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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景语堂开b失)(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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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形容这种感觉。

景语堂没什么表情地饮下第二盏茶水,无奈开口:“这样可以了吗?”

单屿刀伸手摸了摸他的肚子,满意地点点头:“我觉得可以了。”

“有什么变化吗?”景语堂注视着单屿刀放在自己腹部的手问道,他虽然较平时多饮了两盏茶水,但还万万到不了“撑”的状态,他不觉得自己的肚子有什么鼓起之类的变化,而单屿刀的回答也很干脆:“没有。”

“”

“喝太多不就单纯变成难受了嘛。”单屿刀顶着景语堂的视线说得坦然,“也不能做剧烈些的运动,会对身体不好。”

景语堂因为对方言语间暗含的意思感到几分羞意,又放弃似的叹了口气,这么些年来,他在单屿刀的事情上就没哪次能说大获全胜过,很多时候连棋局都建不起来,他第一次尝试用身体去诱惑谁,然后对方建议他多喝些水现在单屿刀拉着他的手想将他带到床上去,他能怎么办呢,他也只能说“好”啊,他又不是不想要,他说不去,单屿刀真走了怎么办?

他都好久没听单屿刀叫自己妈妈了

景语堂的衣服层层掉落,卧房外没有和往常一样四处盘覆着他的植物做吸声遮挡,但外面依旧静悄悄的,没有谁会经过或打扰,景语堂做出无声的宣示,而下人们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点,不过他们也想不到屋内的真实情况会是自家未来的家主正俯身舔着别人的鸡巴。

“嗯……啾……唔嗯……嗯……”景语堂将头发撩到耳后,着迷吞吐着单屿刀的肉棒,胸前又戴上了那两枚颤果,不断刺激着他挺立的乳粒。旷久了的身子经不起任何程度的撩拨,更何况嘴里含着的是自己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的东西,景语堂总算被解放的阴茎一勃一勃地跳动,他前后晃着脑袋,吃着吃着突然闷哼一声,自己的鸡巴泻出一股精液,他含着单屿刀的肉棒眼神迷离片刻,又低头继续吞吐起来。

他渐渐习惯在单屿刀面前射很多次,毕竟他早就显示了自己在续航上的潜力,鸡巴射完一次后依旧精神,像是觉得远远不够一样又粗又硬,顶端吐出些透明的汁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以这第一回的速度看果然是憋坏了,单屿刀感受着对方又软又热的舌头道:“妈妈还好吗?”

“嗯唔,啾”景语堂舔弄着单屿刀的龟头,口交依旧做得温柔和细致,他放开单屿刀的鸡巴瞧了一眼自己身下,又回去亲上单屿刀的阴囊,沿着底部一路向上吃着茎身,“啾,没关系还能射很多次呢,嗯屿刀的,还很精神,啾一直做到你满足为止"

"我觉得是妈妈比较贪吃欸。"单屿刀歪了歪头道,抱着恶作剧的心态想要不要现在就说自己满足了,景语堂意识到对方的坏心眼,有些无奈的同时又觉得心里痒痒的,他直起身来,一边继续用右手抚摸单屿刀的阴茎一边主动亲了亲单屿刀的头发:“又想欺负妈妈的确是我还想要,屿刀帮帮妈妈吧。”

“好啊。”单屿刀毫无反省之意的笑了笑,他伸手捏捏景语堂的臀肉,指腹传来细腻饱满的触感,让他升起玩心又上下揉了两下,景语堂被弄得腿颤了颤,觉得后面有些不受控制的湿润起来。

这也太快了,景语堂抿唇,认命接受自己就是有个被单屿刀稍微碰几下就想出水的后穴,他想着要让单屿刀揉得开心,凑过去和对方挨得更近了些,视线顺势落在对方的唇上,随即像被烫到一样慌乱错开。

人们走到交合这一步一般都是会接吻的,有的是单纯为了追求快感,有的是因为两情相悦,但他们不是那种关系,双修之法里对亲吻似乎也没什么要求

没有要求,那就是有也可以景语堂的心脏鼓噪起来,喉咙无端产生一种干渴,他下意识地不愿去细想这股冲动,单屿刀的手在他的穴口附近揉捏着,唤起蒸腾而上的欲望,原本紧闭的小洞变得湿软,轻轻松松就被手指揉弄着扒开。“妈妈摸一摸自己吧,”单屿刀感受着指腹传来的湿意,一边继续按揉穴口一边道,“要更湿润才行。”

“好嗯,好痒”景语堂的右手依旧不愿放开单屿刀的鸡巴,前后撸动着想要带给对方快感,左手则顺应单屿刀的要求摸上自己的胸揉捏起来,他先用手掌揉搓自己的乳肉,又觉得不够似的连带着颤果一起向上揪起乳粒,被自己刺激得腰微微挺起,后穴流出些透明的液体来。

“哈啊,感觉,比上次还舒服”景语堂意识到自己胸部的敏感性在不知不觉间又提高了很多,一阵阵酥麻快感随着手的动作传入大脑,让他的饥渴越来越强,景语堂做不到像却椒那样靠玩胸就能射出来,持续的玩弄胸部只能让他的下面越发粘腻一片,却迟迟无法逼近临界线。

“哈,屿刀嗯,已经揉得出水了”景语堂呻吟着,更用力地抓揉起自己的胸,在奶子上留下浅浅的指印,好似这样就能缓解那股要把人逼疯的渴求,却也因此觉得越发空虚,“妈妈忍不住了,碰一碰吧屿刀”

“好呀。”单屿刀对景语堂天赋异禀的后穴饶有兴致,闻言试探着伸进去一段指节,景语堂的穴肉立即热情地缠上来,汁水丰盈充沛,带给单屿刀湿滑的触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单屿刀试着抽插了几下,景语堂的呻吟就越变越大,他头抵在单屿刀的肩膀上颤了一会儿,忍不住变换姿势用双手环住单屿刀,整个人跨坐在单屿刀两侧,把自己的鸡巴和单屿刀的阴茎贴到了一起,臀瓣分得更开,任由单屿刀动作。

“啊,好棒里面好痒嗯哈,屿刀弄得妈妈很舒服还可以,吃更多的”单屿刀在景语堂的后穴里随意弯曲指节,没什么压力的就又加上一根手指,穴肉讨好吮吸着异物,并伴随着越来越大的咕叽水声,景语堂忍不住随着他的抽插晃起腰来,前面的鸡巴互相蹭着,后面的肠肉又被反复戳弄,双重的快感同时逼入大脑,景语堂被卷进情欲的漩涡,倒也没忘记自己的根本目的,“再多已经能吃更大的了哈,屿刀给妈妈更厉害的好不好”

“嗯——”单屿刀插入第三根手指搅弄着,手指被景语堂的后穴弄得亮晶晶的,他仔细评估了一番后面的湿软状态,点点头做出最终判定,“妈妈确实可以从颤果尺寸毕业了。”

景语堂一愣,脑海里顿时闪过他上次见到的那一堆各类型号大小应有尽有的道具,单屿刀一副“还好我早有准备”的表情,从储物戒里取出根粗细比颤果直径大些的玉势来道:“妈妈能进入下一阶段了。”

景语堂哑然,总感觉从这件事上看到了自己的未来,他一边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接受玉势的进入一边试探问道:“唔,胀屿刀,这一共有几个阶段?”

“我也没想好,妈妈已经觉得难受了吗?”单屿刀缓缓地将玉势送了进去,语气里带着点无辜的遗憾:“这是最短的一个,而且还不会震呢。”

上次看到的那根最大的东西难道还会震吗?!景语堂下意识收紧了抓住单屿刀衣服的手,一时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心情,又记得单屿刀还在等自己的回答,有些干涩的实话实说道:“不难受”

景语堂的思绪纷乱起来,许多想法飘过脑海,要不要更用大的,想不想用更大的倒是不怎么重要,单屿刀不会为难他,想要就去尝试,不想就会否决,他完全没必要自顾自升起什么扭捏抗拒的心思,单屿刀不会真去强行逼迫他吃下那么大的东西,如果未来哪天他吃进去了,那也肯定是他自愿的。

他只是想了一下那样的将来,一时有些恍惚他竟真有可能走到那一步,若是时间往前推几个月,他大概只会觉得此事荒诞。景语堂感受着体内的玉势,它刚进来的时候有些微凉,很快便被自己的穴道裹得温热,被撑开的后穴包不住自己流出来的水,汁液从穴口和玉势的缝隙里流出来,沿着他的大腿淌下,单屿刀还握着它小幅度抽送起来,导致景语堂的思考越发断断续续,一晃一晃的从嘴里溢出呻吟。

“啊,嗯顶得,好酸,哈这个阶段又要,哈啊,到什么时候?”

他是愿意,甚至喜欢被单屿刀用这些淫具摆弄的,但此时心里又忍不住生出点焦躁,云逸明成功和单屿刀交合上这件事就像点了一根引线,在他的身体里轰得一声爆炸后烧出一片绵延火海,景语堂清楚自己现在的行为动机和什么单家秘法全然无关,他确实可以说些这是为了更好的打探秘法情报,为了防止云家捷足先登之类的理由,但实际上他今天脑海里翻来覆去想的内容很简单,他们都是单屿刀的发小,理应在单屿刀心中占据同样的位置,单屿刀或许是无心的,但他就是能把这种平衡处理得很好,景语堂习惯这种平衡习惯了十几年,现在却骤然被云逸明打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不公平,不公平得让人难过酸涩,躁动不安,自己看着单屿刀的时间明明就和云逸明一样久,就算哪天单屿刀心中的天平真的有了倾斜景语堂有些用力地搂住单屿刀,指甲掐进掌心的肉里,那也该是单屿刀自己做出的选择,可现在主动的是云逸明,他不过是仗着单屿刀会答应!

景语堂在欲海浮沉间意识到,原来他是如此的不甘心。

“妈妈?”单屿刀注意到景语堂的异样,伸手摸了摸他的后背,景语堂轻喘着,视线描摹过单屿刀的眉眼,似是终于下定决心,唇贴上单屿刀的额头:“下个阶段,屿刀进来好吗?进到妈妈里面来……”

景语堂开了头就亲上了瘾,捧着单屿刀的脸吻过他的额角,眼皮和鼻梁,反倒亲得自己的心化作绕指的水:“乖孩子妈妈会把屿刀的鸡巴裹得很舒服的……”

单屿刀有丰富的和景语堂打交道的经验,总结下来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有话直说,他因为对方一连串柔和的亲吻稍微眯了眯眼,和景语堂打商量道:“这个嘛,妈妈什么时候想小解?”

景语堂身子一顿,张了张嘴又说不出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话来,最后只得叹口气无奈道:“你果然在打坏主意。”

单屿刀到底是从哪里学的这些他不是没猜到或许会有这种发展,也稍微做了些心理准备,但这和被直言说出来是两种感觉,顺其自然就是没有坦白开来让人羞耻,单屿刀还在那边跟商会里买卖讲价一样道:“都是忍着,我觉得妈妈会喜欢的。”

景语堂已经能从忍耐的行为里得到快感了,忍耐是个很大的范围,忍耐痛觉,忍耐快感,忍耐高潮,忍耐尿意,每种之间都有些差别,又常常彼此勾连,景语堂被自己撞见“自渎”时看上去衣冠楚楚,头发都一丝不乱,不像是因为心中郁躁而自暴自弃进行自虐式发泄,粉色液滴的正常下落也说明他其实觉得很舒服。

既然景语堂能将无法纾解的感受另外变作一种快乐,单屿刀觉得他在憋尿憋精上也有一定潜力。

景语堂擅长在外人面前隐藏自己,单屿刀觉得针对性锻炼一下的话他或许还能做到衣服下面前戴后塞着和别人谈笑商讨,哪怕是现在,他也在后穴里插着玉势,胸前戴着颤果的情况下,本能般和单屿刀推拉:“惯会用这种可以商量的语气和我说我要是说不愿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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