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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其它小说 > 汉川警方捣毁一卖淫窝点 > 第32章 、度尚争功贬上虞,盖登起事乱冀州(下)

第32章 、度尚争功贬上虞,盖登起事乱冀州(下)(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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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远自见过李进之后,无心游访,索性带着李胜赶回洛阳,至汝南平舆县时,巧遇因罪贬为上虞县令的度尚,得知来龙去脉,李远劝道:“大人武全才,朝廷定不会埋没贤才,迟早再度重用。”

度尚悔道:“老夫一时糊涂,该有此报,承蒙陛下恩德,赦免无罪,倒是季然性情直率,日后遇事需多加思量,不可冲动妄为。”

“多谢教诲,此去山高路远,还请大人保重”,李远与度尚告别之后,一路飞驰赶回洛阳,刚至府门外,就见一六七岁孩童正趴在府门石阶上摆弄着什么。

李远走进一瞧,孩童手中是一块镶着四个木轮的厚木板,倒像是马车,不过缺了一匹木马。孩童回头一看是李远在后,慌慌张张起身,结结巴巴道:“拜,拜,拜见四,四,公子。”

“马钧,起来吧,天色将晚,早些回去歇息”,李远知晓马钧是王厨娘的幼子,生来口齿不清,好声说道。

“谢,谢”

李远见马均憋的满脸通红,额头出汗,伸手止住马钧,径直往后院而去。马钧这才松口气,又继续趴在石阶上把玩起手中木车。

十一月的冬天,洛阳虽非寒澈透骨,然而时常呼啸的冬风,也不觉让人寒意阵阵。西边上空早已是残阳如血,府院中满地百叶枯草,李远穿过洞门来到郭氏房前。刚到房外,却闻房中琴声响起,李远心中纳闷道:元姬素来喜好胡舞羌笛,自嫁入李府后,再未抚琴吟唱,今日为何在房中独自抚琴?

李远伫立房门外,自顾自的听着琴声,小院中顷刻间回旋着阵阵婉转萧瑟的丝竹之音,三弦两调过后,又想起如风如月般的燕语莺声:‘北风萧萧吹云梦,月寒琴悲谁人诉?孤雁落霞当悲歌,飞针走线系怜爱。流不尽的断肠泪,道不完的两地恨;相去日远白云天,苦思遥望盼归巢。’

许久过后,曲尽声歇,李远听罢,不觉间紧了紧身上长袍,似乎院中比往日凉意更甚。走进房中,就见郭氏独坐窗前垂泣,窗户洞开,冷风不时呼啸而入。李远褪下长袍,走过去披在郭氏身上,关上窗户,抚着郭氏后背关切道:“夫人,如今已是冬日,寒风刺人,屡次让你关窗防风,总是不听,怎得还落泪?”,又轻轻拂去郭氏眼角泪痕。

“夫君不必挂心,妾身今日于房中收拾,见桌旁古琴有些尘灰,便擦拭一番,一时不耐便抚琴吟唱,想起阿苦,有些伤怀而已”,郭氏顺手将琴旁一封信收于袖中,笑着说道。

郭氏这时又问道:“夫君回来可曾去宋妹妹房中,宋妹妹身怀六甲,近日呕吐得厉害,夫君还是去看看妹妹。”

“呵呵,这倒是忘了,我这便去”,李远嘿嘿笑着,在郭氏的劝说下,往宋氏房中去了。

郭氏起身将古琴又装于木盒中,伸手打开窗户,寒风扑面而来。郭氏无力倚在窗前,拿出袖中的信时笑时哭,喃喃自语道:“阿苦,你又长大了,从不哭闹,真懂事;北疆严寒,母亲也只有吹着这冷风,心中才会好受些,思念才能减轻些。”

“咦!怎么阿苦的眼睛是上下二瞳”,郭氏目不转睛看着信,越往下看,心中越不解,自言自语,放佛周围万事万物如同虚无一般。

延熹八年(165年),冬十一月,时渤海王刘悝骄横不法,荒废政务,酗酒作乐,出入无常,大肆招揽游侠浪子及朝中不得志之人。州府因刘悝乃桓帝亲弟,手足情深,也不敢弹劾纠察,以致刘悝越肆无忌惮,派人打造兵甲,招募武士,滋生谋反夺位之心。

其中渤海王府中宾客有著名方士襄楷,襄楷善天阴阳之术,为人正直,见刘悝行为诡异,有谋反意图,暗中向北军中候陈留人史弼举报。

北军中候,秩六百石,掌监北军五营,即屯骑、越骑、步兵、长水、射声五校尉所统宿卫兵。汉代常用品秩低的官监察高官,五校尉秩均为比二千石,远高与北军中侯。

北军中候史弼向桓帝密奏渤海王刘悝意图谋反,而桓帝一向对刘氏皇亲恩厚,刘悝又与桓帝乃一母同胞,便不予理会。

史弼又寻来太尉应奉相助,一同入宫面圣,史弼以为桓帝念及同胞之情,便奏道:“渤海王刘悝身为宗室皇亲,陛下待之一向恩厚有加,刘悝倚仗皇室威严,招募凶悍亡命之徒,朝廷废黜之吏,行为不轨,暗造兵甲,早有谋反之意;陛下仁德宽厚,念及骨肉同胞之情,不忍治其罪,听之任之,以致州府越忌惮畏惧刘悝,长此以往,刘悝野心必将滋长蔓延,贻害无穷,还请陛下早做明断。”

桓帝道:“朕也知皇弟刘悝行为不端,怎奈朕与他一母同胞,自幼为伴,昔日梁冀专权乱政,朕时常抑郁难安,多亏皇弟一旁劝慰,若是治其谋反之罪,朕心中着实不忍,何况残害骨肉兄弟,非是仁君所为。”

一旁应奉奏道:“陛下不必为此事烦恼,臣与史大人已有两全之策,不知是否可行?”

“哦,快快奏来”,桓帝道。

史弼奏道:“请陛下将臣奏章公布于百官,依律问罪,陛下以手足情深为由不忍治罪,臣再力谏陛下秉公处断,陛下便可从轻处置;如此一来,渤海王刘悝得以保全,陛下亦不会受人诟病,否则大狱难免,渤海王亦难以幸免。”

桓帝喜道:“史爱卿之言,甚合朕意,此事一了,朕定要封赏于你。”

渤海王刘悝意图谋反,满朝武哗然,史弼等官吏力谏废黜,桓帝痛心不已,不忍杀之,下诏将刘悝贬为瘿陶王,只食邑瘿陶一县。

刘悝失去渤海国封邑,后悔莫及,入宫向桓帝泣诉冤屈,希望能再恢复自己的勃海国,桓帝让所有侍从退去,仅剩兄弟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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