样子不像。玉漏简直好?笑,她信不过男人的话,因为连自己也?时常在?说谎,论起说甜言蜜语,其实她比他们都在?行。

但她心里还是没来由地?发酸,分不清是为他注定没结果?的感情,还是为自己早已模糊不堪的心。不过这时节忙得这样,谁还有空去计较?

一连几日都是往各家拜年,因人手不够,玉漏这日一早也?领了份差事,带着些精致的果?脯点心往徐家去拜年。那徐家太太是凤太太娘家表亲,他家有个少爷,赶巧这日池镜在?外治席请一班朋友吃酒,也?请了这位少爷。玉漏午晌从徐家门上出来的时候正碰上池镜的车马,看?见他在?马车前招呼小厮搀那徐公子进门。

徐公子吃得醉醺醺的,仍不忘拉池镜的手,“你往日难得走到?我家一趟,今日既到?了门前,定要进去坐坐,我们非再吃它三杯不可!若不肯进去,就是嫌弃我们这门楣配不上你!”

池镜瞟眼看?见玉漏从门里出来,装作没看?见,只?顾和那徐公子推让,“你这话活该打嘴,我当你是朋友,你却?说什么弃嫌?改日一定来,你今日醉得这样,回房必定倒头不起,难道邀我进去干坐着?来啊,快把你家少爷搀进去。”

看?那意思,池镜也?不得空来和她搭讪,玉漏只?好?避着走开,顺着大?街往凤家回去。一路想?着那晚失约之?事,胸中不免难安,稀里糊涂不知走到?哪条街上来了,抬头看?见家卖实惠布料的铺子。

元夕后她也?要回趟娘家,凤家自然少不得会给她备份礼,可那些好?绸好?缎不论带多少回去,最终都是穿在?她爹身上。不如就在?街上扯几块便宜布料,他爹嫌弃不穿,她娘自然就肯裁来自己做衣裳穿了。

因此进去问过价钱,和那掌柜的理论,“你是瞧着眼下年节就只?管把价钱往高了抬,还是见我是个年轻姑娘家,不晓得行市,就胡乱喊价?这料子哪里要二十一尺?”

这铺子里客也?多,那掌柜的一听她想?压价,又见她不过是个年轻姑娘,想?必还要回去问过家里。因此一下失了耐性,爱搭不理地?道:“我们柜上不兴划价,要划价,喏,前头那摊子上随你去划。可拿回去洗坏了晒坏了,或是掉了颜色,你回来可找不着人。”

“就是这话,所以我才?往你这铺子里来瞧。可你这价钱也?要得太高了,不过是粗麻料子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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