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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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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抬眼看,四下都是黑暗的。 任安感受方才受伤的手被摁在粗糙的僧袍上的触感,她摸了摸额头,再暗暗伸了伸受伤的手,手部有层麻麻的感觉,心里头发虚而忐忑。 哥哥的职业让她感到莫大的压力,听说哥哥是一位将军,那她现在在哪里呢?军营吗?会给哥哥带来麻烦吗? “任姑娘真摔坏了脑袋了,她在古塔寺找到的,但听那的住持说,她被送到古塔寺就摔伤了脑袋,对以前许多事都记不清了,而且这里……也看不见了。” 中军营帐内,聂于指着自己的眼睛部位对眼前肃王还有黄河说,他除下衣物,挨过刑后就跑到中军营帐陈事,中军营帐等候着一位军医,这个军医叫良军医,给聂于两人上药。 聂于倒还好,他只是皮外伤,就是任青英这,良军医看了看,都赞他一句年轻真好,这么多伤,还能顶那么久。 “真的,她脑袋绝对是因为落高处被摔坏的,现在人又呆又傻,早不见昔日在君上这的端庄幽静,忒难受。还是她认出了青英,住持大师才让她走的,你们要不信就去看看,她连自己什么名都叫不出,不过她倒是认得青英这个哥哥,也只让青英这个哥哥接近,这不是胡扯淡吗?” 他的大嗓门在帐中一响,听得一旁同样在上药的任青英面色一黑。 “聂于!” 乍听到旁边这个蔫气的人暴发这么大的声音,聂于脖子气势猛地一缩,气势也矮三截,他低声说:“若不是因我之故,任姑娘也不用蒙受此大难,真不知道她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试想,若我是她,只怕做不得她这般好。” 帐中的其他人全都是肃穆沉眸,看着正在发言的聂于,而后黄河说了一句:“这女娃子真是命运多舛,倒也是个福大命大的。” 任青英怒瞪着坐立不安的聂于,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君上让他护送任安返齐,自己亲自将妹妹送到他手上,千叮咛万嘱咐让其勿必佑好其返回齐国,没想到他弄丢了人,致使任安流落在外,他闻知此事彻夜寻找,后来被强召回营,说不许再插手此事,虽君上顾大局不计他冒犯之举,可他依旧在暗中仍然在寻找任安。 可待他身心疲劳好不容易从古塔寺找回任安,现在大家伙齐聚在中军营帐中,这个不知死活的聂于不仅不知悔改,竟还以此事为说辞,在那洋洋得意将任安的苦难夸夸其谈,让他何其不怒! 任青英一言不发的看着他,冷怒的目光看得聂于心头发虚。 就在两人气氛僵硬的时候,肃王适时插上一句:“有让大夫看过吗?” 任青英抿了抿唇,脸色这才柔和一些:“安安现在只认得我,不愿意接触其他人,从古塔寺接回后,事态从急,也没有让大夫看过,现在安置在城中。” 帐中内似乎陷入了静谧,唯独有火炉不时起的声儿不时响起。 黄河略有迟疑,肃王看向屋中的几人,“若是一直这样,对病弊大于利,到底也是孤的过错,若非孤起意将她送回齐国,她也不会这样,良军医你一会儿忙完了后,跟青英回城中,看看任安吧,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和孤说。” 任安最初是由肃王在六社捕获的奴隶,也是得了几分眼才成了宠侍,本来如果是一个奴隶的死活其实算不上什么大事,就算这个奴隶后来身上爆出是任国公府流落在外的小姐,也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一蝼蚁,要是真在这次赤义军的劫俘中死去,此事也就就此了,也不会再触到肃王的逆鳞,即便任青英再愤懑,也是要节哀,毕竟他是任安的堂哥没错,但他同时还是肃王手上的一名大将啊。 可关键是,人找回来了。而且这次担责的聂于,和任青英一起把人找回来了。要知道,这里的人中,跟任安接触最多的不是任青英,而是肃王,肃王见过任何一面的任安,但也为聂于和任青英口中的奇遇任安有一丝好奇,他从来没见过真正失忆的人。 良军医百忙之中应了声。 二人不由地朝肃王的方向看了眼,任青英分外忐忑,他却瞧着他们的君上似乎特别温和亲善,莫名地他替任安的冤屈没那么愤懑了,君上还是好君上,就是那死聂于办事不力,虽被罚了俸禄和挨了打,可这些比得了任安的一条命吗? “君上感念安安不易,延医用药恩泽,青英代安安谢过君上延医用药之恩,只是人力有穷时,大概安安能挺过这一劫留得一条命已是大幸,其他的若是从此真看不见记不得了那也是天意了。不过虽然安安之前身为君上的……身边人,安安现在这般,想来君上也能理解安安的不易,她自个都照顾不得,更不能让她冒冒失失到君上前,还是勿要多怪罪她不能侍君前,若是此后,她再真看不见记不得了,待回朝,青英带她回任国公府。” 到底还是任青英年轻,这些话是他想了又想,又趁着这个时机开口对肃王说,可他从

一开始在军营中见到身披锁链的任安,后来再知她的身份和自己有故,就一直不是很看好任安和肃王,但那时任安又一根筋跟肃王,任青英再多的话也被少女妾心衷情给堵了回去了。只是这番话说过后,他又怕在君上面前显得他太过干涉君上和任安之间的事,又忙扯了旁的话题问黄河说:“听说现在城中鱼龙混杂的,奸细排查出来了吗?可知是何人泄密,城中可还有异常?” 黄河正眼观鼻鼻观心正垂首听着,冷不丁见任青英朝他看来,眉头一跳,遂即,在肃王的目光下压低了声音眉眼和善说:“是有人选,但这个人在未得到确准前,不敢妄下定论。你们二人又偏好赶在那个时间出城,他也想方设法出去过一回,我觉得事出异常,就派人跟着,直待那人回城,拢共接触过五人,但没抓到落实的证据,所以还是个没影的事。” 任青英心头突了下,方知道自己擅离军营是犯了什么大忌,若是他在,起码那个奸细不死都脱层皮。 好在一直不闻不言保持沉默的良军医说,“任将军心急如乱,聂将军心细如发,行事周全,若非事出有因,又岂会擅离出城,但好在,这一切有惊无险,任将军这一刀在外而受的伤,都差点见骨了,现在又受了刑,这段时日还是要静养啊。” 话里虽看似无意说起,但既夸了聂于心细如发,让他探听出了任姑娘的消息,又暗下指出了任青英是关心则乱,事出有因,并非指责之意。 聂于也就势开口说:“是,是,是,当时在古塔寺,那老僧怕我们是冒认任姑娘的人,还特意欺诈了我们,但是我们在那里也遇到了其他人,所以青英的伤是在那里受着的,其实多亏了青英,我们才能顺利带回任姑娘。” 黄河问:“去那里接个人,怎么还能让神气的青英受了伤?” 聂于说:“您不知,那古塔寺在我们到达之前,还来一批人,也是找任姑娘来的!那古塔寺老僧正是因为这样,故意将任姑娘藏起来。” “任姑娘一个小姑娘,好端端的,怎么还会有人找她?” “是啊,”聂于说:“我也很奈闷,那些人看不出来历路子,但约莫是南州来的。” “那是杀手。”任青英说,“跟他们接手都是死招。” “之前听说任安的父亲任岳就是因为掌握了图纸被杀手追杀致死,任安侥幸躲过,如今达开凿一事人尽皆知,她又是任岳之女,想来,那些人也是好不容易探听到她落了单,前去埋伏罢?” 南州任安那点子事,在她自暴身份在肃王身边后,就被他们这些人查得一清二楚了,任安的资料也一度出现在肃王的案桌上。 如此说的话,那就合理了,聂于心中那点子疑虑被消除了。 只有任青英抬眸看了眼黄河,有些探究的,黄河这么说,他心中反而又升起古怪的感觉了,是吗? …… 待任青英等人都走了之后,中军营帐内又剩下肃王和黄河两人。黄河依旧面部平和,很和气的样子,但他将独孤寅和这件事连接到一块了,小声说道:“这任姑娘,真的是福大命大呀。” “君上,可要宣她来问问?” “不必了。” “是。” 见肃王起身,继而踱步行走五步,黄河忙跟上去,他跟上去的同时还说:“君上可是有什么疑虑?外面那些人仍然不要打草惊蛇先吗?” 肃王一顿,“都是那里的?” “屈。”见肃王问了,黄河提起精神,“我可将那几人的祖宗十八代都查清楚了,都是些看起来寻常的百姓,但是我也不敢疏忽,毕竟这也是件小事,等我弄清楚了,才知道独孤寅之所以跟这些人搭话,是因为他就是随意一问,遂意问了风土人情。” “哦。专门出城门,就为问这些。” 听出肃王那荒谬讥笑的语气,黄河就说,“属下下去将他看牢,但不会打草惊蛇。” 肃王额头突突的,总觉得有根筋在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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