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你很怪啊(第2/2 页)
Blak Devil浓郁的巧克力味飘出来那一刻,我的猜想没有错,不是自作多情,脑子也并不坏。
都这样了,他似乎也随便了。
就像是戒烟的人忽然得知自己要死不在乎危害猛烈的给予自己最坏最爱的。
反正都在痛多一样少一样都一样。
我忽然有些讨厌他,都要死了,还玩这种。
无论怎样被害人永远是活着的我。
细细的白烟向我飘来,我站了起来,缓慢地走到他身边,他没有退后,依旧直视着我。
我站在他身边很近的距离不动看着他的眼,他眼底的情绪我似乎懂得又似乎一切空白。
就像是清晨站在雾中看远处,以为近处是山,其实近处是海。
那座山是林。
我弯腰的那一刻他笑了。
楼西祠手臂抬了起来,那根Blak Devil正好对上我的唇,我偏躲开闭上眼直直地吻向他的唇,轻轻地没有产生任何感知便离开。
我确实是一个冲动莽撞的人。
可他好像很会装逆来顺受。
他追过来的时候我偏了头,他的嘴唇扫过我的侧脸。
楼西祠又躺回躺椅,用一种很无所谓的姿态调侃我;“亓七,你很怪啊。”
笑声回荡在耳边,他又说了一句;“也很坏。”
我直起身子的时候抽走了他指尖的烟,站在他身侧,低着头猛吸一口慢慢品味;“别告诉我你还是个纯的。”
“那你希望我是什么样的?花的,乱的,随便的,”楼西祠看着我的眼神太过暧昧不清;“嗯?”
我没有立即回答,他也没立刻追问。
一根烟尽,下雪了。
“活的。”我偏头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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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忆起来那晚真的很怪很怪。
我没再去找楼西祠,也没再收到他的任何消息和传信,就连edar最近也没再出现。
在网上新找了一个新的渠道买了Blak Devil,花了五百找谭裕银跑腿,拿到后我继续我暗无天日的日子。
小卖部关门了。
似乎一切都是一场虚无的梦。
梦醒人清。
再次听到楼西祠的消息依旧来自露台的樟树下,和上次他一样,又是他生病的消息。
他们说他去大城市治病了,生死不详,或许永远不会回来了。
那天下了好大的雪,我坐在露台扮了一晚上的雪人。
天亮之后我睡了好久好久,醒过来之后生了场病,发烧到三十九度的时候梁心媛来过一次。
她依旧叫我的去死,依旧想亲手了结我。
只不过这次我反抗了,在她震惊与凶狠中一次一次地逃脱,挣扎到最后我报警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
病好之后我时常出门遛狗,到处走走,坐在石凳上看张菲菲追着谭裕银跑。
吃玉米秆堆里烤出来的红薯,和某个不认识老奶递来的瓜子,还有很多很多.....
我经常路过小卖部,等着laid嗅一遍edar的味道,看一看关着的烟柜。
或许此刻他再难受或许此刻他已经好转。
或许……
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就什么也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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