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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都努力 重生小分队3号和4号登场(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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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后,宜城。

街上车水马龙,人声鼎沸。靠近城门口的酒楼二楼,一位身形挺拔,腰上别着紫金藤鞭的女子双手抱胸站在围栏边,跳过下方热闹的人群双眼紧盯城门的方向,一双细长眉挑着,让人无法忽视她身上的凌厉气质。那女子食指不耐烦地快速敲着,皱眉问道:“怎么还没来?这都快一个月了,难道他们不来宜城了么?”

酒楼二楼在开放的走廊围栏边也安排食客用的餐桌,这几天围栏边的小桌被三位檀城口音的人直接包圆。

其中一位中年男人正恭恭敬敬地把餐点里的花生碎挑出来,递给背靠围栏坐着吹风的小少爷。

小少爷看着与那姑娘年纪相仿,接过莱伯递来的餐点一口吞掉,然后又拿起莱伯早就备好的手帕擦了擦指尖。一切都干完了,才头朝后一仰,歪着脑袋看着问话的姑娘胡咧咧地回道:“这就不知道了。哎呀,墨诺你也吃点呗,就算不来了,你不吃东西也解决不了问题呀?“

”吃什么吃。“墨诺完全没打算就此罢休,回头瞪着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木席偃说道:”木席偃,会不会是因为时间太久你记错了?确定是在这家酒楼遇见的吗?离你说的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还没见到人,你什么时候能靠点谱?“

莱伯瞧着气氛不对,憨憨笑着端了杯茶递给墨诺:”墨小姐消消气,我们小偃少爷何时不靠谱过,想来他们是路上耽误了。“

”就是。“木席偃无缝接上腔:”好啦,别生气了,墨诺墨诺墨诺~“

木席偃用着波动起伏的语调不厌其烦地念着墨诺的名字,一副讨巧卖乖的模样牵着墨诺的手把她从围栏边拉回餐桌坐好。

墨诺甩开木席偃的手,冷淡地说:”别再用那种怪腔调念我的名字,我不爱听。那神经病大夫的药炼招募大后天就开始了,他们再不到就来不及了。“

木席偃看着被甩开的手有一瞬愣神,但很快又调整好神态,把桌上好吃的全都夹到墨诺的餐碟里,回到嬉皮笑脸的模样:”我确信是这家酒楼,我们再等三天,若还等不到我们再去炳城找找。“

虽然心里十分焦急,可墨诺也知道除了等她没有其他的办法,所以只好随便扒拉了两口饭后又站到围栏边盯着人来人往的城门口。

******

马车内气氛安静而诡异,白雪深从本中抬起眼,反复看着左右两侧分开坐着的俩人和他们眼下盖都盖不住的黑眼圈,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已经是第十天了,你们是闹别扭了吗?为什么这一路几乎都不和对方说话?“

他们从钾城出发也有十日时间了,前方再走半日的车程就能到此行的目的地——宜城。

但自从出发那日开始,袁央洛和高良姜两人之间的气氛就极其怪异,造成整个车厢要么是白雪深单独和袁央洛聊,要么就是白雪深单独和高良姜聊的尴尬境地。

若说这俩人关系好,白日里也瞧不见这两人有多少交流,不是这个人在车上补眠就是那个人在补觉。时常是白雪深拿起一本新看前半段的时候袁央洛睡,后半段的时候高良姜睡。

但若说关系不好,这俩人偏偏都趁着对方睡着的时候望着对方出神。而且这一路上的驿站大家都有独立的房间,可今天早上她因为想去后院摘花提早出房门,却正好瞧见高良姜偷偷从袁央洛房间出来回到自己的那间。

晚上睡一间白天却几乎不沟通,白雪深想了许久都没想出一个合理的答案,所以干脆问出口。

先反应过来的人是袁央洛。

袁央洛像是被人打断神游,有些怔忪地说:”没有,没闹什么别扭,就是最近没休息好。太累了所以,嗯。“

后面的的话她说不下去了。

那天晚上高良姜埋在她肩上对着她的锁骨又咬又啃,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可以抵抗那奇怪反应的袁央洛又重新被莫名的酸涩填满,脑子也跟着晕晕乎乎起来。

好在她的锁骨似乎足够缓解高良姜的症状,一整晚高良姜只是抱着她,只有控制不住难受至极的时候才会咬她的锁骨。

两人就这样交替着到了天光大亮,屋内弥漫着旖旎的气息,从被褥到两人的衣物没有一件干净的。

导致他们整理好一切,赶到前一天和宋叶约定的地点时还比说好的时间晚上一刻。

赶到时,白雪深背着行囊正和宋叶聊些什么,看到两人一愣:”你们这是一整晚没睡么?“

起初白雪深还以为是因为袁央洛第一次主持冥婚有些不适应所以没休息好,可一路走来到现在看,只有一个可能。

白雪深瞥了眼还在补眠的高良姜,幽幽地靠近袁央洛低声说:”小央,莫怪姐姐多嘴。这事就算再怎么迫切,也要注意劳逸结合。别人无所谓,我是怕你身子受不了。“

袁央洛迷蒙的眼睛中闪过一丝诧异,整个人都清醒不少:雪深姐姐是如何知道她很迫切的?

她确实有些着急。之前她带着高良姜在大街上晃也不担心是因为根本不知道有人在追杀高良姜,后来知道了就实在无法当作什么都不知情,一点防备措施都不不准备。

若是之前,多叮嘱几遍高良姜,然后路上自己多留些心眼也能排除绝大多数的危机,可现在杀出了水蜘蛛这个程咬金。如果不尽快想办法解决或者缓解水蜘蛛幻境带来的影响,别说保护高良姜和白雪深了,说不定她自己在救人的瞬间就因为刺激过大昏过去,被躲在暗处的杀手将他们一网打尽。

追杀高良姜还能带一个她这个额外惊喜,怎么想都是让对方赚死自己人亏死的做法。

所以在驿站休息的第一晚她还是主动去找了高良姜,后续每晚都会待在一起训练脱敏,毕竟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辛勤努力的成果是显而易见的。简单的牵手和触碰虽然仍会带来刺激的感受,但袁央洛已经可以忍耐较长的时间,不会像最开始的一碰到就如同炸毛的猫一样。如今那种感觉更像被人用羽毛轻挠,痒但能忍。

可辛勤努力的代价也是显而易见。这脱敏训练需要消耗的体力和精力早已超出两人,至少是袁央洛自己的设想。这十天袁央洛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每当她潮意褪去想要顺势休息时,高良姜灼热的气息一靠近她又重新开始堆叠。曾经两人还商量过有没有办法能让彼此同步,但思绪还没捋清,大脑就被感官支配。

白天三人都一直坐在马车内,袁央洛完全找不到两人独处的时间,所以同步的事一直得不到解决,导致她在这上下起伏的节奏中硬生生熬过了十晚。

连续十天没睡好怎么可能有好气色呢。

袁央洛微叹了口气,回答道:“我也知道应该劳逸结合,但我就是忍不住。这事少一天就少了一天,我不想浪费时间。”

袁央洛言辞中的恳切让白雪深愣住了。她以为是高良姜那小子想方设法引诱哄骗的,毕竟他连怕黑胆小这种鬼话都说得出口,结果万万没想到是袁央洛主动。明明上辈子这俩人进度没这么快来着,难道是宋花和寇渔的事让她产生了诸如“活在当下”“及时行乐”的想法?

但行乐也不是这个频率吧?

白雪深话在嘴边绕了一圈,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听到袁央洛自言自语道:“不过确实太累了,该做的都已经做过了,效果也很明显,稍微休息几天应该也没事。”

虽然袁央洛的话让白雪深有些懵,但至少也说了不会继续无节制下去,白雪深便没有继续追问,简单叮嘱两句就继续看了。

车厢重新陷入沉寂,袁央洛瞥了一眼闭目养神的高良姜,窗外的日光渗过帘子后柔和了不少,铺陈在高良姜半边侧脸,在他脸上形成清晰的明暗交接线。浓密的睫毛安静地呆着和晚上那忽闪的模样完全不同,想到这袁央洛锁骨不自觉地开始起热,蒸得面颊也开始泛红,所以她只好欲盖弥彰地掀起窗帘装作透口气。

宋府的马车精致宽敞,跑起来比普通的马车要平稳许多,不知不觉已经跑了很长一段距离,估摸着天黑前就能到宜城。

正当袁央洛望着快速远离的树梢发呆时,树林中突然蹿出三个人。在前头的是一个用破布裹着发尾的中年妇女,斜挎着布包奋力向前跑,而后头两位蒙着面的壮汉手持短剑脚步快而轻地追赶着。

就在快要被追上的时候,中年妇女似乎注意到了袁央洛三人的马车,一个转向扑倒在马车的必经之处,接着就大声呼喊道:“救命啊!抢劫啦!“

听到声音,袁央洛没有犹豫立即掀开轿帘,脚尖一点,落在妇人身前将她护在自己身后,面对追上来的两位蒙面人说道:“两位为何在这荒郊野岭追逐一位孤身妇人?“

车还没停稳,高良姜也跟着一个飞身落在袁央洛身侧,指尖亮起银白光点,完全不像刚睡醒的样子。马车夫见状急拉缰绳让车转向,擦着众人侧停在袁央洛身后不远处,而白雪深则站在轿撵的位置远远地看着逐渐形成对峙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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