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其它小说 > 龙傲天的发小有话要说笔趣阁 > 时间不够

时间不够

目录
最新其它小说小说: 无法释怀一刻不停穿越的我好累[原神]杀死那个雷神天择侯浩然不姓侯?侯亮平脸绿了!原神:带着提瓦特人玩我的世界我,观光者岁如皎月同伟你去给侯亮平两个大逼兜全民求生:从寻找女友开始瑞拉花园餐厅大秦之迎娶诸子百家狐妖:万载云回惜莲花流年总有春你也想要打怪兽吗四合院许大茂之快意恩仇救命,我不要在快穿界打工我在末世做酒店管理重返无限流后我又封神了

叶片在被单屿刀拉扯的一瞬间皱缩,随即意识到来人是谁,反过来舒展开贴住单屿刀的手指,不远处,不停扩张藤蔓沉默地进行搜寻的景语堂停下了脚步,轻吐出一口气道:“找到了。”

与景语堂展现出来的并不大的情绪转变不同,他在巫远眼中的变化可谓翻天覆地,原本如遭逢狂风暴雨的汹涌海浪般的心境骤然放晴,变作仅在表面荡着微波的湖水,可惜巫远无暇趁机对这等巨变做出嗤笑,只是简短问道:“在哪?”

“不远,前面转角拐弯就是。”烟雾散开的应是城东四怀玉街,之后再扩散到东三和东五,他和巫远收到消息后就紧急封锁了这三条街道,旁人以为他们是在尽心尽力找洛连城,他俩倒是心知肚明真正想找的是谁。

“洛连城和竹清影也在。”藤蔓被单屿刀拉着去碰墙下昏迷的众人,因此得以被景语堂感知,景语堂不动声色地掐了下手指,“可真巧。”

巫远没有出声,人却肉眼可见变得烦躁,没人说得出自己现在的具体感受,他俩在听到单屿刀被卷入其中后脑内出现了片刻空白,回神后立即动身亲临现场,直到找到单屿刀前都没什么功夫整理混乱的心情。

白雾并不稀奇,但这春药着实古怪,他俩直到目前都毫无反应,沿路遇见的其他人有的中毒程度很深有的也没任何感觉,致使药效爆发的关键不同点在哪尚无头绪,景语堂和巫远暂时也没心思去认真研究。

屿刀也没有中毒,所以应该不觉得难受,但会不会被别人欺负呢?想想竹清影等人的平日作风,景语堂的眼中就又泛上些冷意,他本就心里头乱,“洛连城”和“春毒”两个词汇还在这之上给他增添了一种淤堵,一想到有谁可能借着春毒对单屿刀动手动脚,他就感到股比当初景雨澜觊觎单屿刀浓烈百倍的厌恶。

别人,别人,洛连城……他那种人?凭什么?

不,你不应该干涉屿刀和谁相处可更干净更好的人才有资格碰单屿刀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冷静些,你在恼怒什么?单屿刀有可能和别人做?不对,不是这个,你很清楚你不是排斥任何人,只要屿刀愿意

……是啊是啊,只要屿刀愿意,可屿刀说过不想找别人,屿刀明明说过不想找!他们竟敢!——景语堂忽然深吸了一口气,他揉了下自己的额头,沉默片刻后温声地对巫远道:“抱歉,我刚才的心声很难听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所谓。”巫远的声线没有起伏,视自己能额外感知到的一切为无物,他和景语堂前后脚转过街角,一眼就看见单屿刀正专注地用海藤翻花绳。

两人间紧绷滞涩的气氛骤然消散,巫远的身体微不可见地放松下来,真实见到的总归最让人安心,他今日第一次低笑出声,声音里终于带上了温度:“小孩儿一样。”

单屿刀给柔软的海藤绑了个松散的结扣,他似有所感,放下藤蔓扭头看向自己的两位发小,在这瞬间,伴随着“咻——”的尖锐长鸣,单家的烟弹在不远处的上空猛然爆开,以其特殊的图样发出遇袭信号,几乎同一时刻,情欲毫无预兆地蒸腾向上,转瞬间便爆发出能吞没全部理性的剧烈情热,压倒性地充斥街上三人的全身。

单屿刀脚下一顿,皮肤诚实地染上大片粉红,想和对面的人即刻做爱的强烈冲动涌上他的脑海,景语堂和巫远也好不到哪去,特别是景语堂为了方便找人而御物吸收了大量裹挟春药的浓雾,他身体晃了两下直接倒下去,只来得及用手臂勉强撑住半个身子,景语堂的视觉听觉都像被裹了层厚重的水膜,唯有单屿刀鲜明到连呼吸都是对他的挑逗。

巫远没有腿软,却因为对方是单屿刀而本能地半跪到了地上,他脑海里仅有一小部分来得及骂上两句竟然栽在这上面,紧接着就全被单屿刀的名字刷屏。

好想亲他,好想亲他,想要亲他舔他侍奉他被他踩被他骂被他打被他草,欲望在大脑里大肆叫嚣,巫远喘息了两声,身体如虾一样变红,视线恍惚地趴在地上仰头看向对面的单屿刀,这场汹涌情潮显然在对方的意料之外,单屿刀的眼睛少见地变得迷离,像是有层薄薄的好看水雾,他素来坦诚,身心如一,这还是他头一次身体进入了状态,意识却没有跟上,这二者的脱轨让他在巫远眼里显得茫然又无辜,像个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情欲的无措新手。

主人。巫远头一次见这样的单屿刀,对方在性事上好像生来就懂得怎么对付他,能够翻弄自己翻弄得自然而然,从未露出过这种与“掌控者”适配度为负的神情,巫远明明最渴求对方骨子里的那份强势,眼下却没有因为这不合自己的性爱癖好而感到丝毫扫兴。

甚至恰恰相反,他正因为意识到自己有着能被单屿刀使用的机会而兴奋得浑身颤栗。

“主人”小声呢喃着在心中重复过数次却从未当面说出来过的称呼,巫远吞咽着口水,全然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主人就是主人,不管什么样子,只要是屿刀怎样都好,他看上去好难受,自己现在应该爬过去舔单屿刀的鸡巴。

在巫远的冲动即将转化为现实前,他看见无辜可怜的单屿刀眨了眨眼,从储物戒里掏出把刀来。

刀刃深深陷入皮肤,单屿刀微垂下眼帘确认力道,毫不犹豫地划开自己的掌心,就像切开自己手下任何一块没有生命的食材,鲜血汹涌而出,巫远的瞳孔瞬间紧缩,大脑嗡得一声,整个人都跟着清醒了大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痛觉的作用下,单屿刀的眼睛重新变得清明,他甩了下手,眨眼功夫就移步到了景语堂和巫远面前。

疼痛的作用只是暂时的,他需要真正的解药,单屿刀单膝着地,刚张开口还未出声就被巫远往嘴里塞了颗药丸,体内冲撞的情欲当即下去不少,巫远的脸色奇差无比,他吞下同样的解药,略显强硬地拽过单屿刀受伤的手抹上止血愈合的药粉,这伤口割得“巧妙”,不会伤及根本影响将来的同时也实在够狠,确保了受伤的人必然会因为疼痛而清醒。

单屿刀道了声谢谢,另一手扶住景语堂给对方喂药,景语堂正饱受煎熬,他吸入量过大,若不是巫远制作的药开始发挥作用,以及空气中那完全无法让他忽略的血腥气,他大概已经要抱住单屿刀的身体边蹭边潮吹一回。

单屿刀伸手探进景语堂的衣摆,以最快的速度把对方的贞洁锁打开,被束缚的性器肿胀充血到快要泛紫,此时终于得到解放高高扬起,单屿刀的手背将将擦过阴茎,景语堂就反应极大地闷哼出声,身体抖了下射出一大股精液。

“再来两次。”憋得太久可就真要废掉了,单屿刀用完好的手继续上下撸动着对方的肉棒,声音平稳冷静,景语堂的身体下意识向他的方向倾斜,在单屿刀的手下颤抖着又射了两回。

景语堂的下面原本痛胀到有些麻木,真被单屿刀碰到后倒是敏感得厉害,随便滑动两下就要猛烈高潮,他每一回都能喷出大量液体,可脸色却完全不像身体正如此放荡的人该有的脸色,景语堂的视线向下,全程死盯着单屿刀的鲜血落在地上留下的深红色圆斑,说不出任何淫言浪语。

生理反应基本平息,仅剩心里似有火烧的欲念,单屿刀轻松掐断那点火苗,他看了眼烟弹发射的方向,任由脸色不好的两人一人握着一只手分别进行简单的清理和包扎,结束后轻轻抽出手道:“我要走了。”

不会有事后温存也不会有更多照顾,单屿刀说得简单直接,他不是在和发小商量后续,只是在告知对方。

“……我有耐药性,以防万一也藏了药。”巫远的话没头没尾,他看着自己给单屿刀缠上的白布,手略微收紧,闭了闭眼道:“一刻钟就行。”

事后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可他就是忍不住,他还不至于真彻头彻尾栽到个名不见经传的春毒上,只要花上一刻,甚至半刻钟,他就有把握完全恢复清醒,单屿刀根本不必……

“时间不够,有人拉响了烟弹。”单屿刀语气温和,态度却很坚决,“我要现在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自责,你们找过来就帮了我很多。”体内潜伏许久的春毒被清除,而且没了浓雾遮挡,他对该去哪里相当清楚,单家的下任继承人拍了拍两位发小的肩膀,不做留恋地起身离开。

人们各司其职,巫远俯视昏迷众人的眼神就像在看几具尸体,他用脚尖踢开竹清影的半截玉箫,扫了眼玉箫上应是刀砍留下的切痕,忽然粗暴掰开竹清影的嘴往里面灌了一管药液。

这东西绝非春毒解药,被藤蔓托起的人表情没有丝毫好转,巫远却像已经全部完工一样用方帕擦了擦刚才碰过对方的手。

景语堂冷眼旁观,他默不作声整理干净自己凌乱的衣衫,用海藤将洛连城竹清影一行人包住。

他居然还得把这群丧失行动能力的无能肉块送出去。景语堂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藤蔓在地面和墙体上沉默地蠕动。

是谁的错呢?海藤扫过洛连城的侧脸,在单屿刀面前温顺无害百求百应的藤蔓冒出尖刺,暴露其作为攻击植株的本性。

武技切磋,对战厮杀,习武之人身上磕磕碰碰受伤见血均是常事,断上几根肋骨都算司空见惯,他也好巫远也好,没谁会把单屿刀当成留几滴血都不行的易碎花瓶。

但不该是这种方式,这种缘由,自己赶过来的意义在哪,让原本毫发无损的单屿刀出手伤了他自己吗?

全然忽视了自己或许也有伤害单屿刀的一天,单屿刀的受伤带来了难以平息的愤怒,因为单屿刀以外的因素变得狼狈又带来强烈的屈辱。

单屿刀没有错,这都是谁的错呢?海藤缠上昏迷的人的脖子收紧又松开,那片红斑好像还在景语堂的眼前晃来晃去,他现在外看又成了那个风光霁月不吐污言的贵公子,却在半晌后低声骂道:“混账。”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